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激情纏綿的歡愛結束後,鬱子悅無力地癱軟着趴在凌北寒的胸口處,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上還穿着淡粉色的護士服,如瀑的秀髮披散在凌北寒的胸口處,與他胸前的汗水黏在一起。舒榒駑襻
凌北寒伸出大手,在她的後腦勺不停地,輕輕地撫摸。
聽着他有力的心跳,鬱子悅喘着粗氣,“臭當兵的……每次都那麼猛……你還受着傷呢……不怕……累着啊……到時候,別人還以爲是我謀殺你的呢……”,鬱子悅氣喘吁吁地說完,捧着他汗涔涔,性感剛毅的臉,迷濛的眸子緊緊地盯着他。
怕她着涼,凌北寒長臂扯過被子,爲她蓋上,“你不是謀殺是什麼?每晚變着法子勾引我!”,凌北寒瞪着她,質問。
隨即,伸出粗壯性感的長臂,探向牀頭,一隻手抽出一根香菸,送到嘴邊,卻被鬱子悅攔住,“不準抽菸!”,鬱子悅奪過香菸,霸道地說道。
凌北寒似乎很樂意被她管着,聽話地不抽菸的,伸手捏着她的小臉,眸子還睇了眼她的護士裝“在哪學的,從實招來!”,另隻手捏着那衣襟,嚴厲地問道。
“我上次回a市,跟萱,萱姐一起買的啦,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包裡還有薄紗透視裝,超短旗袍……”,鬱子悅紅着小臉說道,低垂着頭,小手指在他性感的,沾染着汗滴的胸膛不停地畫圈圈。vlub。
聽着她的話,凌北寒募得想起上次她回a市那晚給他打電話,在電話裡是這麼說過的,猶記得那晚,他還洗了冷水澡!
“我是問你從哪學來那些勾引人的姿勢的!”,凌北寒敲了她的小腦袋,低沉着嗓音問道。手散喘後。
“我,我無師自通的!洗澡睡覺去了!”,鬱子悅躁紅着小臉說道,說完,就要下牀,凌北寒雙手猛地扣住她,還無師自通?!
“不說今晚就甭睡了!”,寒着俊臉,他冷冷地問道。
鬱子悅看着他的臉色冷硬下來,感覺他生氣了,“你兇什麼兇,你不是很喜歡的嗎?那些姿勢我看小說上有寫過,就研究了下,怎樣?!”,鬱子悅氣憤地瞪着他,說道。
這個臭變態,之前不是被她勾引地團團轉,一副恨不得吞掉她的樣子麼?這下是要秋後算賬麼?
她覺得這個臭男人真是虛僞!
凌北寒深眸睇着她紅潤的氣呼呼的小臉,“不怎樣,以後不準了!”,凌北寒氣憤地說完,捏了下她的小蠻腰,“快洗洗睡去!”。
鬱子悅氣呼呼地衣衫不整地下了牀,“我明晚不住在這了!”,她瞪着他,說完後,徑自去了浴室。鬱子悅心裡酸酸漲漲的,就好像自己在他眼裡是個不要臉,勾引他的女人似的。
他是不是喜歡那種矜持的女人的?想到這,她心裡很不舒服。
聽說她明晚不住這,凌北寒心裡咯噔一下,涌起一股失落來,她生氣了?
他不過是擔心她看那些小說太多,污染了思想罷了。
鬱子悅從浴室出來後,已經換上了一身棉質睡衣,走到沙發邊,見沙發上什麼都沒有,又跑去櫃櫥裡,找到兩牀棉被,一牀鋪上,一牀蓋着。
“你幹嘛?!到我這睡!”,凌北寒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意識到她是生氣了,他連忙大聲喊道。
鬱子悅一言不發着,心裡很煩悶,覺得很委屈,整理好沙發後,她連忙關掉所有的燈,在沙發上躺下,蒙進了被子裡。
“鬱子悅!過來!聽到沒有?!”,凌北寒對着沙發那,焦急地喊道,怕她一人睡凍着,又擔心她生氣了,心裡又急又疼。
可她像是沒聽見一樣,一聲不吭。13767235
凌北寒有衝下牀的衝動,但是,他的一條腿還吊着,哪裡下得了牀!
鬱子悅蒙在被子裡,任由心酸發酵,覺得自己確實有些過火,不分輕重地引誘他,在他心裡,自己是不是個很放蕩的女人?
這麼一想,覺得自己更不堪起來。
“嘶……”,腹部一陣陣痛,疼得她得倒抽口涼氣,又感覺有股溫熱流出,腹部有點脹痛。
從被窩裡鑽出,她打開一盞壁燈。
以爲她是要上牀,凌北寒心裡一陣欣喜,一顆心緊張地懸着,可誰知,她下牀後竟然是小跑着跑去洗手間的!
啊?!大姨媽怎麼來了?!
