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蘇文斌問,總覺得燕南笑的不懷好意,燕南可不是個好惹的。雖然有強大的燕氏集團給他做靠山,但是,他卻不依靠燕氏集團,自己一個人,憑着自己的努力,在商場闖出了一片天。
“蘇總裁,我想問你,蘇妃是不是你們蘇家的人?”燕南問着蘇文斌。
蘇文斌淡淡的看了蘇妃一眼說:“雖然我們一直都懷疑蘇妃的身份,但既然我的爸爸承認了她,那麼,他就是我蘇家的人。”
“呵呵……”燕南臉上依舊是帶着淺笑:“蘇總裁,別說的這麼勉強,我記得,當初你們都反對我岳父認我夫人,說我夫人是個騙子,後來,最後,是我岳父帶着我夫人到醫院去做了親子鑑定。你們才承認這個事實,親子鑑定認爲,我的夫人身上確實是我岳父的女兒。”
……
蘇文斌抿着嘴脣不說話了……確實,確實是做了親子鑑定的。
“我岳父還到公安部門去留了案底的。”燕南繼續說。看來……他岳父真是有先見之明啊,知道在他死後,蘇文斌一定會各種爲難蘇妃,所以才把什麼退路都幫蘇妃想好了。
蘇志雲真的很愛蘇妃這個女兒。
蘇文斌的臉色很難看……
“蘇妃是蘇志雲的女兒,而且也上了你們家的戶口,是蘇家的人,既然我夫人是蘇家的人,那麼,我岳父的股份,我夫人就應該有一份。如果按照平均人來分的話,蘇總裁一家四口,加上蘇妃,就是五個人,我夫人應該有整個蘇氏集團百分之十點零二的股份。”燕南一副精明商人的模樣。
別小看這零點二,到年底分紅的時候,也是好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錢啊……
原來這纔是他們今天來鬧的重點……
蘇文斌在心裡冷笑,開始說了那麼多,還把什麼遺囑都弄出來了,其實……這纔是重點吧,想要分得這百分之十點零二的股份……
哼……
蘇文斌心裡那個恨啊……不明白蘇妃怎麼就入了燕南的眼……居然嫁給了燕南,有了燕家做靠山,他還真的不能把蘇妃怎麼樣。
現在看來,這百分之十點零二的股份自己是必須得分給蘇妃了,就算是用法律途徑解決,自己也得分給蘇妃百分之十點零二的股份……
不過,分給蘇妃百分之十點零二的股份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至少,這公司,蘇妃也有股份,那麼,燕氏集團就不會爲難公司了……
他之所以不敢得罪燕南,就是怕燕氏集團對他們公司出手……
在燕氏集團面前,他們蘇氏集團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現在先忍了,先分給蘇妃百分之十點零二的股份,其他的……以後再說,以後再想辦法一點點的把蘇妃手上的股份給弄回來……
“這是自然、”蘇文斌看着蘇妃說:“蘇妃,哥哥從來沒說不給你股份,你的股份,這些年的分紅,哥哥都幫你存着呢。哥哥是想等你需要的時候哥哥就給你,沒需要的話,哥哥就給存着,畢竟,我們是一家人。”
蘇妃依舊是冷着一張臉沒有說話……
她把一切都交給了燕南,她也相信燕南的能力。
燕南看着蘇文斌笑着說:“可是……蘇總裁,我岳父的遺囑裡明明說了,要給蘇妃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你難道就想用百分之十點零二打發了蘇妃嗎?”
……
蘇文斌看着燕南,怎麼又回到這件事情上來了?
“燕總,我剛纔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筆跡,不是我爸爸的,是有人冒充我爸爸的筆跡。”蘇文斌淡淡的說。
“我也說了,可以找人專家來驗證。”燕南說。
“專家也會有看錯的時候。”蘇文斌皺着眉說。
“蘇總裁,你這樣是在逃避,是不是……你知道這是真的遺囑,所以,纔不敢找專家來?這是不是別人冒充我岳父的筆跡,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不是專家。”燕南淡淡的說。
“我父親的筆跡我還不認識嗎?我是不會認錯的,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專家來鑑定。”蘇文斌抿着嘴脣。
燕南看着蘇文斌問:“那這樣說……蘇總裁是很有自信,認爲自己一定不會認錯我岳父的筆跡?”
“恩。”蘇文斌認真的點點頭。
“那好吧,我們就來實驗一下吧。”燕南點點頭。對外面說:“你可以進來了。”
蘇妃詫異的看着燕南,還有什麼人嗎?
一個男人推開門走了進來,一個其貌不揚,很普通的男人。
“蘇先生,這就是你口中的模仿高手,既然你說,你能準確無誤的辨認我岳父的筆跡,那麼,等下你就辨認吧,我讓這位模仿高手模仿我岳父的筆跡,把岳父的字和這位模仿高手寫的字放在一起,你如果準確無誤的說出哪個是岳父的字,哪個是這位模仿高手的字,我們就相信,你真的能準確無誤的認出誰是岳父的字,我們就判定這份遺囑是假的,如果你認不出,那麼,我們就請專家來鑑定這份遺囑的真假。”燕南看着蘇文斌說:“蘇總裁,你同意嗎?”
……
“好。”蘇文斌點點頭。現在是怎麼樣?騎虎難下了……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那麼所有人都會認定是自己心虛,會認定這份遺囑是真的……那麼,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就是蘇妃的了。
“好,你可以開始了。”燕南對模仿高手說。
根據需要,蘇妃讓蘇文斌的秘書去找出來以前蘇志雲簽名的那些文件,然後給模仿高手看,模仿高手看了一眼,點點頭,秘書就拿來一些白紙,普通男人就在白紙的右下角寫上了蘇志雲三個字……然後,模仿高手寫的字和蘇志雲寫的字,都放在了投影儀上,顯示在會議室正前方大大的屏幕上……
“蘇總裁,要開始了,一共有四個簽名,我們編寫了一二三四號,只有一個是我岳父的字跡,其他的都是這位模仿高手寫的,你要好好看,不要選錯了。”燕南看着蘇文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