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尿了,斯文男差點嚇尿了。
他聽到了什麼?他聽到了什麼啊?打了自己的女孩,她竟然是派出所副所長的表妹!我不會是耳聾了吧?要不要上醫院去看看啊?
哎呀媽啊,如果早知道湘湘是副所長的表妹的話,就算是把自己打出翔來,自己也不敢報警抓她的,這不是自投羅網嗎?這不是沒事找事,找罪受嗎?
我有病嗎?我沒病啊!就算是有病,我可以吃藥啊!一顆不能痊癒,咱來兩顆啊,七顆一個療程啊,保準見效,犯得着跑到派出所來找抽嗎?
看來我的手是白斷了,唉,現在問題的關鍵,不是自己的手的問題,而是,自己如何從派出所全身而退的問題了。
“嘿嘿,小子,敢報警抓我的妹妹,你的膽子挺肥的啊,小宇表哥,是不是先審案啊,以理服人的嘛!”夢憶把手指掰得噼裡啪啦響。
“好,你過來,我們現在就開始審案。”夢小宇朝着對方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然後坐在審訊桌上,拿出紙和筆。
“那個,警察叔叔,我要撤案。”斯文男差點被夢憶嚇到了腎透支,額頭上都是汗。
“爲什麼不告了?你難道不知道,出一趟警,要動用我們多少的人力,物力,警力嗎?”夢小宇一臉嚴肅的問道。
“誤會,我和那個女孩是一場誤會,我也沒有受傷,就不告她了。”斯文男差點被嚇尿了,趕緊飛快的擺了擺了手。
告,告個毛線啊,如果你這個派出所的副所長,不是那女孩的表哥的話,老子肯定把她告到大姨媽都不敢來了。
“哼,你說不告我就不告,那我不是很沒有面子。”湘湘小眼睛咕嚕咕嚕轉了一下,調皮的說道。
有夢憶和夢小宇這兩尊大神在,老孃可不怕你,像你這樣的社會敗類,一定要把你給嚇到了腎虧,看你還敢佔女人的便宜不!
“我真的不告了,就不要浪費警察叔叔的時間了。”
跪了,斯文男當場就給湘湘給跪了。
別人要是犯了事,肯定是哭着喊着讓別人不要告他,你倒好,老子不告你,你反而不開森了!
你這麼調皮,你的粑粑造嗎?你的麻麻造嗎?派出所所長造嗎?
“那行,既然你不告了,就在這裡籤個字,然後你就可以了走了。”夢小宇淡淡的笑道。
“謝謝。”
斯文男就好像連續好幾天腎透支了,突然間聽到老婆來了大姨媽的消息,頓時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他趕緊屁顛屁顛的簽了字,然後就要準備跑路了。
正當他想狗急跳牆的離開,不料,夢憶卻像一隻狗一樣堵在了警局門口,臉上正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大哥,請……請你讓讓,我……我想過去。”
看到夢憶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斯文男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他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隱約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好像是翔意突然來臨,又沒有帶紙的那種不詳的感覺,你懂的。
“等等先哈,湘湘,就是這隻牲口占了你的便宜?”夢憶向着斯文男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狗頭一扭,對着湘湘溫柔的問道。
“是的,哥哥,這傢伙就是斯文敗類,趁着人多佔我的便宜,好在哥哥你教過我女子防身術,這個傢伙的鹹豬手才一伸過來,我就把它給扭斷了。”湘湘吐了吐可愛的香舌。
“嗯,真不愧是我霸道民工哥的妹妹,可是,妹妹啊,你醬紫是不對滴。”夢憶板着臉說道。
“哥,我錯了。”湘湘弱弱的說道。
“你當然是錯了,而且錯得離譜,你就是太善良了,怎麼才扭斷他一隻手?應該把他的雙手都扭斷嘛,醬紫他連擼也沒得擼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佔女孩子的便宜。”
夢憶苦口婆心的說道,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下次我一定記得了。”湘湘幽幽的說道。
弄斷一隻手還叫善良?還有下次!幾個意思?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難怪湘湘這個嬌滴滴的美女會這麼彪悍,原來是你這個哥哥慫恿的結果!
你這樣教你的妹妹,你的粑粑造嗎?你的麻麻造嗎?警察叔叔造嗎?
有種你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斯文男只覺得有一萬草泥馬從他的心頭奔騰而過!
