韓俊看了燕北一眼,在心裡埋怨燕軍長……這朋友是怎麼當的?怎麼能在美女面前揭他的短呢?他承認,他對美女是都很面熟,因爲現在的美女長的都差不多……都是大眼睛小嘴巴瓜子臉的……這能怪她嗎?
“呵呵……”姚精淡淡的笑了笑:“我對韓先生也覺得很面熟呢,好像在哪裡見過。”她說的是真的,現在仔細看,真的覺得曾經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韓俊……可是,現在卻想不起來了。
一對迫不及待的男女……這就開始勾搭上了……這是燕北和景藍兩人心裡共同的想法……
兩個小孩子完全沒理會幾個大人,對他們來說,他們還小,大人的事完全不需要他們去參合,就算參合了,大人們也會以你們還小,大人的事情你們不懂爲藉口拒絕他們……
哎……
小孩子還是做小孩子該做的事吧……比如吃飯……
“你看吧,我就說我在哪裡見過姚小姐,北少還損我……”韓俊聽姚精這麼說,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就好像,農民要翻身當主人了一般……
燕北淡淡的看了韓俊一眼,沒有說話……景藍也沒有說話,認真的吃飯……既然兩個人已經看上眼了,那他們就自己勾搭吧,憑韓俊的嘴上功夫,憑姚精的萬種風情,他們肯定可以很快在一起的……
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能有實質性的進展……
韓俊和姚精兩個互相望着彼此,望着望着……姚精就慢慢的皺起了眉頭,越看韓俊越是覺得熟悉……不是套近乎,是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韓俊也一樣,看着姚精,這美女越看越眼熟啊,越看越眼熟啊,難道曾經跟自己有過點什麼?而時間太久了,所以他忘記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韓俊知道,自己的生活並不怎麼正經,從懂這事兒到現在,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讓他曾經上過的女人一一到他面前來的話,他可能會只認出十分之一都不到……
“我想想……”妖精看着韓俊,很認真的想……想到底在哪裡見過韓俊,主要是……她對韓俊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在開始的好感之後,現在越看他越覺得心裡鬱悶不舒服……
“我想想,你是北少的朋友。我是景藍的朋友,那我們曾經見過面的場合也許北少和景藍都在。”姚精認真的說。
韓俊很欣賞姚精,是個聰明的女人……反駁了那句經典的話:胸大無腦。眼前的美女胸又大,又聰明。
“我和北少和景藍,就只有昨天見過……還有……六年前多以前北少和景藍兩個發生關係上報的那天晚上……啊……”姚精分析着分析着突然就大聲的叫了起來。
嚇了兩個小朋友一跳,兩個小朋友嘴巴里含着飯,睜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臉茫然的看着突然大叫的姚精……
景藍的臉尷尬的紅了……爲什麼說着說着又說道了六年前的事了……
燕北淡淡的看着姚精,想起來了?
韓俊聽着姚精的分析,再看看眼前的姚精……他也在瞬間想起來了。。
“原來是你這個混蛋。”姚精雙眼噴火的瞪着韓俊,氣憤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手指憤怒的指着韓俊。
韓俊有點茫然不解的看着姚精,他也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他們幾個損友把景藍強行的塞給燕軍長之後,他們就繼續回酒吧玩,後來,他帶了一個喝醉的‘姐姐’去酒店……
眼前的姚精就是那個喝醉酒的‘姐姐’……
只是,不明白妖精現在的態度,爲什麼要罵自己是王八蛋?他記得,那天晚上他們兩個非常和諧啊……
雖然後來有發生不愉快……
“姚精,你怎麼了?”景藍疑惑的問着姚精。
“那天晚上,我跟他去酒店了。”姚精咬牙切齒的說。
……
……
……
……
餐桌上的四個人都愣住了,都睜大了眼睛詫異的看着姚精和韓俊……原來……他們兩個早就去過酒店了?早就這麼的‘熟悉’了?
“咳……”景藍紅着臉乾咳了一聲,有點無語的看着姚精:“你們既然都已經……去過酒店了,那爲什麼還這樣?”
姚精爲什麼還罵韓俊混蛋?韓俊雖然是花心了點,換女人勤奮了點,但……至少他還是一個君子,不會勉強女人吧,姚精跟他,應該也是姚精自己願意的吧,韓俊總不可能對姚精用強的。
韓俊這樣的身份長相,是用不着對一個女人用強的……只有女人對他用強的。
“那是本小姐的第一次。本小姐辛辛苦苦留了二十二年,爲的是釣個金龜婿,可卻被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子給拿去了,你說本小姐能不生氣嗎?”姚精生氣的說,也不管自己的女兒在這裡,反正她說話……說好聽點就是直接,說難聽點就是口無遮攔,什麼都說。
……
這下換景藍詫異了,以前跟姚精在一個公司,姚精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畫着精緻的裝,穿着緊身的低胸衣和超短裙……公司裡很多女同事都討厭她,說她怎麼怎麼的,和誰誰有關係之類的……想不到,姚精到那時候還是個清純小女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承認,自己以前也以爲姚精早就跟很多男人那啥了……好吧,她承認,自己也膚淺了,只會從表面去看一個人。
哎,那時候,畢竟是太年輕了啊……不然,也不會被林浩騙的團團轉……如果不是那次自己無意中撞破他追求姚精,說不定,到現在她都和林浩結婚了,還被蒙在谷裡呢。
“咳……”景藍繼續幹咳:“韓俊……也算是金龜婿啊。”
“好吧,我承認,他確實算是金龜婿,可是……跟我去酒店的時候,他還未滿18歲,我總不可能要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娶我吧,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有勇氣?”姚精略微鄙夷的看着景藍。
她記得看報紙和報道說,燕北還未滿十八歲就和景藍結婚了……景藍這種行爲叫做摧殘國家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