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回來的時候,回到自己的房間的心情是緊張而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間,看到房間裡有熟悉的氣味,門口有屬於女人的拖鞋,衣櫃裡面有新增加的很多的女人的衣服,他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他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那麼緊張,甚至是有一絲絲的害怕。雖然,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他想,或者自己是太驕傲了,驕傲的他不容許是別人先拋棄自己。要拋棄,也是自己拋棄別人。
還好,她沒有拋棄自己。還好……
說道這個,景藍很有苦衷。作爲人妻,景藍還是很有直覺的,認爲自己應該經常給遠在條件那麼艱苦的西藏當兵的丈夫一些電話和書信的問候,可燕冷陽和伍娟秀都說,還是不要打電話和寫信給燕北,讓燕北在那邊專心的當兵,早點幹出一番事業,早點回來。
兒女情長只會讓燕北分心,說不定燕北受不了相思苦就跑了回來。那樣就不好辦了。
既然人家父母都這樣說了,那當媳婦的景藍也只有照辦了,畢竟,她也不希望因爲自己讓燕北無法專心。
“我只是想讓你不要因爲我而分心。”景藍淺笑着說:“希望你早點幹出一番事業,早點回來,短暫的分離,是爲了以後更長久的在一起。”
哼……
燕北從鼻子裡輕輕的冷哼一聲,算是認可景藍這個解釋了,其實,自己的想法也是這樣的,之所以沒有給她打電話和寫信,除了驕傲自尊之外,還有一點是因爲不想自己分心,早點回來。
就像她說的,短暫的分離,是爲了以後更長久的在一起。
現在,他終於憑藉自己的努力,申請了調到x市,以後,他們就能朝夕相處了。
“這次,你不會再調走了吧?”景藍看着燕北問。雖然一個人生活說不上辛苦,但她不想晚上一個人再睡冷冰冰的牀,不想燕景在沒有父愛的環境下長大。
景藍這樣的問話讓燕北心裡很高興……這樣問,是不是捨不得自己?不想再跟自己分開了?
雖然心裡很高興,甚至有點小小的得意,但表面上,燕北仍然是一臉冷淡的表情點點頭:“恩,這次不會再調走了,以後會一直在x市的。”
景藍咧開嘴開心的笑了,笑的很真誠,因爲……真的很開心。
看到景藍髮自內心的笑容,燕北的心情也晴空萬里。
可一個聲音破壞了這裡的和諧與美好。
“景總監,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你。”一個好聽的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和諧與美好。
景藍和燕北朝來人望去。
“原來是齊總。”景藍笑着說。
“這位是……”齊少天看着燕北問。
“齊總,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燕北,也是我的丈夫。阿北,這位是齊總裁,是大哥公司的合作伙伴。”景藍笑着給兩人介紹。
想着,燕北迴來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這些圍繞在自己身邊的狂蜂浪蝶現在可以死心了吧?
景藍很不明白的是爲什麼明明自己從來不會對任何男人拋媚眼,不會跟他們玩曖昧,對於這些合作伙伴,都是公事公辦,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男人追求自己,而且都是優秀的男人,即使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是燕家的三少奶奶,而這些優秀的男人依然窮追不捨,這是她非常不明白的。
其實,很好理解,越是優秀的男人,被女人追捧久了,就有一種優越感,認爲所有的女人在見到自己之後,都會被自己迷的神魂顛倒。偶爾遇到一兩個對他們不理不睬的,就會好奇,往往是好奇久了就會有興趣了。
這就是所謂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人都是一樣,對於很輕易就得到的東西是不會珍惜,不會上心的,反倒是對一直得不到的東西念念不忘。
這就是人的心態,很複雜,說不清楚。
但是,雖然複雜,雖然說不清楚,卻有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是這樣的心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景藍對所有的追求者,不管是再優秀的追求者都一視同仁,對於他們私人的邀請從來不赴約,對於他們送的花這些,她會禮貌的手下,但從來不回去看卡片裡的內容。從來不給任何男人曖昧的暗示。只把他們當合作夥伴或者很普通的朋友。
她一直謹記自己是燕家的媳婦,燕家是大家族,是名門望族,自己絕對不能做出什麼有損燕家名聲的事。不能讓人在背後因爲自己,對燕家說三道四。
還有一個原因是,在燕北走的時候就警告過自己,讓自己不準去偷人,如果偷人的話,他回來要把自己脫光光綁在牀上,每天來一百遍……
一百遍啊一百遍……他很明顯的就是想要自己的命……
她絕對不懷疑燕北說的話,他是一個說到就做到的人。
“哦?”齊少天詫異的挑了挑眉,看着燕北,原來這就是燕家的三少,確實是很優秀,高大帥氣。
可看上去似乎脾氣不怎麼好,是個沉默的冰山?
齊少天在商場上打滾久了,各式各樣的人都見過,所以,對於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挺準的,基本上在看一個人第一眼的時候,就能大概知道那個人是什麼樣的性格。
就是因爲他看人的眼光準確,所以一個小小的公司纔在他的手上走上了國際軌道。
“你好,燕北。”燕北淡淡的說,對着齊少天伸出了手。心裡很懊惱,爲什麼對景藍有意思的都是這麼優秀的男人。
不是他敏感,男人對於誰對自己的女人有好感這點的直覺是非常的準確的,更何況,這個齊總裁併沒有掩飾自己對景藍的好感,眼裡滿滿都是景藍的影子。
這點就跟女人對男人一樣,對於男人出軌,無論男人做的再怎麼隱秘,女人都會有所察覺。
這幾乎是一種本能。
“你好,齊少天。”齊少天嘴角帶笑的伸出了手,兩人的手輕輕的交握了一下就鬆開了。
“我認識景總監這麼久,怎麼不知道景總監有這麼一個年輕帥氣的老公?”齊少天看着景藍笑的促狹的問。
……
景藍一口氣堵在心裡,差點拿杯子裡的酒潑向齊少天,這個齊少天是怎樣?剛剛她纔跟燕北談的睜愉快,他就跑來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