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自己就要在這裡受盡折辱,然後老老實實的離開廖康武,像一隻落魄無人收養的狗一樣,她原本以爲自己能夠過上高大尚的生活,成爲那人人所羨慕的存在。
而因爲這個,她拋棄了田樹新,投入了廖康武的懷抱,卻沒想到,這個外表光鮮的傢伙,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人渣,她把她玩膩了,就到外面各種找女人,簡直不被她當一回事,對她冷漠到了極點。
若非兩人是舊識的話,她覺得,廖康武還會做得更加過分。
她現在已經完全絕望了。
對廖康武再也沒有任何的期望,甚至就在此刻,心裡的期待,完全破碎,廖康武居然還冷眼看着他在外面的女人,來打自己,火辣辣的疼痛, 讓她徹底清醒過來,自己被放棄了。
而剩下的,也只有凌辱了。
偏偏這個時候,自己曾經拋棄的那個男人出現了,他是一直在關注着自己嗎?吳月甚至以爲自己看錯了,然而當她擡起頭的時候,整個人猶如雷擊,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裡。
田樹新更加有風度了,看起來就猶如那成功人士一般,嘴角噙着淡淡的冷漠,更像是那冰箱裡面撈出來的礦泉水,十分逼人,他就這樣看着自己,吳月一下子就心慌意亂,“你怎麼來了?”
“剛好路過,看到就過來了。”田樹新嘴角掠起那麼一縷苦澀,他以爲吳月跟廖康武在一起,哪怕過得不好,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可似乎事實證明, 他所料想的事情,本來就存在問題,廖康武,果然是一個人渣啊。
當時追求吳月的時候,信誓旦旦,要給她那最幸福的生活,而如今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簡直就是把吳月當成貨物一般,玩膩了,便甩掉了,更是縱容那囂張跋扈的女人,來欺凌吳月,哪怕他田樹新已經和吳月不在一起了。
他也就覺得怒火中燒,今天若非他遇到了這件事情,那麼吳月,能夠承受得了嗎?他以往和吳月生活過,哪裡不知道吳月性格倔強得要命,而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好生活罷了,田樹新在當初的時候,或許還有點憎恨。
可如今,風輕雲淡,什麼都看清楚了。
他對吳月,只剩下那點情誼,一夜夫妻百夜恩,這是不可能忘記的事情,況且吳月還陪伴自己走過那麼多的時光。
自己怎麼又能夠親眼看着她受辱?
念及至此,田樹新目光露出冷意,朝着那個囂張的女人瞧去。
“什麼比玩意,給我滾開,不然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那女人濃妝豔抹,倒是長得了一副好皮囊,眼下她認爲這是吳月找到的幫手,心裡面一下子就更加憤怒了。
“做人不要太過分,過猶不及,到時候你會出事情的呃。”田樹新淡淡說道,可當他目光落在這濃妝豔抹女人身上的時候,卻是讓她渾身一個顫抖,感覺自己彷彿被那兇獸給盯上了一樣。
“你給我滾,是這賤女人找過來的幫手吧,哎喲,不會是她在家裡寂寞難耐,重新又找了一個男人吧,嘖嘖,那就怪不得我們家康武這樣了,但是你這個賤男人敢出現在這裡,好大的膽子啊。”這濃妝豔抹的女人,狠狠罵道。
算是把田樹新都栽贓嫁禍了進去。
“你血口噴人,你纔是賤女人,你全家都是賤女人......”吳月不甘示弱的罵道,這個女人到這個時候,就像是一頭瘋狗,簡直什麼都說得出來,她從和廖康武在一起之後,哪
怕廖康武對自己不好,吳月自認爲也從沒作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然而這個女人,居然就這樣污衊她,簡直讓她怒火中燒。
完全不顧及自己淑女形象了。
“哎喲,不要辯解了,如果這男人不是你姘頭的話,他怎麼會來幫你。”那濃妝豔抹的女人,步步緊逼,吳月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一步步倒退,可很快她感覺到自己的背部,背一隻寬大而有力的手掌給撐住了。
“樹新......”吳月苦澀的呢喃道。
田樹新身體微微一震,眼中閃過掙扎神色,這個稱呼只有吳月這樣稱呼過她,除此之外,就只有家裡面的爸媽了,他深吸一口氣,勉強笑道:“月月,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你不用插手了,我幫你出氣。”
田樹新嘴角掀起一抹冷意,真當他田樹新好欺負不成?
吳月渾身一震,以前那個只知道玩遊戲,不知上進的男人,這會兒充滿了男人味,讓她心頭更加苦澀,在這個男人面前,她這時候只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她嘴角苦澀的輕輕嗯了一聲。
“我一般不打女人。”田樹新擡起頭,目光掠過一旁的廖康武,最後落在了這這濃妝豔抹的女人身上,她覺得這個女人的嘴,實在是太臭了啊,要是不收拾一下的話,他覺得自己聽到她說話就是噁心的。
濃妝豔抹的女人,一聽到田樹新這樣說,她一下子就憤怒,罵道:“你這個死撲街,哪兒竄出來的屌絲,知道老孃是誰不?還想打我,我就站在這裡,你給我打啊,信不信我能弄死你 ,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聒噪。”這女子嘰嘰哇哇,說得自己跟天上那孫悟空似的,沒人敢動她,然而下一刻,田樹新的巴掌,迎面而至,啪的一聲,在這街道上,猛地響了起來,沒有人會預料到田樹新會打女人,而且還是這麼果斷決絕。
“好,打得好。”
“這種賤人,就是欠收拾。”
“......”
