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威威,我奉勸你一句,陳主任罪大惡極,我廢了他是爲民除害,如果你再瞎BB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陳主任毆打小學生小虎,對我的妹妹意圖不軌,被老子這個正義感爆表的好人撞破,自然是隨手教訓了他一頓。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本着做好事不留名,不圖回報,不寫到日記裡,不上傳到網絡,不打報料電話的原則。
鄙人成功的保住了成才小學的聲譽,可你們這羣保安不但不過來跪舔,竟然不分青紅皁白,夥同保安隊長助紂爲虐,如此喪心病狂地對着正義的化身,也就是我這個胸前曾經飄揚着紅領巾的大好青年下手?老子要代表月亮懲罰你們。
夢憶神色中閃過一絲狠辣,劉威威,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如果你再不識相的話,老子會讓明白花兒爲什麼會這樣紅滴。
不是,不是,劇情不是這樣演的啊!編輯呢?導演呢?還有個喘氣有沒有?
這個時候你應該是哭着喊着求我們放過你,最少來一句打人不打臉吧!可爲什麼是這樣一副猖狂的語氣?是我們幾個圍毆你一個人,搞得好像你一個人要圍毆打我們一羣人似的。
你還要不要這麼囂張啊?你還要不要臉啊?你一定是在逗我!來來,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劉威威的內心是氣憤得不要不要的。
“衝啊。”
憤怒值爆表的劉威威一馬當先,嗷嗷叫地向着夢憶發起了衝鋒號,其他保安也是一副恨不得把夢憶二人生吞活剝的眼神,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的後面。
哎呀媽媽啊,真的好嚇人!夢憶的小心肝那是一個撲騰撲騰的跳啊,陳天天也是一臉的嚴肅,畢竟磚頭VS鋼管,除非是腦袋透逗了,否則一般都是找虐的存在啊。
劉威威的氣勢很足,足以把一般人給嚇尿了,然並卵,因爲他的鋼管還沒有攻擊到目標身上之前,夢憶的一拳轟出。
“嘭”的一聲響,劉威威哭了,他快哭了。
疼,真疼吶,他好像聽到了鼻樑斷裂的聲音,然後他就飛了起來,體驗了一把空中飛人的免費旅程,掠過其他保安的頭頂,以倒栽蔥的優美姿式砸在了花壇裡,痛得他是不要不要的。
哭了,夢憶也快哭了,這一下要砸死多少小花小草啊!我有罪,請佛祖原諒我吧!下次我一定不注意不把人往花壇上砸了,一定要水泥地上砸,對,就醬紫愉快地決定了。
“我滴乖乖,竟然這麼生猛?”
衝在後頭的幾個保安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看到劉威威痛得不要不要的慘狀,他們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
“劉威威肯定是昨天晚上擼到了腿軟,才這麼容易被打趴下的,大家不用怕,他雙拳難敵四手,並肩膀子上,晚上大保健,我請。”
保安隊長靈機一動,大喝了一聲,給了其他保安們注入了一劑強心針。
“行,走,衝。”
在保安隊長的煽動下,那一羣保安們又紅着雙眼,嗷嗷叫的向着夢憶撲了過來。
我滴親孃吶,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 KITTY啊?夢憶緊握着磚頭,屁顛屁顛地向着保安們衝去。
我砸,我砸,我再砸,身形閃動的夢憶對着保安們的頭部就是一通亂砸。
當然,身負醫術的他在砸人家腦袋的時候十分注意分寸和力量,最多就砸你個腦震盪外加流一點血,起到震懾作用就行。
畢竟哥可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打打殺殺的,銀家最討厭了。
“啊……”
“呃……”
“不要啊……”
“饒命啊……”
隨着夢憶手中磚頭的一次次落下,必有一聲聲的慘叫傳來。
負隅頑抗的,一磚頭下去,這個世界就安靜了,跪地求饒的,一磚頭下去,這個世界就安靜了。
眨眼的功夫,圍繞在夢憶身邊的那幾個保安,已經是個個頭破血流,就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了。
夢憶這邊打得如火如荼呢,陳天天那邊的情形一點也不容樂觀,因爲他根本沒有多少打架的經驗,在三名保安的圍攻下,只能被動挨打。
“還手啊,你還手啊?不還手你打什麼架啊!”
“拿着磚頭,你就以爲你就是磚頭俠了,還想爲兄弟出頭?”
“來啊,打我啊?軟蛋!”
