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就能按死我?你不吹會死啊?別說一根了,就算是讓你成爲傳說當中的觸手怪,擁有無數根手指,你也按不死我。
敢說這種大話的人,應該是老子我,不過,此時,老子的手上,身體上,包括脖子上,正掛着許多的袋子,自然是騰不出手指來按死你的,更憋說,用手來打你了。
不過,你霸道民工哥可不是拘泥於傳統的人,誰說打人只能用手了?江湖上一直流傳着各種各樣的進攻方式,至於連小學生也能耍上幾手。
比如:
鐵頭功,它的攻擊方式就是用頭,用頭頂對方,不過,此功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可取。
唾沫功,它的攻擊方式就是用唾沫,用唾沫噴對方,不過,此功一旦發功,定要找個沒有戴紅袖章的大媽出沒之地,要不然,隨地吐痰,罰款50大洋。
尿功,它的攻擊方式就是用尿,用尿尿對方,不過,此功太過猥瑣,一旦被戴紅袖章的大媽發現,輕則罰款100大洋,重則沒收作案工具,還有,腎虛的人慎用,以免尿溼自己的褲腳。
狗腿功,它的攻擊方式就是用狗腿,用狗腿踢對方,此功,和鐵拳功,鐵沙掌一樣,威力無窮,可對敵人造成連續的暴擊傷害,實在是打架鬥毆,居家旅行,殺人放火的首選。
看我無敵狗腿功第一式,惡狗撒尿!夢憶就像惡狗撒尿一樣,擡起左腿,就向着黃毛甲踹去。
黃毛甲那一百多斤的身體,就像隨風飄散的蒲公英一般,隨着微風飄啊飄,飄得很遠的那種飄,三秒鐘過後,就飄進了路邊的一個垃圾桶裡。
Duang的一聲巨響,好像整條大街都跟着顫抖了一下,那隻可憐的垃圾桶,它竟然被撞碎了,如此可見,這衝擊力,是多麼的強悍了。
“哼,滿嘴巴噴翔的,就是腫麼一個下場!石雄,你不服?來咬我!老子讓你兩隻手。”夢憶擡了擡狗腿,笑呵呵的說道。
“你!好,小乙,攻他下盤,小丙,攻他上盤,重點照顧他身上的那幾個袋子,打碎了的話,他割了兩個腎,也賠不起的。”古雄陰測測的說道。
看那袋子的包裝,就知道那裡面裝的肯定是蘭寇之類的高級香水,一瓶最少幾百大洋起,只要打碎一小瓶的話,我看你這個屌絲民工,除了割腎以外,還能拿什麼來賠。
“嘿嘿。”黃毛乙和黃毛丙一臉陰笑着向着夢憶逼近。
一個攻夢憶的下盤,一個攻夢憶的上盤,他們的意圖就是讓夢憶手足無措,能打傷夢憶是最好的,如若不然,把他身上的這些東西打碎了,那也是極好滴。
這麼陰險,人家會讓你如意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爲夢憶跳了起來,是的,他原地跳了起來,違反地球重力的那種跳起,跳起了應該有兩三米吧,反正就是高過了人的頭頂的那種。
此時,鏡頭定格了應該有5秒那麼長,先是給了還在滯留在空中的夢憶一個特寫,接着就是衆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然後動了,夢憶動了,好像有微風吹起了他額頭的秀髮,他的衣服也獵獵兒作響,在下落的過程中,夢憶竟然施展了傳說當中的佛山無影腳。
在一陣嘭嘭的腳踹胸膛的聲音當中,黃毛乙和丙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七八米遠,就連遠在10米以外的林夢瑤等人,都能聽到清脆的肋骨斷裂的聲音。
呼,收功,落地之後的夢憶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剛纔的自己真是酷斃了!就憑着咱這身手,去演電影的話,肯定不用替身演員,也不用吊鋼絲的。
咱的武打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肯定一個鏡頭就秒過,導演肯定樂得連翔也能樂到側露了,因爲,這要省去多少膠帶錢啊。
“小子,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想讓小爺想給撓撓?來,來,小爺冒然騰不出手,可是,腳還是能騰得出來的,你把我的鞋子給脫了,我這就用腳趾頭給你撓!”
夢憶說着,牛哄哄的向着石雄走去,這混球,我估摸着他的腦袋以前肯定被門給夾過,要不然,腫麼會眼瞎一般地惹到我霸道民工哥的身上!
“算了夢憶,畢竟是同學一場,憋衝動。”看到夢憶還想要手,林夢瑤趕緊上前攔住了他。
“對啊,夢哥哥,算了吧,嚇嚇他就行了。”林詩雨也走了上來,還不忘從那袋零食裡面拿出來一瓶娃哈哈AD該奶。
“是呀,哥哥,他也得到教訓了。”湘湘也趁機勸道。
林夢瑤勸夢憶憋勸手,是因爲她怕打了古雄的話,對方肯定會再叫來一羣人的,到時候鬧得雞飛狗跳的,自己的這些名貴的化裝品,香水什麼的,還保得住嗎?