便宜沒有佔到,反而被人家女孩子扭斷了一隻手,現在還被人堵在派出所,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斯文男差點哭暈在廁所,他想靜靜。
在斯文男還在那裡YY的時候,陰險的夢憶果斷的給了他一腳。
“嗷”的一聲慘叫,斯文男第一次覺得,他離傳說當中的太監是那麼的近,因爲,夢憶踢中了他的褲襠,疼得他是不要不要的。
“啊,壞哥哥,你怎麼可以踢中他的那裡?”湘湘臉色羞紅的啐了一口。
“對於醬紫的壞人,就要一腳踹掉他罪惡的源泉,他纔不會再去禍害其他的女孩子。”夢憶45度角仰望天空,笑而不語。
從小到大,他踹過的屌,排列起來估計可以繞地球三週了,不知道挽救了多少無辜的少女了。
可是,夢憶他從來不願意聲張,他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因爲他是讀過小學的人,他的胸前曾經飄揚着紅領巾,請叫他雷鋒。
“那個誰,你腫麼了嗎?自己腫麼躺地上去了?要不要去醫院嗎?”
夢小宇關切的問道,對夢憶行兇的惡行,問也不問,就好像眼瞎了一樣。
你纔要去醫院,你全家纔要去醫院,你眼瞎啊?沒看到老子是被夢憶打的嗎?
你不把他給我抓起來,還在這裡瞎BB,貓哭耗子假慈悲,你這麼調皮,派出所所長造嗎?
不過這話,斯文男可不敢說出口,夢憶竟然叫副所長表哥,那你說,表哥有可能把表弟給抓起來嗎?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如果表哥真的把表弟給抓起來了,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母豬也能上樹了。
再說了,誰知道還沒有露面的派出所所長,是不是也是這隻牲口的親戚啊?如果他比這隻牲口更狠的話,那自己這一百多斤,不是就要交待在這裡了?
跑,趕緊跑,馬不停蹄的跑,奔跑吧,牛寶寶!預備唱: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哦耶!
“我木有事,地板上涼快,我喜歡。”
斯文男強行壓制着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疼痛,以一種十分怪異的姿式站了起來。
“瞎說,你分別是被我踹了一腳,才倒在地上的,這裡是派出所,你可以告我的,喏,他是派出所的副所長,你要是覺得他做不了主,還可以找正所長哦。”夢憶指了指夢小宇,語重心常的說道。
“我不告。”斯文男差點哭了。
我要是告了你,那我還能走出派出所的大門嗎?你在逗我,你一定是在逗我!
“你真的不告了?”夢憶幽幽的問道。
“不告,我真的不告了。”斯文男都快嚇尿了。
“我剛纔可是打了你,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呢,你可不能睜着眼睛說瞎話,麻麻從小就教育過我們,做人要誠實,真的木有事,你來告我吧,歡迎來告。”夢憶語重心常的說道。
“不告,打死我也不告,剛纔是我的褲襠上有蒼蠅,你幫我打蒼蠅呢,並不是打我。”斯文男果斷露出了喜當爹一樣感激的笑容。
“呵呵,原來是醬紫啊,好開森啦,看來本少又做了一件好事,帥得萌萌噠。”夢憶笑得很開森,他感覺自己的精神境界又得到了昇華。
“你開心就好,那我可以走了嗎?”斯文男弱弱的問道。
“可以,不過,你給老子記住了,把你的狗眼給我擦亮了,你要敢再隨便佔女人的便宜,我就打斷你三條腿。”夢憶笑吟吟的說道,屁顛屁顛的讓開了位置。
淚牛滿面的斯文男見狀,一個漂亮的狗急跳牆,從夢憶的身邊竄了出去。
“走你。”不懷好意的夢憶,陰險的笑了笑了,然後一腳踹在斯文男的屁屁上。
對方果斷摔了一個狗吃尿,差點沒把翔給摔出來。
“你,哼,給我等着,在我的地盤,老子有一千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斯文男像急紅眼的兔子一樣,就差點撲上來咬人了。
“哎呦喂,還敢威脅我,皮癢癢了是嗎?小宇哥,關門,放狗。”夢憶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揚了揚沙包大的拳頭。
斯文男“嗷”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狗急跳牆的爬了起來,華麗麗的跑了。
他還真的沒有說錯,在他的地盤,確實有一千種方法讓夢憶生不如死,因爲他職業的特殊性,這個過後再說哈。
不久之後,他就和夢憶再次碰上了,不過,到了最後,生不如死的人,反而是他本人了,因爲他裝逼裝不過夢憶,這是後話。
“好了,小宇哥,鬧了半天了,我先帶湘湘回家了啊。”夢憶淡淡的說道。
“好的,估計那斯文男是外面來的,否則給他一百個狗膽,也不敢招惹到我們的,夢家村有我在,你就放心吧。”夢小宇說道。
“你辦事,我放心,我估摸着除非是眼瞎的人,否則晾他也不敢打我們的主意。”夢憶45度角仰望天空,笑而不語。
“小宇哥,今天的事謝謝你了,我們先走了。”湘湘甜甜的笑道,然後兩個人就屁顛屁顛的回了家。
湘湘這邊的麻煩纔得到解決,那邊,又有一個天大的麻煩籠罩在夢憶的頭上了,還有一羣人要抓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