這時候,人羣中,也爆發出了歡呼,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瞧出,那男人明顯是和這個女人給劈腿了去,而剩下那個孤零零的女人,自然就是原配了,原配居然被這麼欺負,頓時就有人看不過去了,但這件事情,並不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心裡雖然不舒服,可看到那女人咄咄逼人, 而且似乎還有點能量,也沒人敢出手,這時候見到田樹新,這麼快意恩仇,簡直所有人都支持了起來。
濃妝豔抹的女人,這時候完全被打蒙了,她以爲自己撂下狠話,這個男人肯定會對自己跪地求饒。
就如那廖康武一樣,巴結着自己,然而現在她卻發現,劇情似乎並不是這樣走得,這個男人動手了,而且打得這麼拒絕,他剛纔不是說自己不打女人嗎?
怎麼突然就動手了?
她有點想不開,然而長期養成的嬌蠻性格,讓她下意識的就反應了過來,下意識朝着田樹新抓去,自己可不能白白被這個男人打了,自己要欺負回去。
然而田樹新只是冷冷一下,下一刻,他動作更快,接連三個大嘴巴子,直接甩在這濃妝豔抹的女人身上,讓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廖康武,你個殺千刀的,你還給老孃看什麼,老孃被人打了.......”
她這聲音,就像是那母老虎一樣嚇人。
一旁的廖康武,臉色鐵青,緩慢走了上來,他原本
以爲自己這次,藉助這件事情,能夠徹底將吳月給拋棄了去,卻沒想到,半途居然殺出了這麼一個傢伙,那可是他大學的時候,所仰望的存在了。
哪怕如今穿得人模狗樣,撘上了一些人脈,廖康武也覺得,這個傢伙不過是屌絲一個,否則怎麼會覬覦吳月那種被自己玩剩下的賤貨?這時候還跑過來幫她?或許本來就一直在默默關注着她吧?
他嘴角露出冷笑,說道:“田樹新,看來你對吳月,還真是沒有死心啊,不會真的像姍姍說的那樣,你好這女人,還保持着聯繫,有一腿吧?是不是事到如今,還想給我戴一頂綠帽子啊?”
廖康武這時候心裡面也非常憤怒, 若是真如他猜測的那樣,他簡直受不了,男人能夠容忍自己出軌,可當自己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時候,那種憤怒,足以湮滅一切,他現在幾乎已經忘記田樹新手段的狠厲。
他當時可是子啊田樹新手底下,吃了不少虧啊,然而現在,他全部都給忘記了去。
他只想知道,這兩人之間,到底有沒有姦情。
田樹新瞧了廖康武一眼,冷笑道:“廖康武,以前月月跟你走得時候,你怎麼說的?還記得嗎?這他媽就是你說的,給她的幸福?你他媽告訴我......”田樹新咆哮道,雖然他覺得自己如今根本不適合說這種話。
可當看到吳月那一臉傷心的樣子,隱藏咱心裡面那種憤怒,不由自主的就油然而生了起來。
“月月是我的人,給不給他幸福,管你屁事,你還是管好自己,一個臭屌絲,有什麼本事來評論我的事情。”
“你是不是還和這個賤女人,有一腿,說。”廖康武猙獰道,他和吳月還沒說斷,就一定要弄清楚,這賤女人,到底有沒有給自己戴綠帽子。
“康武,一看他們兩個人,就有姦情,還用看什麼看,要不是他們有姦情,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巧合出現在這裡,看來那賤女人,本來就是在今天,鐵了心要跟你分掉。”
“所以才做了這麼一場戲給你看的,這種把戲我見得多了,要是你剛纔同意那賤女人了,這男人肯定不會出現,可因爲我打了這個賤女人,這男人才忍不住走出來的。”
“康武,你還問什麼,這就是事實,那個賤女人,早就給你戴綠帽子了。”叫做姍姍的女人,使勁的推測,彷彿自己說的,就是有那麼點道理的,偏偏這種推斷,落在此時被怒火燒昏耳中,就猶如那真實的事情發生了一樣。
他氣得渾身發抖,指着低聲站在一旁的吳月說道:“你這個賤人,我這段時間雖然不怎麼關注你,可我哪一點虧待你了,你要錢我給你錢,房子我給你住,衣服也給你買了這麼多,花在你身上的裝飾品,更是不計其數,你他媽就跟我玩這個?”
“你還真是個賤婊子啊。”廖康武渾身使勁顫抖着,尤其是他見吳月這個賤女人,根本沒一點反駁的時候,幾乎連臉都變得綠起來了,他原本以爲自己搶了田樹新的女人,心中得意。
卻不曾想,吳月這個賤婊子,居然還和田樹新藕斷絲連,暗中已經不知道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他能夠容忍自己給別人戴,可絕對無法容忍別人給自己戴。
他的怒火,已經沖天。
吳月聽到廖康武,這種毫無證據,憑藉別人一番猜想而弄出來的事實,偏偏廖康武這麼相信,她嘴角露出慘笑道:“你就這麼相信那個賤人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