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問了好嗎?”韓泰熙突然一拳砸在了牆上,看起來很是煩躁。
這讓方涵烯心裡更加的慌亂了。“泰熙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告訴我啊,我不想看到你不開心!”
“但是我的快樂,我的開心只有你能給,只有你能給啊!”說着韓泰熙推開了方涵烯,跑了出去。
方涵烯一下子癱倒在地上。“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我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此時的方涵烯就像一個吃不到糖果的小孩,不斷地哭喊着,哭累了喊累了,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在洗手間裡睡了過去。
韓泰熙這個一直活在矛盾與糾結中的男人,一步步的靠近方涵烯,蹲下身,騰空抱起了她。“智美,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韓泰熙這麼靜靜地看着方涵烯,突然他俯下身吻上了那紅潤的脣瓣,隨之兩滴晶瑩的淚珠不斷從臉頰兩旁滑落。“對不起,我愛你……”
方涵烯的心爲之一顫,這份愛太沉重,太累了。
韓泰熙離開了,帶着他滿腔的愛意,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放棄愛她……
——
仁川機場,左以寒和韓澤明拖着行李箱下了飛機。既然已經確定方涵烯已經在韓國,那麼就算挖地三尺他也要找到她!
兩人拖着行李箱走出了機場。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左以寒和韓澤明多少有些手足無措。
“寒,接下來該怎麼辦?”這次來的匆忙,完全沒有計劃。韓澤明望着不斷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人羣有些迷茫了。雖然知道了方涵烯就在韓國,但想要找出一個人也是大海里撈針。
左以寒沒有回答,皺着眉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韓澤明見他緊皺的眉頭,也沒再說話。良久,左以寒擡起頭,仰望天空。火熱的太陽照射着大地,陽光很是刺眼,他用手擋住了陽光,但透着指間縫依稀能看到縷縷的光線。
“我們先去酒店,然後再商議。”
韓澤明簡直無語,他沒想到左以寒思考了這麼久,就得出這個結論。
機場附近就有酒店,兩人拖着行李箱走進了離他們最近的帝豪大酒店。兩人開了一間總統套房,走進房間,韓澤明一下子躺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此時的左以寒有些不爽,他是想開兩個房間的。但是韓澤明卻一定要開一個房間。說是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也沒什麼,還能一起聊個天。他突然走向韓澤明將他從大牀上拉了起來。“晚上你睡沙發。”
“寒,用不着這樣吧,這麼大一張牀,完全可以睡兩個人。”
左以寒有潔癖,不允許任何人跟他一起睡,除非方涵烯。
“不可以!”不容半點的反抗!
韓澤明欲哭無淚,早知如此,還不如開兩間房呢。他坐在真皮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一個個翻看着電視頻道,有些漫不經心道:“寒,有沒有打算,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尋找方涵烯?”
電視裡放的都是韓劇,韓澤明一句都聽不懂。他索性關掉了電視,凝視着左以寒。
左以寒手託着頭,手指來回的敲打着頭。“現在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在電視上發佈尋人啓事。”
“寒,這個主意不錯。”韓澤明從真皮沙發上站起了身,走向左以寒,右手環住了左以寒的脖子,臉上佈滿了嬉笑。“寒,還是你厲害,這麼快就想到如此絕的辦法。”
“韓澤明別碰我!”左以寒推開了韓澤明,拍了拍肩膀。
韓澤明一副受傷的表情。“寒,用不着這樣吧,難道只有方涵烯能碰你嗎?”
這話韓澤明說的無意,但是左以寒聽着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他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一縷縷的光線將整個房間照的通明。左以寒眺望着遠方,卻是目光呆滯。他已記不清多久沒看到她了。若是再找不到她,他真的快要瘋了!
看着那顯得落寞的背影,韓澤明的眼底也漸漸失去了光彩。他比誰都瞭解左以寒的痛。雖然他表面上嘻嘻笑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卻是無比的痛苦的。而他可以忍受方涵烯跟左以寒在一起,卻不能忍受看不到她的日子。
他再次起身,走向左以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寒,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電視臺。”
“立刻馬上!”
左以寒是個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說完這句話,他就馬上走出了房間。韓澤明呆站在原地,嘴角微微抽搐。這左以寒還真是想啥做啥的人。
“寒,你等等我。”
韓澤明也跑出了房間,追向左以寒。
酒店門口,左以寒攔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韓澤明及時趕到也上了車。
左以寒用流利的英文說道:“師傅,麻煩載我們去最近的電視臺。”
出租車司機是個五十歲的大叔,對於左以寒說的英語一句話也聽不懂。
“青年人,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左以寒皺着眉頭,根本聽不懂司機再說什麼。他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韓澤明。韓澤明冷汗直冒,好吧,他也聽不懂。
無奈之下,兩人對着司機一陣的比劃。
司機看了半天,似懂非懂。最後車子啓動,左以寒和韓澤明都鬆了一口氣,他應該是聽懂了吧?
半個小時,SBS電視臺前,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其實司機也不確定他們是不是要來這。
“寒,就是這裡了。”說着韓澤明拿出一張一百的美金遞給司機。“不用找了。”
兩人下了車,走進電視臺,走進了服務中心。左以寒用英語問道;“我們要發佈尋人啓示,具體該怎麼操作。”
服務人員拿出了一張表給遞給他們,同樣用流利的英語回答道:“你們將這張表填了,然後交了錢就可以了。”
流程其時很簡單,填上需要發佈的信息,尋找人的照片,然後把發佈者的個人信息填上去就行。但是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左以寒和韓澤明都不認識韓字,兩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