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的夏子馨,震驚的同時卻又是深深的憤怒。“不行,我不能讓那個賤人繼續得逞下去,我必須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浩然哥。”
“沒用的,我告訴浩然事情的真相,但是他不相信。”安紹表示很無奈,雖然他不願承認,但事實的確是他從小一起長的兄弟,竟然相信那個賤人,也不相信他。說實話,他對周浩然很失望,很失望……
夏子馨聽到安紹這麼說走到病房門口又折了回來。“難道就這樣讓浩然哥被她欺騙嗎?不,我是絕不會讓愛媛那個賤女人再欺騙浩然哥。”
“所以這就是我今天我找你出來的目的。我們兩個聯手對付她。我就不信以我們兩人的力量還對付不了她小小一個方愛媛。”
病房裡充滿着陰謀的氣息。安紹跟夏子馨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最後他們兩人都猙獰的笑了,病房裡迴盪着恐怖的笑聲,一個陰謀已漸漸地誕生。方愛媛,這次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在這所醫院的另一個病房裡,方愛媛躺在病牀上回想着過去不堪的一切。她方愛媛從小被父母拋棄,在孤兒院長大。從小的她就渴望着家庭的溫暖,7歲那年被一對一直想要女兒的韓國夫婦收養。原本以爲她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樣享受着歡樂地童年,但是沒想到那只是另一個惡夢的開始!
她回憶着往事的種種,就不自覺的落下了眼淚。過去的方愛媛已經死了,現在的她活着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金錢,權利!這樣想着,方愛媛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哭,不能解決問題,只有讓自己變得強大,纔不會任人欺凌。她的目光變得越發的冰冷,脣畔的那抹淺笑,且也是令人毛骨悚然!
“寒,姐姐就在這間病房。”趁着週末,方涵烯拉着左以寒去看方愛媛。只是剛轉動門把手她就又鬱悶了。上次方愛媛知道她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後很是激動,還將她趕了出去,如今……
“老婆怎麼了,怎麼不進去?”
左以寒見方涵烯緊皺的眉頭,似乎有些害怕與擔憂。他纖細的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方涵烯擡起頭對上了那雙飽含笑意的眼眸,一下子有了信心。
她笑着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轉動門把手,方涵烯進了病房。此時方愛媛想起往事正陷入悲傷之中,她看到方涵烯火氣一下子涌上了心頭。爲什麼明明是親姐妹,但是命運卻是截然不同,她恨,她真的好恨!
“你還來幹嘛,你給我混!”方愛媛隨手抓起枕頭砸向方涵烯。方涵烯愣在原地,她沒想到方愛媛還是如此的排斥她。左以寒及時接住了那枕頭,看着如發怒的獅子一般的方愛媛,眉心閃過不悅。
他的手握住了她有些僵硬的雙手,擔心道:“老婆,你沒事吧?”
方涵烯目不轉睛的注視着方愛媛,搖了搖頭,腳步不由自主的走向她。“姐姐,爲什麼你不認我,到底怎麼樣你纔會承認我這個妹妹。”
“這輩子都不可能!”看着方涵烯,方愛媛就越發覺得自己悲慘,對方愛媛的憎恨又增加了幾分。她拔掉了掛在手中的針頭,下了牀像瘋狗一般的撲向方涵烯。“你爲什麼來這裡,你知不知道我是如此的憎恨你……”
“姐姐,對不起,跟我回家吧……”方涵烯的眼裡噙滿了淚水,她從方愛媛的眼裡看到了厭惡,深深地厭惡。
“你這個瘋女人放開小烯。”左以寒毫不客氣的推開了方愛媛。在她來面前的女人就像一個瘋子。他拉住了方涵烯的手,毫不客氣道:“再敢傷害小烯,別怪我不客氣。”
“寒,你不要這樣。”方涵烯想要靠近方愛媛,卻被左以寒緊緊拉住了手。
在地上的方愛媛冷哼一聲,眉宇間透着笑意,卻是冷冷的,諷刺的。“我高貴的妹妹,帶着你那高貴的男朋友離開,別在我面前假惺惺了。”
“姐姐你不要這個樣子……”方涵烯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左以寒已經看不下去了,她不顧方涵烯的反對硬是拉她走出了病房。
確定方涵烯他們走遠之後,方愛媛才失聲痛苦了起來。爲什麼老天爺這麼的不公平,這麼的不公平!
方愛媛又擦了擦還殘留着的淚珠,而她哭泣的那一幕,被站在病房門外,透過門上的玻璃的周浩然看到。周浩然其實早就來到了病房門外。他剛想進去,卻看到了方愛媛那憂傷的神情。她看上去很脆弱,那空洞的眼神有着一望無垠的痛楚與恨。他看着她情緒的起伏,滿臉的淚水,他的心就好痛。他隱約感到方愛媛有着無比痛苦的過去。
周浩然輕輕地推開了門,輕輕地叫換了一聲。“愛媛,今天感覺怎麼樣?“
“恩,好多了。”方愛媛有些心不在焉,他是否看到了她的痛苦?雖然他一直在周浩然面前扮演着柔弱的角色,但是她絕不想被他知道她過去的痛苦!
周浩然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而是故作輕鬆的說。“早上來醫院的路上,看到花店裡的百合花開得非常的美麗,我想愛媛你一定會喜歡的,所有就買了一束。”周浩然拿掉了花的包裝,然後把花插在了花瓶上,放到了病牀邊的櫃子上。
方愛媛看了看牀頭邊的百合花,會心的笑了,她最喜歡的花就是百合花,看到它她心情開朗了許多。“浩然,謝謝你,百合花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周浩然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頓時一陣柔和的陽光照射了進來。“今天天氣很好,我們出去曬曬太陽吧。”
“恩。”
周浩然抱起了方愛媛,方愛媛的頭深埋在她的胸口。有那麼一刻,她的臉紅了,並不是太陽照射的關係。她感覺到了他心口的心跳,跳得好快,而她也是。這微妙的感覺讓方愛媛感到害怕,她對他是絕不可以動真感情的,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