林詩雨勸夢憶憋動手,是因爲她怕夢憶打起架來沒完沒了,自己的肚子早已經飢渴難耐了,還是趕緊回去,躺在溫暖的沙發上,吃着零食,看着腦殘的青春劇,這樣的生活,可是美到心裡了。
湘湘勸夢憶憋動手,是因爲她怕夢憶會受傷。
唉,果然還是妹妹,還是親妹妹好,還是同一個姓,同一種血緣的親妹妹好!
不過,妹妹始終是要嫁人滴,她只能陪你到出嫁前的20多年,至於往後的60多年,能陪伴你的,就只能是你未來的老婆了,如果你未來的老婆有小姨子的話,那你就爽了。
所以,面對着林夢瑤和林詩雨,只爲了自己的一已之慾的墜落思想,夢憶表示可以理解滴。
“哼,今天,看在幾位美女的面子上,我就饒了你的狗命!你在我的眼前,就如一隻螞蟻一樣,我小腳一踩,就能把你給踩死了,所以,給你一個忠告,最好不要試着激怒我,你那是在玩火。”
這時,夢憶的氣勢就像灌了氣的汽球一樣,漲啊漲啊,漲到無邊無際,那霸道氣勢肆無忌憚的揮灑出來,就像是頂天立地的巨人一般,嚇得石雄等人差點得了尿頻症。
嚇完這些熊孩子後,夢憶轉身就走,可是他木有想到,石雄竟然拿出了手機,給了他的老大打了一個電話。
也算夢憶倒黴,今天他的老大正好在附近,等下,自己就可以欣賞一出年度的武打大戲了,那可是一羣人羣毆夢憶一個的哦。
“是哪隻膽兒肥的,連我刀疤的人也敢欺負!”不一會兒,遠處,傳來了一聲驚天怒吼。
這聲波是如此之強,以至於遠在數億光年之外的一架宇宙飛船,受到如此強烈的干擾,差點一頭撞進了黑洞當中。
一個臉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男人,帶着幾隻頭髮同樣染成黃色的青年們走了過來。
他們頭頂上的一朵黑壓壓的烏雲,好像被他們的混混氣勢所吸引,攜帶着讓人喘不過氣的那種逼人的氣勢,緩緩的籠罩在衆人的天空。
哎呀,這些人的壞人氣勢這麼足,我們只不過是路過打醬油的,還是先閃人吧。
於是,整條大街道上馬上就像大逃荒一樣,就連在路邊乞討的一名拉二胡的戴着墨鏡的盲人老爺爺,也慌不擇路的跑了。
小心啊,看到盲人老爺爺就要撞到前面的一根電線杆,要是撞上了,不是頭破血流,就是骨折的下場,夢憶馬上就愛心氾濫了,想也不想就要衝過去。
可是,讓他毀三觀的事情,竟然活生生的發生在他的眼前,只見那個盲人老爺爺竟然把墨鏡給摘了,然後巧妙的繞過了電線杆,用以比18歲小夥子還要快的速度,跑得沒影了。
感情這瞎子是裝的啊,剛纔我還想着,給他幾塊大洋呢,要是我真給了他錢,那我就是真瞎了!
“刀疤哥,你可要爲小雄做主啊!他,是我高中的同學,不過是看他提那麼多東西太辛苦,大發善心想要幫他拿,木有想到,他竟然打我啊,小甲他們現在還躺在地上,估計是被打殘了。”
看到主心骨來到了,石雄連忙撲了上去,哭哭啼啼的,像個小娘們一樣。
既然他們都被打殘了,爲神麼你看起來毛事也沒有?這科學嗎?刀疤哥冷冷的看了石雄一眼。
哼,你這貨肯定是貪生怕死,躲在小弟們的身後,說不定當時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地求饒,纔會毛事木有!就你這個熊樣,還是滾回家去養豬吧,老子一萬次鄙視你。
“哎呦,這不就是刀疤哥嗎?這麼久沒有見到你,死鬼,你死哪去了?”夢憶學着那些小妹的調調,拉長了音調。
如果現在的夢憶,他的手上不是提着腫麼多東西的話,他肯定會飛快的跑上去,然後用他那對小粉拳,不輕不重的捶打着刀疤哥的胸膛滴。
哎呀媽啊,哎呀爸啊,哎呀我的親孃啊,哎呀我滴親爹啊,這隻惡魔,他腫麼會在這裡?他腫麼可能會在這裡?他腫麼可能和我的小弟們發生了衝突了呢?
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嗯,對,也許我是在夢遊,別人都說,夢遊的人,是不能夠被吵醒了,要不然,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還是安靜的回到我的家,然後再美美的躺在牀上,睡到自然醒吧!
於是,刀疤哥假裝揉了揉了小眼睛,打了一個哈欠,轉身就要走。
那麼,夢憶會這麼輕易就讓刀疤哥走嗎?石雄這倒黴的孩子,又會受到夢憶腫麼樣慘絕人寰的虐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