鬱子悅看着內褲上的血漬,心裡一陣氣惱,不過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連忙又跑去外間,在包裡找出底褲,翻了好半天沒翻到衛生棉,只有護墊。
“這麼晚翻箱倒櫃幹嘛?!”,凌北寒看着她忙碌的樣子,不悅地問道。鬱子悅賭氣地不肯開口,拿着護墊抱着衣服去了洗手間。
凌北寒等了十來分鐘後,只見她竟然穿戴整齊地從洗手間出來,他連忙坐起身。
“你要去哪?!”,看着她急匆匆的樣子,凌北寒心驚地問道,這時,鬱子悅終於肯看他一眼,“我大姨媽來了,去外面買衛生棉!”,她氣呼呼地瞪着他,大聲道。
鬱子悅說完,已經快速地邁開步子,朝着門口走去。
“鬱子悅!回來!這麼晚出去危險!”,凌北寒本能地開口,大聲喊道,可心裡還憋着氣的鬱子悅哪裡肯聽他的,快步地朝着門外走去。
凌北寒急得伸長脖子朝着門口望去,只聽到一道沉沉地關門聲,他挫敗地瞪着自己吊着的左腿,等她回來,一定得好好教訓一頓。
不過,想起她月事又來了,凌北寒微微蹙眉,沒懷上?
沒懷上,也好。她才二十歲,自己都還是個小孩,事業也纔剛開始,可不能讓孩子給連累了。雖然,他十分想要個孩子。
躲在角落裡的劉護士詫異地看着鬱子悅從病房走出,心裡微微疑惑着,這女人這麼晚出去幹嘛?難道是和她老公吵架了?
這麼一想,劉護士心裡微一陣欣喜。
鬱子悅出了住院部,朝着醫院東面的一個偏門走去,雖然已經快十二點,但附近應該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的吧?
腹部隱隱地,一陣陣痛,寒風颳過,像是穿透層層棉衣,真是有種涼透進骨子裡的感覺。刮在臉上,更是一陣陣犀利地疼。
也令她腹部又一陣不適。
剛出偏門便看到還在營業的,賣水果鮮花的攤點,四周逡巡了一圈,在五百米之外有個燈牌,掛着“24小時”的字眼,認出那是百盛便利超市,她快速走去。
就在鬱子悅要過馬路時,一道勁風呼嘯而過,“嗤——”
“啊——”
一輛銀色的布加迪竟然囂張地停在她的面前,差點撞到她。
鬱子悅被這麼一嚇,感覺大姨媽又涌出來許多,她一臉氣憤地瞪視着那輛酷炫的銀色跑車,只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從車上下來。
“神經啊?!有你這麼開車的嗎?布加迪威龍了不起啊?!”,鬱子悅本來心情就不好,忍不住“潑婦罵街”起來,這人也真的實在是囂張,還好自己剛剛反應迅速地躲閃了下,要是別的老人,小孩,恐怕早被撞着了!
那高大挺拔的背影起初是朝着便利店走去,聽到鬱子悅的叫罵聲,穿着黑色機車服,黑色緊身褲,以及一雙鑲着鋥亮鉚釘馬丁靴的男人轉首。
在便利店燈光的照射下,他左耳上的耳釘散發出銀色的光芒。
逆光中,鬱子悅看不清男人的臉,只感覺這是一個身材185以上的男人,對於剛剛自己對他的咒罵,她心裡不爭氣地有些怕了,這麼晚,如果這個男人要打她的話,自己肯定是處於弱勢啊。
但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就是喜歡這麼開車,怎樣?”,男人開口,聲音低沉而有磁性,普通話不是十分標準,還操着濃濃的廣東口音,就好像那些香港影星說起普通話來的語氣,雖然蹩腳,卻還蠻好聽的。
“怎樣?去告你!在大陸就要遵守大陸的交通規則!”,鬱子悅不滿地吼完,邁開步子,快速地朝着便利店裡走去。
落下那男人,怔怔地站在原地,不一會兒,嘴角扯起上揚的弧度,也邁開步子進了便利店。
鬱子悅在貨架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衛生棉,日用夜用超長夜用,共拿了三包,連忙跑去收銀臺付錢。
“怎麼沒帶呢?!”,鬱子悅站在收銀臺邊,羽絨服外口袋,內口袋被她掏了個遍也沒找到半毛錢,她漲紅着小臉,氣惱地嘀咕,可能是自己剛剛出來得太急,忘記了!
“一起付了!”,這時,一隻黑色的手臂伸到她的面前,只見男人掏出一張信用卡和一包香菸,遞給收銀員,說道。
鬱子悅轉首,在看到男人那張臉時,微微錯愕,艾瑪,還是個頂級大帥哥啊!
男人也睇着她,深沉的黑眸裡帶着戲謔的目光,看着面前只及她胸口處的,長相可愛的小女人。
等鬱子悅反應過來時,只見那男人已經離開了——
她呆呆地看着收銀員遞來的袋子,那無禮男幫自己付錢的?
出了便利店,那輛囂張的布加迪威龍早已無影無蹤!她提着衛生巾朝着醫院偏門方向走去——
“凌先生——我——我不是——”,沒戴口罩的劉護士在聽到凌北寒的問題時,一臉詫異地看着她,凌北寒伸手,一把扯過她的胳膊,將她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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