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裡面,一個巨大臥室裡,四面八方全是玻璃鏡子。
整個臥室,除了四周的玻璃,只有中間一張比平常大一倍的水牀。
此時在水牀上面,一個身穿情趣丁字內褲,黑絲長襪的少女,屁股高高翹起,媚眼如絲,趴伏在牀上。
四周的玻璃鏡子上面,都是這少女性感的身姿。
而在她的身後,一個滿臉鬍子的青年,大概三十五六歲,雙手按着少女渾圓的屁股,奮力的衝剌着。
叭叭叭,入耳全是大腿根部與屁股的撞擊聲。
“,---舒服嘛,舒服就叫,叫啊,給我叫---”青年一邊衝剌,臉上猙獰的發出怒罵。
而少女則不停的嬌喘連連,構成房間裡一股淫穢的氣息。
“芳少,芳少。”這時,門外振華哥的聲音響了起來。
“進來”青年正是呂步芳,他一邊繼續衝剌,一邊迴應。
振華哥推開門,低着頭,沒敢看牀上的一幕:“下面有個檀香山叫尤蜜的來了,說有事找你。”
“哦,好緊,好爽---”呂步芳繼續了幾下,突然停了下來:“尤蜜?尤三家的小?”
然後就見他抽身離開,挺着下身的醜陋,裸走到一邊,拿起牀上一個搖控器,輕輕一按,四周玻璃鏡子裡突然畫面一轉,變成了大樓外面的影像。
影像裡的姜紳、尤蜜、薛小音清晰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是他們集團在樓外的監控,高清像頭,實時現拍。
“果然還是這麼漂亮,邊上那美女是誰?”呂步芳指着薛小音。
“不認識,都是跟那小子一起來的,那小子說他是什麼華國什麼省的招商辦事處副主任,叫什麼----姜--紳吧。”
“姜紳?”呂步芳眉頭一皺,他沉思了一會。
“去,把他們三個帶上來。”
然後好像想起什麼,往牀上一指:“把她帶走。”
“是芳少。”振華哥這纔敢偷看一眼牀上的尤物,嚥了一口口水,把那女的帶了出去。
在呂步芳眼中,剛剛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完全和一條狗沒有區別。
這纔剛做完,轉臉他就不要需要了。
因爲,他有了新的目標。
尤蜜。
這個洪門總會長尤三姐的女兒。
振華哥走後,呂步芳再次按了一下搖控,卡卡卡,房間裡開始變化,水牀往地下縮去,玻璃鏡子一片片消失,從四周出現辦公桌,沙發。
很快這房間和變形金鋼一樣,從臥室變一個辦公室。
他站在那裡喃喃自語:“尤三說有個華國高手姜紳殺了向問神他們,不過我爸說肯定是尤三下的手,這娘們真狠,一口氣殺了這麼多,還讓姜紳幫她頂,不過現在反對她的都被除掉,尤三勢大,倒也沒必要和她硬爭。”
聽說現在有許多世界各地的洪門,比如尼伯爾的樑家、新加坡的陳家、印度的米家等都在籌謀反對尤三的事情,我們反正一向保持中立,坐山觀虎鬥,也是不錯的。
只是,各家的年輕高手,英雄人物,這次幾乎被一網打盡,尤三的勢力還是佔了上風啊。
他在那裡一邊穿衣服,一邊思來想去,不一會兒,姜紳和薛小音、尤蜜來到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環境變了,但是剛纔的淫穢氣息尚在,別說姜紳這樣的老手,就是尤蜜和薛小音一進這辦公室,都聞到不一樣的味道,同時臉上微紅。
“哈哈哈,小蜜兒,我們有十年不見了吧。”呂步芳哈哈大笑,就要上來抱尤蜜一下。
尤蜜見狀連忙向姜紳身後退了半步:“呂大哥,我給你介紹,這是華國的姜主任。”
“呂老闆,久仰大名。”姜紳伸開雙臂迎了下去。
我了個去,誰要抱你啊,呂步芳只得作罷,雙手變成單手,和姜紳握了一下手,兩人相視一下,同時哈哈大笑。
衆人分別坐在沙發上,振華哥從後面跟上,替三人泡了茶後,站到呂步芳的後面。
“小蜜兒,十年前見你時,還拖着鼻涕蟲呢,一轉眼,都長這麼大,這麼漂亮了。”呂步芳不停的打量着尤蜜和薛小音。
然後轉身薛小音:“這位是?”
“這是我們招商辦事處的同事。薛小音,薛姑娘。”
“哦”呂步芳眼睛一亮,要是泡了這薛小音也不錯,華國的幹部,什麼美女我都沒玩過,華國的幹部還沒玩過。
他以爲薛小音也是華國的幹部。
尤蜜來是來要錢的,等了半天呂步芳還不主動提出來,頓時有點惱火。
“呂大哥,我來之前,我媽說,打了一筆錢到你們利物浦---”
“退的會費麼,我爸也和我說了。”呂步芳直接打斷:“三姨大手筆,免了我們五年世界洪門總會會費,一共是一千萬英鎊,我爸叫我和你說一聲,非常感謝謝三姨。”
他開口三姨,閉口三姨,明顯沒有當尤三是總會會長。
姜紳也替尤三擔心。
尤三一舉殺了這麼多人,但是樑家還在、米家也在、新加坡陳家也是當地豪門,各地洪門會服麼?
