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是吧?夢憶被腳步聲給驚醒了,殺手甲竟然沒有意氣的跑了?他竟然撇下他的好基友殺手乙和一羣小夥伴跑了?這也太沒有良心了吧?他的良心難道被狗給吃了嗎?
啊,不對,目測他的目標正是那輛吉普車,要是等他開車來撞我,那我就危險了。
因爲,銀針刺穴的持續時間並不能太久,一旦這個時效過了,自己就將虛弱得像一條狗,那到時,還不得被他們打得像一條死狗啊,那還等什麼?跑唄,於是,夢憶就跑了。
“跑?這裡四下這麼開闊,我看你怎麼跑?”
跑上吉普車的殺手甲,他的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開着吉普車就像攆狗一樣,把夢憶往別墅前面攆,那裡,他的小夥伴們正守株待兔呢。
此時,接到殺手甲召喚的其他殺手,以及殺手乙等人正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目測沒有意外的話,夢憶就會在別墅門前被堵個正着。
沒有辦法突圍,看來,只能進到別墅裡面了,可是,在衝到別墅門前時,哭了,夢憶差點哭了。
因爲,這扇門,它竟然是鐵門!
這扇門+1,它竟然是喪心病狂的鐵門!
這扇門+2,它竟然是喪心病狂的,還上鎖的鐵門!
我踹,我踹,我再踹,夢憶使出吃奶的力氣去踹,終於,在他踹了9百9十9下後,終於踹開了那道鐵門。
“什麼人?啊?好刺眼。”
聽到動靜,門裡面的殺手們紛紛擡起狗頭看向了鐵門的位置,只是,鐵門那裡竟然散發出一道可以亮瞎他們24K鈦合金狗眼的白光,那光芒是那麼的刺眼,他們的狗眼差點被亮瞎了。
“夢哥哥,是夢哥哥來救我了。”
雖然這白光也差點亮瞎了林詩雨的狗眼,不過,此時,她卻淚牛滿面,這光,讓她的身體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就好像寒冷的冬天裡曬到溫暖的太陽一樣。
“放開那個女孩。”夢憶從光芒當中走過,先從裡面再次把鐵門給鎖上了,然後,慢慢的向着這一羣殺手逼近。
“開門,快開門。”門外,殺手甲和他的小夥伴們正在拼命的拍門,不過,並沒有人叼他。
“廢物,竟然讓他衝到這裡來。”別墅裡面,一個清冷的女聲頓時響了起來。
“大姐頭,鬼才知道這小子這麼叼,殺手甲在外面開車撞他,卻怎麼撞也撞不死,沒有想到,他竟然摸到這裡面來了。”編號爲“天”的殺手天恨恨的說道。
“僱主說了,也要弄死這小子,既然撞不死他,那就砍死他。”大姐頭衝着殺手們說道。
“大姐頭,你就看好吧。”殺手天地玄黃聞迅而動,手中的刀一點也不客氣的向着夢憶砍了下來。
躲過一把刀,躲過兩把刀,躲過三把刀,可是,第四把刀卻躲閃不及,那把刀瞬間就砍到了夢憶的右腿上,眼見自己的小夥伴立功了,另外三把刀也一起揮了過來。
不行,刀的殺傷力太強了,我必須奪下一把來,於是,夢憶無賴的在地上一個強勢翻滾,果斷抓住了殺手地的手,張開鋒利的狗嘴就是一口。
“啊!”殺手地沒有料到夢憶竟然這麼無恥,他慘叫着鬆開了手,手中的刀也掉到了地上,估摸着在他的殺手生涯當中,這是第一次被人咬吧。
“奸詐的小鬼,去死吧。”眼看夢憶把那把刀拾了起來,要收拾他就不容易了,殺手們揮刀而至,夢憶又是一個強勢的翻滾,這才堪堪躲過這次攻擊。
自己現在正是虛弱期,根本拼不過這幾個殺手,而且銀針刺穴的時間已經過了,看來只能先把這個領頭的大姐頭拿下,才能讓這些殺手們投鼠忌器。
於是,夢憶在這些殺手們面前表演了什麼叫形體芭蕾跳躍,只見他一個跳躍,就來到了大姐頭的面前,伸出爪子,一點憐香惜玉的念頭也沒有,就那樣兇殘的勒住了大姐頭的脖子,刀也架了上去。
“住手,你們是想你們的大姐頭狗頭落地嗎?”人質在手,夢憶也有脾氣了,擡頭,挺胸,收腹,拽得就像一個二百五一樣。
傻了,殺手天地玄黃四人傻眼了,大姐頭竟然被夢憶給控制了,那他們還怎麼和夢憶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不但這些殺手們傻眼了,就連大姐頭也傻眼了,這是幾個情況?夢憶手中的那把刀竟然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個不小心,自己可是會人頭落地的!想到這裡,她的身體竟然在哆嗦。
我呸,這不科學啊,腦殘的電視劇裡不是都是醬紫演的,殺手們都是寧死不屈,就算把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連眉毛也不會皺一下的嗎?
此時,自己把刀架在大姐頭這個殺手頭頭的脖子上,她不但皺眉毛了,而且連身體也在哆嗦,估摸着都快嚇尿了,看來,童話裡都是騙人的!這是多麼痛的領悟啊!
