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先森,我去催催。”服務員狗頭一縮,趕緊小跑着去催。
等他敲進了夢憶的包廂,還沒等他開口呢,就被心煩意亂的小流給趕了出來。
“抱歉,先森,小流有別的客人。”服務員的狗頭縮得更加的厲害了。
“你瞎啊,先來後到這個道理你不懂嗎?老子們先來的,再去催。”眼鏡男生氣地一拍桌子。
一秒鐘後他差點哭了,我滴親孃吶,誰讓這桌子那麼硬的!這張桌子誰做的,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服務員再次縮了縮的狗頭,屁顛屁顛的跑去催了,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卵用,他又被無情的趕出來了。
還沒等服務員縮着狗頭解釋呢,眼鏡男火大了,一個大巴掌就蓋到了他的頭上。
“帶我去那個包廂,敢搶我的女人,老子要弄死他。”
在眼鏡男的威脅之下,服務員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捂着臉在前面帶路。
被打只能自認倒黴了,誰讓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呢,包廂的客人非富即貴,隨便跳出來一個就能讓自己跪舔了。
“嘭”的一聲巨響,包廂的門被野蠻地踢開了。
嚇尿了,嚇軟了,鐵柱他們差點被嚇了個不舉!
“哼,原來是你們這羣臭民工,敢跟我搶小流,活得不耐煩了啊!”眼鏡男環顧了一個四周,很快就發現了小流。 шшш ✿ttκan ✿c o
她陪酒的人居然是一羣民工?爲什麼不是衣着鮮麗的富二代,她眼瞎了嗎?這不科學啊!
“他們這羣民工的職業陪酒居然比我們的還要高出一個檔次,幾個意思,這是幾個意思啊?”人羣中有人不滿地喊道。
“服務員,把這些職業陪酒帶到我們的包廂去,我們包了。”人羣中另一個聲音嚷道。
“這人好眼熟啊,他不就是西城中學的校長?”
“這人我認識,他就是XX中學的招生辦主任,二妞上學時我找他簽過字。”
“這不就是大丫的班主任,他怎麼會在這裡?還找職業陪酒?”
“他們不是校長就是老溼,爲什麼會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爲什麼還找職業陪酒?爲什麼還要和我們這羣民工爭職業陪酒?”
沸騰了,鐵柱他們一羣人沸騰了。
這羣人在被認出來之後,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
因爲他們是老師,居然來酒吧這種有辱師德的地方,來就來了吧,居然還叫職業陪酒,叫職業陪酒就叫了吧,居然還和對方爭,和對方爭就爭了吧,居然還被人家認了出來!
這羣老溼們很想扭頭就走,不過想到眼鏡男的身份,他們又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是……是家長們在這裡舉辦謝師宴。”一名頭腦靈活的老溼說道。
“對,謝師宴。”其他老溼得紛紛附和道。
“哦,原來是謝師宴啊,怎麼沒有看到家長和學生啊?哈哈。”
鐵柱他們鬨堂大笑,去你的爲人師表,當了婊還要立貞節坊!呸!
“小流,跟我回包廂去。”眼鏡男陰沉着一張臉,伸出狗爪就去抓小流的手。
“人家不嘛。”小流狗頭一縮,害怕在躲在了夢憶的身後,厭惡地看了這隻肥豬一眼。
雖然後者有承諾過給她100萬,還保送自己上大北大學,不過看着他這一身肥肉就覺得噁心,根本張不開嘴,也張不開腿啊!
“臭民工,快放開小流,否則我們報警抓人了。”一名老溼陰森森地說道。
“報警,歡迎報警,幾位德高望衆的校長,老溼們,如果讓警察叔叔知道你們在這裡叫職業陪酒,不知道你們家中的母老虎會不會鬧呢?”
夢憶無所謂地掏了掏耳朵,嚇唬誰啊?老子可不是嚇大滴。
嚇尿了,那位老溼嚇尿了,其他的老溼也向他遞了一個白癡的表情。
“哼,臭民工,我們可是這家酒吧的金卡貴賓,實相的話把小流和其他的職業陪酒都讓出來,否則我叫保安清場了。”
西城中學的劉校長揚了揚手中的金卡,陰側側的說道。
“喲,你得叫多少次的職業陪酒,消費多少金額纔得到一張金卡?看來我要向教育局的同志們反應你的作風問題了。叫保安,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鳥你的。”夢憶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服務員,叫保安來,把這羣民工給我扔出去。”劉校長趾高氣揚了起來。
“抱歉,先森,他們也是貴賓,我做不了主。”
服務員趕緊把狗頭一縮,這兩方都是神仙啊,神仙打架,我等凡人還是在一邊看熱鬧吧。
“一羣賤民工能是個什麼鳥貴賓?那就把能作主的給我找來。”劉校長一臉的不爽。
“是。”服務員狗急跳牆地跑了。
“小流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不是你這樣下賤的屌絲民工能夠染指的,你要認清事實,擺正心態,把她讓給我,讓我用愛,用寬容去感化她,好讓她早日走上正途 。”
眼鏡男一邊和夢憶講起了道理,一邊向着小流露出了慈祥的眼神。
“我暈,你個斯文敗類,戴着個眼鏡也是衣冠禽獸,老溼當中的敗類,敗類當中的渣渣。”
夢憶毫不留情地破口大罵,他最討厭這些當了婊又要立貞節坊的傢伙了,僞君子!
