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珊在心裡不斷的強調着,可卓一帆的手實在是太溫柔了,剛好對上她被蹲過的小屁屁,力道真是不錯呀,她都想要唱歌了。
“唔唔唔……”
不過,這丫頭的本事十分高強,爽成這樣子愣是痛苦的要命,看的卓一帆這個心痛呀,都有些不敢下恨心去按了。
可是,該按的總歸要按了,這不是心軟的事情,於是,在皇甫珊最“痛苦”的時刻,他出手了。
“唔唔唔……”
舒服呀、舒服,如果能再用點力就更好了。
皇甫珊如是想着,而卓一由按過之後,長出了一口氣,雖然他下手很重,但是,沒有傷到骨頭,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好了,寶貝,沒有受到骨頭,堅持敷藥就可以了。”
卓一帆探過身來,看着一臉痛苦無比的皇甫珊,一雙小手都快要把枕頭給抓破了,有這麼痛嗎,親?
“沒、沒受傷嗎?”聽到卓一帆的話,皇甫珊這才慢慢睜開緊閉的雙眸,“那爲什麼這麼痛,你是醫生嗎,你確定嗎?”
一連串的反問令卓一帆差點連自己都不自信,還好,他一向的自負救了他的自信,“當然,如果是骨折的話,我都會摸出來的。”
“真的沒有骨折,可是很痛咦。”
“被摔到地上自然是痛,過一會兒就好了,而且連腫都沒有腫,你看。”
卓一帆越說越自信,無意的擡起手,“啪”,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嗎,看來自信過了頭也麻煩。
“啊!”
隨着皇甫珊的尖叫,卓一帆知道自己又犯錯誤了,完了,今晚他甭想睡覺了,這叫什麼事呀,沒事他幹嗎抽她屁股呀。
“卓一帆,你故意的,你這個混蛋,你這是看不上我啦,你這個喜新厭舊的東西,嗯,不對,是喜舊厭新的東西,總之,你就是一個無賴!”
在一長串的碎碎念念之後,卓一帆長出了一口氣,他到現在爲止才知道,自己是一個喜舊厭心的東西呀。
“對不起。”
老婆錯了都是他的錯,更何況還是他的錯,卓一帆主動道歉。
“光說對不起就算了,我問你,你今天和樂嘉珊去哪裡了!”
此時不問,等待何時,皇甫珊一躍而起,也不顧着屁股上的疼了,可她不顧着屁股上的疼,也的顧着點屁股上僅有的那一小塊布吧。
可是她忘記了,徹底給忘記了,而卓一帆還只剪了後片,前片掛在她的身上,多性感的起身呀,充滿了原始的野性味道,粉紅的蕾絲就像是盛開的花朵,掛在嬌嫩的腰間緩緩滑落。
“咕嚕。”
卓一帆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紅果果的誘惑這便是了,如果她今天受傷了就只能算了,可是,她這沒受傷,只是屁股有些紅腫,再說,牀頭打架,怎麼就合了呢。
剛纔給忘記了,現在他可是被精&蟲給拱明白了,看來小小帆也不是隻會享受,特別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小小帆卻是最懂的分寸的。
“說,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皇甫珊完全沒發現自己的失態,還繼續着剛纔的話題,卓一帆眨了眨眼睛,低頭輕咳了一聲,慢慢說道,“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
這回答會不會太簡單了些,四個字就想這樣子了結。
“什麼什麼事情,你和樂嘉珊一起出去的,怎麼這麼晚纔回來,還自己主動跑到人家門口去,怎麼着,你以爲我不認識你呀,我告訴你,你變成骨灰,我也能把你和卓一航給分開嘍!”
話說,她連卓一航見都沒見過,怎麼分開的呢,這可真是奇怪了,可人就是這樣子,縱然是再像的兩個人,除非不用心,一旦用了心,就絕對能分開。
卓一帆在心裡暗掬了一把幸福的淚,可不幸卻是籠罩着他的頭頂,他現在才明白皇甫珊在折騰什麼,這麼關鍵的事情,他真給忘記了。
“老婆你別生氣,事情是這樣子的,秦正讓我和樂嘉珊一起去,我以爲他是爲了試探樂家和我們的態度,所以我們才一起出去的。”
“那你們都談了些什麼,說!”
“能談什麼,說什麼WBIC會議在清遠舉行,看我能不能在這個時候不要對王晨光做的太過份,可是這怎麼可能,你在他家出事,他不負責誰負責!”
