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後,李飛龍和楚天兩人出了雲上天,老闆吳波親自歡送,李飛龍原本要結賬的,可楚天說什麼都不讓,不然的話他會不高興,就拿出金卡來,讓吳波自己刷。
吳波也沒有收,對二人說道:“今天這頓飯,算是小弟請的,只要你們以後常來就行。”
李飛龍和楚天也不好意思拒絕,就說了以後常來他這裡吃飯什麼的。
吳波也是有私心的,這一頓飯能有幾千元,可攀上這兩棵大樹絕對是好乘涼,到那個時候,自己在南市還不是體體面面的。
在雲上天的門口,李飛龍和楚天相繼離開,楚天又給李飛龍派送了一輛黑色路虎,看起來也挺霸氣的,李飛龍開着路虎就發覺,自己從回來後,就沒有愁過開車這件事,家裡還停放了一輛自己買的邁騰。
讓自己的老子開,他老子非說什麼,不開就不開,說什麼他們可沒那麼燒包,還開什麼車那,再說也沒有多大的事情。
所以,那輛邁騰就一直放在那,不過,有時候街坊四鄰急用了會開上一開,反正,李飛龍又不在乎,他父親又是個老好人。
正在這時,沈馨打來電話,李飛龍這纔想起來,答應沈馨晚上一起吃飯那,現在這個點正好,連忙接起電話來。
沈馨先是問問事情怎麼樣了,她正好休息,所以,並不清楚今天發生的綁架案,而是在家裡暗暗竊喜那,她喜歡李飛龍可不是一天二天了,現在好了,兩人終於在一起了,能不高興嗎?
約定好在聖彼得廣場見面,李飛龍掛掉電話後,就先來到一家珠寶行,過了幾分鐘後,又從珠寶行出來了,不過,手裡多了點東西,開車來到廣場,很快,就看見一輛紅色的馬自達,多牛X,是一人一輛車。
沈馨從車上下來,直接來到李飛龍的車上,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甜美的一笑後,對他說道:“走,咱們先去吃飯,然後陪我逛街。”
聖彼得廣場的四周,高樓大廈林立,交通也是四通八達的,每晚這裡都會有上萬人聚集,這是南市最大的一個廣場了,在廣場的四周有逛街的,有吃飯的,有好玩的。
兩人不開車,漫步在路上,來到一家西餐廳,李飛龍非常的紳士,讓沈馨來點餐,點了一大份的情侶餐。
“我聽局裡的同事說了,你有沒有危險?”沈馨關心的問道。
李飛龍渴望被關心,自從被愛傷過以後,他就沒有再渴望過愛情了,這一次,他會好好的珍惜,珍惜這份感情的。
笑着就對沈馨說道:“沒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會受傷那。”
“龍,你沒事就好了,害我擔心了一下午。”不一會,一大份的情侶餐上來了,沈馨心細的直接喂李飛龍吃,李飛龍剛開始還有點不適應,可一二次後也就放開了。
吃着西餐喝着紅酒,再有美人作陪,那可真是一大享受。
一小時後,兩人說說笑笑的吃完,李飛龍用卡來付賬,就在這時,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小銀色盒子,非常的精美的小盒子,就對沈馨說道:“送給你的。”
沈馨先是一驚,隨後,丹鳳眼便盯着李飛龍手上的小盒子,李飛龍笑一笑後,就親自打開盒子,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鍊,看的沈馨
是又驚又喜。
她發自內心的歡喜、高興。
“高興嗎?”李飛龍笑着問道。
沈馨拼命的點頭,差點感動的內流滿面了,幸好,她堅持住了,李飛龍起身親自爲她戴上,人美,項鍊也美,那豈不是更加的美了。
沈馨親了一口後,幸福的說道:“謝謝!!”
“不用這麼客氣,你是我的女人,對你好是應該的。”李飛龍說道。
出了西餐廳,兩人浪漫的手牽手在街上漫步起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男人的愛美之心很難隨歲月變遷而淡化,有沈馨鍾情,李飛龍仍不忘欣賞大片森林,偶爾多瞅幾眼身材好的妞兒,心裡評頭論足一番,用這廝的話說,看美女可以長壽,可以提神解困,無恥嗎?其實不無恥,敢問世上男人,有機會坐擁三宮六院搞龐大後宮佳麗,誰還願意吊死一棵樹上?
李飛龍毫無興趣把自己架在道德制高點,裝模作樣當聖人,凡是值得他珍惜的女人,他一定想方設法珍惜,至於世人怎麼看,跟他無關。
兩人沒開車,擠一次公交,公交車走走停停,車廂里人挨人,格外擁擠,好多年沒坐公交的沈馨興致勃勃,雖然站着,但靠住李飛龍的胸膛,彷彿擁有整個世界,充實,幸福,無比滿足。
李飛龍背靠公交車一根立槓,雙手環住沈馨纖細腰肢,瞅着車內衆生相,有人昏昏欲睡,有人對着手機扯開嗓門說些不着邊際的話,什麼張老闆李老闆,什麼陳總李總,好像體驗百姓生活的大人物,也有人裝模作樣瞅着周遭擁擠人羣,一個勁兒皺眉撇嘴,愣是裝開慣私家車頭一回擠公交的富人。
地地道道的底層小人物非得整這些,戴上破綻百出的面具去裝,活的不累嗎?