這三名保安們一邊毆打着陳天天,一邊罵罵咧咧的。
也不知道是這話刺激了陳天天,還是他是屬於後程發力的,就像吃了偉哥一樣,雙眼瞬間紅了,就像兔子眼睛那麼的紅,猛然抓住其中一名保安,掄起磚頭就往死裡打啊,攔都攔不住啊,連防守也不要了。
嚇尿了,其他兩名保安嚇尿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動手。
“老子都快被打死了,快把他拉開啊。”
被陳天天往死裡打的這名保安都快哭了,他的內心是崩潰的,哥,我和你有仇嗎?你爲什麼只抓着我打啊?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成嗎?
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沒看到老子都被砸得流血了,血都流到了褲襠上,就像女人來了大姨媽一樣,你們還站在那裡像個白癡一樣,真是一羣豬一樣的隊友。
被隊友這麼一吼,這兩名保安才反應過來,揚起手中的鋼管,一臉陰笑地對着陳我滴親孃吶腦袋就要砸下去,下一秒肯定是頭破血流的場景。
“你敢動我的兄弟?”
夢憶咻的一下趕了過來,給了兩人一人一磚頭,這兩貨就被打趴在地上,他們臉上的笑容甚至還沒有散去。
“還有誰!”夢憶高舉着滴血的磚頭,冷冷地看了四周一眼。
“咕咚!”
好不容易從花壇裡爬出來的劉威威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液,大家都是在成才小學上過小學的人,爲什麼夢憶會這麼生猛?這實在是不科學啊!
一定是我上小學時上的方式不正確,對,一定是這樣的!趕明兒自己也去一年級報個名,我日後註定也要成爲像夢憶一樣生猛的小學生!
“夢憶……夢兄弟……夢大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吧。”
劉威威胡亂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轉身就跑了。
夢憶並沒有追,而是擺弄着手中紅得像姨媽巾的那塊磚頭,一臉玩味的看向保安隊長。
嚇尿了,保安隊長差點嚇尿了,他的前列腺炎都快崩潰了。
他作夢也沒有想到夢憶竟然會這麼生猛,在不到30秒的時間內,比他擼一管還要短的時期間,竟然把他手下的保安給撂倒了。
別看自己名義是保安隊長,長得五大三粗的,可是這個位置還是妹妹在婚前被陳主任日了無數次才換來的,自己根本不會打架,頂多就是藉着妹夫的名義嚇唬一下那些小學生而已。
所以,保安隊長他怕,當時就給夢憶給跪了。
混蛋,劉威威你這個沒義氣的,這次老子要不死,你借我的5千元,老子要翻倍!
“你……你想幹什麼?”
看到夢憶那不善的眼神,保安隊長都快被嚇出翔來了,艱難的嚥着口水。
喂,小賣部嗎?你那有賣82年的雪碧嗎?快給我來一杯壓壓驚!
“你說我想幹什麼?我倒要問問你,帶着一大票的保安來打我,你想幹什麼?”
“啪。”夢憶賞了他一個磚頭,血,頓時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誤會,都是劉威威這貨慫恿我的,我也是受害者!只要你放我走,我保證我的妹夫不會追究你的責任,從今往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保安隊長大氣也不敢喘,連額頭上的血也不敢擦,像一隻狗一樣在那搖尾乞憐。
“你竟然還想再招惹我?”
夢憶不由分說,對着他的右手胳膊就是一砸,只聽到“咔嚓”的聲音傳來,保安隊長的右胳膊廢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哭了,保安隊長快哭了,動不動就廢人的胳膊,你還講不講理,致底還講不講理了?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幾個意思啊?”夢憶邪邪一笑。
“啪!”的一聲,又是一磚頭下去了,保安隊長的大腿根部受到了猛烈重擊,目測磚頭鋒利的邊緣離他的某個部位僅有零點零一公分。
嚇尿和嚇出翔都不足以表達保安隊長此時驚慌失措的心情了,這是要嚇出腎來的節奏啊。
要是那玩意被割傷了,那以後還能如何愉快的擼一管了?還能如何保持30秒的記錄了?還能如何能在嬌妻面前擡前起頭來,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哼,誓可殺,不可辱!”
保安隊長如同一頭被逼到絕路的野獸,雙眼都通紅了。
“哎呦,還挺有勇氣的,再賞你幾磚。”夢憶對着他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在這之後的時間內,不知道捱了多少次砸頭的保安隊長的內心是崩潰的,是陰暗的。
求保安隊長的心理陰影面積,若挖去這個心理陰影,請問挖掘機技術哪家強?
“警察叔叔,在這裡,兇犯在這裡!”
已經跑到沒影的劉威威突然又折了回來,在他的身後浩浩蕩蕩的是身着*的警察叔叔們。
“抓起來。”一名五大三粗的黑臉警察一聲大吼,差點沒把夢憶給嚇出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