卓一帆真會說話,他這是爲了皇甫珊出頭,護着她的事情,皇甫珊心裡能不高興嗎,她一高興,嘴上就鬆了些。
“那之後呢,爲什麼把樂嘉珊也叫去了。”
她的口氣明顯輕柔了些多,看向卓一帆的目光也溫柔了許多,身下的粉色蕾絲也一抖一抖的滑下了許多。
“樂中正出國了,我想他是想試探一下樂家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卓一帆避重舊輕,明明不是那麼一回事,可說的有模有樣的。
皇甫珊終歸還是剛成熟的孩子,心思就像是花朵般善良、單純,“哦,原來是這樣子,那你爲什麼這麼久都回來。”
“還不是她,非要回家,我都說了樂中正出國了,她還不相信,結果又跑了兩圈,最後她纔回來,害的我也這麼晚回來。”
“你不是說樂中正出國了嗎?”
“對呀,出國了。”
“既然出國了,你們還去找樂中正幹什麼!”
皇甫珊一說完,卓一帆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說出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
他用着烏黑、深遂的雙眸看着心愛的妻子,心愛的妻子也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深愛的丈夫。
嗯哼,怎麼樣,編、再編、最好編出一個花圈來,到時候直接給你上墓用上。
“那個,老婆,你也累了,我們休息吧。”
卓一帆眼睛一瞄,瞄到了粉色的蕾絲邊上,多漂亮的花朵呀,不用編都有了。
“我不累,今天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再說了吧。”
“還能說什麼呀,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說的,反正我和她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老婆,我就是再笨,也不能在你眼皮底下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的意思是說,不在我眼皮底下,你就可以無限的做這種事情了。”
皇甫珊用着水靈靈的黑眸拋着挑釁的媚眼,令人看着就心顫,卓一帆不得不出絕招了,他慢慢的探身,笑眯忒忒,越看越覺得做過賊。
“這怎麼可能呢,就是不在你眼皮底下,我也不敢呀。”
“開玩笑呢吧,卓大少爺,卓氏帝國的太子爺,我算什麼東西呀,我不是東西呀,你說是不是,嗯。”
“這怎麼可能呢,我老婆是人,什麼東西不是東西的。”
卓一帆終於給出了“東西、不是東西”的標準答案,可是這個答案,絕對逃不開皇甫珊的眼睛。
“我算什麼人呀,沒名沒份的,現在我還是你弟媳婦呢,比樂嘉珊還標準。”
皇甫珊真是那痛捅那呀,可這也提醒了卓一帆,說的對呀,他現在身份已經有了,爲什麼他的老婆還在別的男人名下,不行、絕對不行!
“我馬上就安排人,把你的身份正過來。”
“正過來,卓一帆,這一次你想正,本小姐還不願意了呢,你弟弟的亡妻,我做定了!”
“你說什麼!”
卓一帆終於笑不起來,這種事情可不能堵氣,更不能拿來開玩笑,可是皇甫珊卻只當成了笑話,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還故意冷笑了一聲,刺激他。
“我說,本小姐現在願意做你弟弟的亡妻,也不願意做你的老婆,對不起,親,請你出去,我是你弟媳,同住一個房間不合適。”
從老公到大哥的感覺真是好奇妙,卓一帆嘔的喉嚨都憋的喘不過氣來了,他的目光也跟着變得越發低沉起來,陰鷙慢慢浮了出來。
“皇甫珊,你有膽量再說一遍嗎?”
冰冷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擠了出來,皇甫珊已經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可是,她的字典裡沒有“認錯”兩個字。
“唉喲,難道我說錯了嗎,從法律上來說,我嫁給的是你弟弟卓一航,而不是你卓一帆,那麼,我就是你的弟媳,不對嗎?”
“對,你說的很對,可是我從來不喜歡什麼法律,我喜歡的,就是我覺得你是誰的,就是誰的!”
“你以爲你是誰呀,皇帝呀,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如果說有的話,就只能說因爲你弟弟,我們才認識的!”
看來皇甫珊今天是非把卓一帆給弄瘋了不可,也是,他差一點把她給弄瘋了,她不把他給弄瘋了,她都對不起自己的名字。
可是她忘記了,在法律之前,她首先是一個女人,而她面對的是一個一向霸道慣了的男人,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力量,力量最終的對決,就只有強者勝,這一局,皇甫珊嘴是贏了,可其實是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只見卓一帆慢慢的閉上了嘴脣,嘴角輕輕一扯,就在皇甫珊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擡手就將她給按回到了牀上,嚇的她“啊”的尖叫了一聲。
“喂,卓一帆,你這個流氓,你放開我。”
皇甫珊纔不會相信卓一帆敢霸王硬上弓,這位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他們第一次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顯然都忘記了。
“呵。”
面對她的叫嚷,卓一帆只是冷冷一笑,擡手抓住她的兩條小腿直接給拎了起來,這個姿勢令皇甫珊措手不及,下意識的拽住了牀單,好嗎,都不用卓一帆過來控制她的手,自己就把自己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