李飛龍這時心中冷笑的同時察覺車廂後部倆膀大腰圓的漢子總是注意他和沈馨,中東的時候每次進入深山老林執行任務互相擊掌說的話“我們是窮山惡水中的幽靈,我們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一幫彪悍老爺們用極其輝煌的戰績證明他們是幽靈和惡魔的化身,幽靈猛士中的王者李飛龍當然有遠超常人的警覺性。
公交車到達目的地,沈馨和李飛龍一前一後下車,盯梢的倆漢子明目張膽尾隨,人民公園這一站,七條公交線路交匯點,等車的人少說百來號,兩輛尾隨55路公交車多時的金盃麪包車搶在另一輛公交車之前,異常突兀的停在公交站臺前,人們茫然,車門拉開,涌下二十多號拎着鋼管木棒甚至鋒利長刀的兇惡大漢。
猶如香港黑社會電影中的嚇人情景。
膽小女人爆發尖叫,等公交車的人羣形同驚弓之鳥,黑壓壓一片人分崩離析,向周圍潰散,百餘人以及無數路人被二十來人嚇得如此狼狽,屬實悲哀,與昔年車匪路霸盛行的年月一人搶一車人的場面何其相似。
惶惶如喪家之犬的人們發現凶神惡煞似的漢子們並非針對他們,好奇止步,翹首觀望,瞅瞅到底哪個傢伙倒黴了,公交站牌後也就是馬路外側的自行車道,二十三人悍然圍住一男一女,人們發現被圍的男青年凜然無懼,非常有裝逼嫌疑地藐視絕非善類的狂徒們。
裝叉!找死!
大多數人這麼想,沒打抱不平的
興趣不說還嘲笑李飛龍的無畏,李飛龍懶得多瞧圍觀者的表情,壓根不寄望也無需他們報警或見義勇爲,只是悲哀獨善其身的道理禍害了一代又一代炎黃子孫的血性,大災難來臨才顯現民族的凝聚力,遠遠不夠。
否則非我族類的異端誰敢小覷指引人類走出愚昧的偉大民族。
“麻利點,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我趕時間。”李飛龍拉住沈馨的手,拋頭顱灑熱血多年的猛人彷彿又回到曾經的熱血澎湃的崢嶸歲月,輕蔑笑容透着股沖天豪情,旁邊的沈馨心快醉了,癡迷的一塌糊塗。
周圍無數人,大概僅有沈馨這傻妞兒盲目相信她男人的能力。
一聲厲吼,本不是虛張聲勢的猛男們聞聲而動,最先接觸李飛龍的漢子,手中刀尚未落下,手腕發出令他毛骨悚然的刺耳脆響,繼而劇痛鑽心,明晃晃的刀飛向半空,踢碎他腕骨的大腳已踏住他臉蛋。
自認打架砍人經驗豐富的漢子毫無反應時間,心中嘶吼“完了!”
與此同時,李飛龍硬生生將體型與他相當的漢子踏向地面,路面薄薄一層雪沫被魁梧軀體砸的翻飛,聲勢驚人,漢子的頭顱如同一顆受路面和李飛龍腳掌擠壓的皮球,宣泄的口子是他的鮎魚嘴,一口粘稠血液帶了幾顆牙齒噴出老遠,潔白路面頓時沾染點點猩紅,好不悲壯悽慘。
開了刃的刀落下,李飛龍那踏倒人的腳,妙到毫巔地一挑一帶,長刀打着旋,向後飛去,激起痛徹骨髓的慘叫,一人應聲倒下,方頭砍刀竟插入這人小腿三寸深,觸目驚心,後面揮舞鐵管的漢子瞧見同伴的傷,嚇得愣神,連吸涼氣。
談不上鋒利的刀頭都入骨了,得多大的力道啊!
這一切發生在短暫的瞬間,旁觀者根本看不清怎麼回事,兩人突兀倒下,一個個納悶的不得了,他們總覺得倒下的人應該是身單力薄的李飛龍才合情合理,屬實有些可笑。
任何事總有例外,世上也不全是任人宰割的弱者,總有一小戳逆天的強人,若說格鬥殺人的本事,李飛龍當之無愧的逆天變態,二十多人繞着他和沈馨左衝右撞,場面混亂,他始終不動如山,不時有人跌倒,不時有人倒飛出人圈。
圍觀的人們大多瞠目結舌。
一挑二十多,電影電視劇中的誇張場景在現實中上演,格外的震撼人心。
也就兩分鐘,二十三人倒下四十個,居中的李飛龍依然毫髮無損,勢壓全場,若非沈馨在,兩分鐘足以放倒二十幾個不講配合的莽夫,李飛龍對自己的戰績稍稍不滿,索然無味地朝本已退後的漢子們招招手。
“爺不信放不倒你!”
帶頭的光頭大漢親自操刀上陣,剩下的人一窩蜂跟上,圍成半圓,手裡的傢伙豁出命往李飛龍身上招呼,李飛龍冷笑,甩手把忘了怕的沈馨扯到身後,單手撐地,粗壯雙腿掃趴下四人,並未起身,原地做起類似托馬斯盤旋的華麗動作。
丁零當啷,木棒鐵管被李飛龍剪刀似的兩條鐵腿絞落一地,有根空心鋼管嚴重扭曲變形。
圍攻演變成一個人表演。
李飛龍冷眼打量剩下之人,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潘斌,潘大少派來的黑手,可太也不盡打了,真是無趣無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