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烯衝到了中間,左以寒和韓澤明及時收住了拳頭,但是內力反噬,兩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寒,你沒事吧?”方涵烯本能的往左以寒跑去。左以寒一把擁她入懷。“小烯,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李秘書那件事,是我對不起你,原諒我,跟我走吧!”
方涵烯的內心很是掙扎,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深愛着左以寒,她可以原諒左以寒一時糊塗跟李秘書走在了一起,但是她不能原諒李秘書壞了他的孩子。
孩子就像是隔在她和左以寒之間的一條河,雖然近在眼前,卻永遠無法再跨界過去。
最終她推開了左以寒走向韓澤明,背對着他低垂着頭,劉海擋住了她的臉,看不到此時的表情,只看到那緊握的雙拳。
“寒,你回去吧,我們緣分已盡,請不要再來打擾我。”說完這話,方涵烯走進了屋,左以寒上前追去,卻是再次被韓澤明攔住。“寒,小烯已經說的很清楚。”
推開左以寒,韓澤明也進了屋,大門重重的關上。左以寒木楞的站在原地,心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老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會一直站在這裡,等你原諒我爲止。”
似乎連老天爺也在哭泣,突然天空下起了大雨。雨水淋溼了左以寒的全身,雨水夾雜着淚水不斷地滑落。
窗邊,方涵烯偷偷注視着左以寒,韓澤明走進了屋,看着牀邊的人兒,心一陣的揪疼。”如果心疼,就下去找他吧。”
“不,我不會再心軟。”拉上了窗簾,方涵烯走到了牀邊。“我想休息了。”
“好,你好好休息。”
韓澤明再次深深的看了眼方涵烯後就走出了房間,他知道此時的她需要的是冷靜。不管多少時間,他都願意等她!
——
方愛媛站在窗邊,外面下着蓬勃大雨,周浩然已經出去好久了,她開始擔心他的安危。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那麼她的良心都會受到譴責。
與此同時周浩然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安紹別墅前。他拿出了剛買的水果刀藏在了衣袋裡,臉上露出了殺氣。今天不是安紹死,就是他周浩然死。
周浩然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撥通了安紹的電話。“安紹,我已經到了,就在你家門前。”他掛斷了電話,握緊雙拳等待着安紹。
別墅裡的安紹接到了周浩然的電話後,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方愛媛你這個賤女人,我要你昨晚對我所做的一切恥辱,付出代價。”
安紹穿了一件外套就急急忙忙的跑下樓,看到周浩然焦急的等待着,他的臉色看上去很蒼白。很好,一會他知道真相後臉色會更加蒼白,那樣方愛媛那個賤女人才會死的更加難看。
安紹小跑着到大門前,打開了鐵門。然後熱情的搭住了周浩然的肩膀。“兄弟,你終於來了啊,一會我就會告訴你昨晚的事情。”
周浩然看到安紹的額頭上纏着紗布,想必是愛媛打的。哼,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他周浩然就是爲了昨晚的事情向你報仇的。
周浩然強壓住了心中的怒火,現在動手不方面。他強迫自己對着安紹強顏歡笑,也搭住了安紹的肩膀說道:“走,兄弟,有什麼事情咱們進去好好談—談!”最後這兩字周浩然說的很重,不過安紹是完全沒有察覺周浩然的不對勁。他哪知道,周浩然今天的到來,只是爲了取他的性命!
安紹一臉詭異的領着周浩然進了他的臥室。臥室的擺設完全沒有變過,就跟昨晚一模一樣。牀上的牀單亂七八糟,上面還有些血跡,被子落在地板上,地板上還散落着兩條浴巾。在浴巾旁還有一個沾滿鮮血的菸灰缸,還有那條沾滿方愛媛鮮血的皮帶。這裡的一切都刺痛了周浩然的眼睛,他握緊了雙拳,眼裡充滿着滿腔的怒火。
安紹看到了周浩然眼裡的怒火猙獰的笑了。“你看到這裡的一切你應該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我瞭解,我當然瞭解。”說着周浩然一拳揮在了安紹的臉上。“我瞭解了你是個人渣。”
安紹捂着臉一臉的不可思議。“浩然,你瘋了,你打我。”
“我是瘋了,我不僅要揍你,我而且要宰了你呢。”周浩然面露猙獰的,突然拿出一把刀刺向了安紹。安紹沒想到周浩然會向他動刀子,一個躲閃不及,左手臂上被刺了一刀,頓時鮮血淋漓。
安紹蹲着身,捂住左手憤怒的瞪向周浩然。“浩然你發什麼神經。”
刀子上沾滿了安紹的鮮血。血從刀尖上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地板上。周浩然一步步逼向安紹,留下一串串的血滴子。“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取你的性命。”
看着周浩然一步步的逼近,安紹眼裡充滿了驚慌和害怕。事情怎麼會這樣,周浩然怎麼會要殺他呢?
周浩然高舉刀子,要給安紹最後致命的一擊。“安紹,你去死吧。”
“不,就算死,你也讓我死的明白,浩然告訴我爲什麼要殺我。”安紹做着最後的垂死掙扎,就算死,他也得死的明白。
周浩然放下了刀子,然後蹲下身鄙夷的看着安紹說道:“因爲你是個人渣,你玷污了我心目中的女神,那個純潔無暇的女孩。”
“你說的是愛媛?她就是一個賤貨!”
“你還敢說。”周浩然激動地又在安紹的手臂上刺了一刀,安紹痛苦的大叫了一聲。“浩然,你別激動,你別激動。”安紹嚇得全身癱軟,手臂上的傷痛更是令他痛不欲生。“你聽我說,愛媛是個充滿心機的女孩,我不知道她到底對你說了什麼,使你不惜犧牲自己來殺我。但是你千萬不要被她騙了。你聽我說,讓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
“事情的真相?”周浩然看着全身發抖的安紹,玩弄着他手中的刀嘲弄的說道:“你說,我看你會說出怎麼樣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