“你,你敢罵一名德高望衆的教育工作者,實在是有辱斯文,我要代替你爸媽好好管教一下你。”眼鏡男揚起了巴掌。
實在是因爲他平常囂張慣了,動不動就打人巴掌的,只不過他今天忘記了這裡不是他的地盤了!
“我暈,罵你爲個斯文敗類還不夠,你非要我打你嗎?非要我打了你,你才知道我霸道民工哥是文武雙全嗎?你是缺心眼吧!你有病吧!你是病,得冶,藥千萬不能停啊!”
夢憶話音剛落,隨手抄起一個啤酒瓶對着眼鏡男的頭狠狠地砸了下去,桌子上有鐵柱他們剛喝過的啤酒瓶,所以夢憶就直接就地取材了。
“嘭”的一聲,啤酒瓶如期碎了,眼鏡男的頭上流血了,流了一褲襠,就好像女人來了大姨媽一樣。
“這一酒瓶,是砸你敢對小流動手動腳的。”
夢憶笑了笑,對着肥豬男那張猥瑣的臉就是一拳。
“咚!”
“這一拳,是打你長得這麼醜還敢出來嚇人滴。”
“啪!”
“這一巴掌,是打你人醜就應該多讀書,可你書讀哪去了?”
“啪!”
“這一巴掌,是打你一進包廂,就沒正視我這張英俊的臉!”
“啪!”
“這一巴掌,是打你敢和我們民工搶女人滴。”
“啪!”
“這一個耳光,是……反正你就是該打,不服,你來咬我啊!”
眼鏡男……
衆人……
打了有幾分鐘了,眼鏡男被打得快不成人形了,夢憶覺得全身也舒暢了,再打下去估計他媽也認不得他了,才住手了。
其實住手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他一身肥肉打得夢憶手麻了,這死胖子是吃什麼飼料長大的呢!
“鐵柱,我打人的姿式是不是有點小帥?”夢憶酷酷地甩了甩了頭髮,此處應該有掌聲,有木有?
“啪啪。”鐵柱等工友鼓起了掌。
職業陪酒們也笑得花枝亂顫,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民工,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
眼鏡男半死不活地癱倒在地上,劉校長等人根本不敢上去扶啊,只能用言語來威脅。
兇殘,實在是太兇殘了,都打成這個樣子了,那些個保安死哪去了?一個個躲到廁所去吃屎了螞?
“誰在我的酒吧打人?”這時,人羣外突然傳來一個怒氣十足的聲音。
“天哥,你可總算來了,這個民工居然在您的酒吧打人了,打的還是大北大學負責招生的孫主任。”
劉校長一看天哥來了,立馬上前哭訴跪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爲什麼打人?”天哥邪着眼睛看了眼鏡男一眼。
“孫主任看中了小流是她的福分,沒想到這賤貨居然不識好歹要跟着這個民工,天哥,您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羣民工,孫主任高興了,您的兒子也可以成爲大北大學的特招生,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啊。”
劉校長在那興奮得手舞足蹈,就跟犯了羊巔瘋一樣。
“大北大學?老子不稀罕!你居然敢對夢少不敬,你這個校長不想當了是嗎?”天哥果斷的一巴掌就向劉校長的狗頭拍去。
“夢,夢少?東城什麼時候冒出一個夢少的?”劉校長的狗頭都被拍暈了。
“連今年的高考滿分狀元夢憶你都不認識,你眼瞎了啊?你耳聾啊!我可告訴你們,夢憶就是我天哥的兄弟,誰敢動他一根毫毛,老子廢了他,帶着這隻肥豬,滾。”
天哥冷冷地說道,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天哥,劉主任可是神都大北大學的人,您這樣做不怕?”劉校長的頭上冷汗淋漓,天哥的態度讓他差點嚇尿了。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就算他大北大學這隻強龍來到我東城的地界,是龍,它也得給我盤着,是虎,它也得給趴着,滾。”
天哥一揮手,如狼似虎的保安們就把劉主任和這一羣老溼們給拖走了。
“不好意思,夢少,讓你看笑話了。”天哥歉意地笑了笑。
“沒關係,內什麼,天色也不早了,天哥,謝謝你今天的款待,回見,兄弟們,走啦。”
夢憶一聲招呼,鐵柱他們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夢少,等等我。”小流追了上來,她已經決定了把自己交給夢憶,不要錢的。
那夢憶是答應她呢,還是答應她呢,還是答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