對峙,就這樣大眼對小眼的對峙,殺手們瞪着夢憶,夢憶瞪着殺手們,大姐頭也瞪着殺手們。
對峙着估摸着有10多分鐘了,這四名殺手們孔覺得就這麼傻乎乎的站着也不是個事,於是,他們四人對視了一眼,就蠢蠢欲動了起來。
只見他們搖搖擺擺的在夢憶的眼前走來走去的,手裡的刀搖搖晃晃的,那刀光差點把夢憶的狗眼給亮瞎了。
靠,你們想對我進行騷擾攻勢嗎?我偏不能讓你們如願!有人質在手,我怕個叼啊!於是,夢憶手中的刀就在大姐頭的脖子上劃了一刀,那血滴到她的褲襠上,就跟她來了大姨媽,又側露一樣。
“大姐頭,讓你的手下退後可好?要知道生命誠可貴,你的手下站在那裡,我害怕啊,我害怕的話,手就會抖,要是不小心把你脖子上的大動脈給割破了,那你就死啦死啦的啦。”夢憶調皮的輕笑。
“大姐頭,你教過我們,身爲一名殺手,死,不算什麼,如果那小子敢殺了你,我們一定爲你報仇的。”殺手天的臉上露出一副嗜血的表情。
“奏凱,老孃平時哪有這樣講過?還不把路給老孃讓開。”大姐頭馬上就罵道。
你們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如果現在被劫持的是你,而且對方還要咔嚓了你,本來可以救下你的,不過,老孃卻不救你,還假惺惺的說要爲你報仇,你是不是砍死老孃的心也有了呢!
“是,大姐頭。”殺手天和其他三名殺手對視了一眼,這才很不甘心的說道,憋着氣,讓開了路。
“嗯,乖。”看到對方那麼配合,夢憶笑嘻嘻了起來。
“你!”殺手天四人對着夢憶怒目而視,狗眼當中的好像有電火花在閃,然後,他們又衝了上來。
“哈哈,還愣着做什麼?趕快讓開,要不然,我又要在大姐頭的脖子上劃一刀了。”夢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就喜歡殺手們想要幹掉自己,卻又不幹不掉自己的那個叼樣。
“哼。”聞言,殺手們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吞,再次把路給讓開了。
“你,去給林詩雨鬆綁。”夢憶指着殺手天,沒心沒肺的說道。
“你不會自己去給她鬆綁啊!”殺手天狗眼轉了轉,不客氣的說道。
他的打算就是趁着夢憶給林詩雨鬆綁的時候,從背後偷襲他,然後,不但可以救下大姐頭,而且還可以趁機拿下夢憶,他真想爲他的機智點個贊。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我會不知道?趕緊給林詩雨鬆綁。”夢憶喝道。
“是。”陰謀被識破的殺手天怒目圓睜的瞪了夢憶一眼,只得磨磨蹭蹭的向着林詩雨走去。
“磨磨蹭蹭個毛?還不趕快給林詩雨鬆綁?你是腰間盤突出了,還是骨質疏鬆了,走不動路了,是嗎?”
看到殺手天那怒目圓睜的狗眼,把夢憶瞪得很不爽,所以,夢憶就賞了他的小屁屁一腳,罵罵咧咧了起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殺手甲氣得不行,估摸着前列腺炎和大姨夫都快氣到崩潰了,不過,他們的大姐頭可是在夢憶的手上,就算他把腎給氣爆了,也是沒有一點卵滴。
“我就欺人太甚了,你還能咬我啊!汪汪!大姐頭,看來你的手下對你的安然不是太關心啊,我是不是要再在你的脖子上劃一刀,看看他們會不會緊張呢?”夢憶不屑的撇撇嘴。
“你耳聾了?還不趕快給那個女孩鬆綁!”
在大姐頭的訓斥下,殺手天緊繃着小臉蛋,露出一副便秘的嚴肅表情,這纔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給林詩雨鬆了綁,然後,揭開了她小嘴巴上的膠帶。
“夢哥哥,我,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林詩雨一解開束縛,她馬上就跑到了夢憶的身後,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抓着他的衣角就不放手。
“詩雨,木事了,乖!”夢憶拍了拍林詩雨的狗頭,柔聲安慰道。
“嗯!嗯!他們好壞,把人家抓了這麼久,竟然連一根辣條也不給人家吃。”林詩雨哭得梨花帶雨。
“都愣着幹什麼?沒看到我們家詩雨肚子餓了要吃辣條啊?把門打開,我要去給詩雨妹妹買辣條!詩雨,緊跟着我。”夢憶朝着殺手們吼道。
呃,大姐頭和殺手們滿臉的黑線,拜託,我們可是殺手,傳說當中的最爲兇殘的綁匪,你說我們可能爲人質準備傳說當中的辣條嗎?你以爲這個人質小女孩是公舉嗎?我們還要貼心的侍候着?
只是這下,殺手們都不理夢憶了,大眼瞪小眼的,一臉黑線,一臉不情願。
那麼,殺手們會認命的放夢憶和林詩雨走嗎?他倆可以如意突圍嗎?會有什麼變故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