這屆總會長是選出來了,但是世界上至少還有一半洪門恐怕是不服的,到了下屆肯定要生變。
而且看眼前呂步芳這態度,恐怕就是牆頭草兩邊倒的貨。
“你爸就沒說點別的?”尤蜜笑道。
明明和呂春秋說好了,有一筆錢是要轉給姜紳支持他的。
看呂步芳這口氣,是打算獨吞掉。
“說了,當然說了。”呂步芳從懷中摸了半天,摸出一張支票。
“這是謝謝三姨的,小蜜兒,幫我感謝三姨。”
姜紳等人眼光一掃,拷,十萬英鎊。
尤蜜臉一沉:“呂大哥,這數目不對吧。”
她媽和呂春秋說的數目是五百萬,對半分。
本來,利物浦洪門分會每年要交兩百萬英鎊的會費給檀香山總會,五年要交一千萬。
總會長五年一屆,尤蜜的媽媽免了利物浦的會費,讓他們拿出五百萬支持姜紳。
現在好了,呂步芳直接砍成十萬。
“不對?不可能啊?要不,你問問我爸?”呂步芳擡起頭笑着。
草,尤蜜霍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不,眼中殺氣十足,你找死?連姜紳姜閻王的錢也敢獨吞?
但尤蜜剛一站起來,刷,一股強大的氣息就鎖定了尤蜜的心神。
咦,薛小音奇怪的擡起頭,原來是呂步芳身後的振華哥。
振華哥不做事的時候,手上就一直在玩一個硬幣。
一會在手上翻來翻去,一會拋到空中再接下。
別看他在隨意的玩硬幣,其實他在練功夫。
這人無時無刻不在練功夫。
“呵呵。”尤蜜笑了,然後看向振華哥:“聽說英國洪門有位高手,做過女皇的保鏢,是洪門中第一位被皇室授過爵位的人物,這位一定是陸爵士的大公子陸振華陸前輩了。”
原來陸振華的爸爸,當年做過女皇的保鏢,是第一位華裔保鏢,退休的時候被授了爵位,這也是英國曆史上很少出現的榮譽,更在英國本土非常罕見。
因爲現在被授過爵位的華人,大都是在香門島屬於英統時留下的,英國本土極其罕見,當然,有些人買來的是不被承認的。
“尤小姐,十萬英鎊,英國三個普通工人全年的工資了,姜先生在華國當官,十年也未必賺的到這麼多,拿了錢走吧。”振華哥玩着硬幣,淡淡的發話。
呂步芳則盯着薛小音,不知在想什麼,也不說話。
“找死。”尤蜜知道姜紳的恐怖,這呂步芳沒親眼看到姜紳的徒弟殺人,不知道姜紳師徒兩人的恐怖,我這是想救你呢。
她正想着說什麼,姜紳猛的起身,把桌上十萬英鎊支票一拿:“走了。”
轉身就走。
蚊子小也是肉,十萬英鎊也要拿。
“嘿嘿”振華哥鄙視的看着姜紳,聽說這人在華國也很年逼的,十萬英鎊也不放過,不過如此。
薛小音二話不說跟着師父就走。
“那啥,薛小姐。”呂步芳站起來,露出她自認爲迷人的笑容:“你在招商辦一年賺多少?兩萬?四萬?還是八萬?跟我吧,一個月十萬英鎊,我包你一年。”
我草,尤蜜頓時臉色變的雪白。
你這是做死的前奏啊。
敢當着姜紳的面說這種話。
果然,薛小音緩緩轉過頭來,看了看呂步芳,然後又轉過頭看看姜紳。
只要姜紳說一個字,薛小音就敢當場殺了呂步芳。
姜紳注視着呂步芳,大概看了幾秒後,又看看陸振華。
“國術凋零,陸師父這樣的高手,死一個少一個,哎,我們華人,何時才能不會內鬥。”姜紳搖頭長嘆,轉身就走。
薛小音不甘的看了一眼呂步芳,小腳一跺,轉身跟上。
尤蜜也是長嘆,她看出來了,姜紳很珍惜每一個國術大師,在m國薛小音大開殺戒的時候,姜紳就有點不忍。
一個人把國術練到這種地步真的不容易,幾千萬甚至上億人裡纔出一個化勁,比神力局出異能的機率還低,真的十分寶貴。
那些異能之士,都是天生的。
而國術,是一步一個腳印,加上機緣和天賦下,辛辛苦苦練出來的。
姜紳和呂步芳還沒有什麼大仇,所以他沒說話,轉身帶着薛小音就走了。
不過他的退讓,在呂步芳認爲,姜紳原來名不副實,不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