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招看看啊,華國仔。”
“你也在華國當過兵嗎?”
“聽說你們華國兵疊被子很厲害的,世界第一。”
“哈哈哈。”
一衆大兵明顯不服姜紳。
一船m國人,竟然到了亞丁灣要聽姜紳的,他們當然不服了。
尤其絕大多數人都是部隊的精英退役。
姜紳個子不低,但是實在太瘦,在他們眼中,一拳就是打倒的人。
當然了,前面有科什.亞羅斯的保鏢被姜紳打倒過,也說姜紳很能打,但這些人怎麼會相信。
百聞不如一見。
m國的直爽也是出名。
“嘿,小子。”一個白人大漢站了出來。
他胸前全是紋身,手臂粗大有力,腰間圍了一圈子彈,看起來很有施瓦辛格電影中的風彩:“看你瘦的像螞蟻一樣,想讓我聽你的?沒門,除非我們扳個手腕看看?”
大漢揚了揚手。
“哈哈哈。”衆人再次大笑。
“噓--”有人當場噓了起來。
“費傑,你別把他的小手給扳斷了。”
“費傑,你要和他扳大腿,他的大腿還沒你手粗呢,這不合規矩。”
“哈哈哈。”大兵們不停的狂笑。
船長謝爾在邊上沉默不語,但是滿臉都是笑容。
姜紳擡起頭看了看四周狂笑的m國大兵們,然後問船長:“船上有多少男人?”
“---”謝爾和大兵們愣了下,然後道:“船上只有男人。”
“我是問,除了開船的,還有多少男人。”姜紳用手指勾了勾:“是男人的都叫出來,我單挑你們所有人。”
嘶,姜紳此言一出,甲板上憤怒了,沸騰了。
“找死,華國仔。”
“費傑,打爆他的腦袋。”
“單挑我們所有人?你以爲你是史泰龍。”
“史泰龍來了,也要趴下。”
“謝爾船長,讓我去教訓他一下。”
所有人都很生氣。
而且姜紳說了,是男人的都站出來,不敢出來的就不是男人。
“姜先生,我們這驅逐艦現在可以自動航行,你真的需要我把所有人都召集。”現在客機都能自動艦行,驅逐艦當然也可以。謝爾也怒了。
他們沒有震驚,沒有奇怪,只是憤怒,以爲姜紳在獅子大開口,狂吹牛逼。
“都叫來吧,我覺的你們人還是少了。”姜紳淡淡的笑着,然後往那裡一站,伸出一隻手來。
“我就站在這裡,一隻手,一條腿,你們能把我逼的動第二隻手,或者離開原地,就算你們贏。”
姜紳的意思,站在原地,僅用一隻手,一隻腳要打他們滿船的大兵。
草,謝爾更怒了。
這是真的狂妄,還是神經不清。
“你這是自找死路。”謝爾臉上猙獰無比。
“別跟我廢話,一羣退役的廢物,真正的強者不是靠嘴說的。”姜紳剌激他們所有人。
“除了害怕的大笑,你們還會做什麼?來啊,m國的大兵,你們的軍隊,不是打遍全球無敵手嗎?慫貨,一羣慫貨,敢不也過來?我一隻手就打趴你們。”
“來啊慫貨們,讓你們見識一下,華國功夫的厲害,只有華國功夫,才天下無敵。”
“草你。”
“打他。”
“弄死他。”
大兵們完成被姜紳震怒了,幾十個瘋子一樣衝向姜紳。
“去你嗎的。”姜紳一個原地飛腿,砰,衝在前面的一個被他一腳踹出去十幾米遠。
然後就見他就像一座高山,站在風中,紋絲不動。
所有衝過來的人,一觸姜紳,就被打倒在地。
砰,砰,砰,大兵們前仆後繼,勇敢的衝上。
但來一個倒一個,來一雙倒一對。
沒有人能擋住姜紳一拳,或一腳。
一個個大兵被姜紳擊倒,慘叫,甲板上面亂成一團。
五分鐘後,外面還好好站着的,除了船長謝爾,只有七個大兵。
這七個大兵完全看傻了。
衝上一個倒一個,沒有人是姜紳一回之敵。
他們有心想衝上拼命,卻又不敢。
太他嗎能打了,這就是華國功夫?
照這樣看,別說他們全上,就算一百個,兩百個大兵全上,也不是姜紳的對手。
“華國功夫?華國功夫?”船長謝爾在邊上看的心馳神往,喃喃自語。
這時,他的眼神,看向姜紳的已經沒有前面的鄙視,而且只深深的崇拜和佩服,甚至害怕。
老闆果然是有眼光的,爲什麼找姜紳過來,這他嗎太能打了。
有了姜紳做保證,這安全回來的把握又大了許多。
“姜先生,我們服了。”船長謝爾想到這裡,終於拜服。
“服了就好,到亞丁灣之前,不要打擾我。”姜紳看着他們驚恐和害怕的目光,心滿意足回到船倉。
有了今天的表現,這些船員和大兵們對姜紳又敬又畏,沒有姜紳的同意,再也不敢隨意去打擾姜紳了。
等他進入船倉之後,一個隱身,嗖,下一刻就回到了京城。
這去亞丁灣路途遙遠,他當然只能回國,不然這縣長也不用幹了。
回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溧山的工作手機。
滴滴滴,一個個短息發了過來。
這次在m國呆了兩天,縣裡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掛職副縣長朱湘婷發了一個短信過來,估計是打電話打不通,所以發的短信。
馬上八一了,按習慣,軍地雙方要搞個活動,姜縣長有什麼指示沒?
小朱同意被姜紳罵過之後,雖然和姜紳誓不兩立,不過現在也開始積極參加了縣裡的活動。
當然了,她也沒什麼分管,在縣政府網站上,就寫了一句話’負責聯繫人武部,軍分區。’
其實就是個打醬油的,因爲基本沒什麼事做。
不過小朱縣長這次‘八一’竟然跳了出來,主動要找點事做做。
“八一啊?”姜紳四月份來的,一轉眼,都好幾個月了。
整個溧州市裡,也只有部隊和姜紳關係好一點,這個節日當然要好好過。
姜紳拿起電話回了一個給朱湘婷:“我在京城,後天回來,你通知溧州市軍分區,駐溧山部隊,縣政府要慰問他們。”
“慰問?”小朱一聽,這是要政府出錢的節奏啊,政府本來就沒錢,以前也就象徵性買點牙膏毛巾之類的小東西。
以姜縣長的手段,肯定要出大錢的。
她小心翼翼的問:“溧山那些部隊?”
慰問軍分區的簡單,但溧州可駐了一個陸軍師的,其中溧山有兩個團在山裡,你要慰問兩個團,還是某個連隊?或只是團部?或全部連隊?
“你問下溧州師部,溧山有多少連隊,我們幸苦一點,每個連隊跑一下。”
拷,小朱美女縣長都要暴粗口了。
每個連隊都慰問,你可是不小的開支。
而且,一般慰問,要麼去下團部,師部的,要麼就專門去一兩個特別的連隊。
你所有連隊都去?這算什麼事?
國內地方官,肯定沒有人會做這種事,個個連隊都去慰問,這是犯忌的。
放在古代,朝庭可以找一個藉口,地方官勾結當地駐軍,把你拿下查辦的。
小朱縣長震驚歸震驚,不過姜紳命令下來了,只好硬着頭皮去辦了。
掛了電話,姜紳想了下,慰問這麼多軍隊,當然不能政府出錢。
找張總吧。
騷張總天天盯着自己的項目,你想拿好處,沒有付出怎麼行。
而且,張總爲政府買單,將來有人拿張總接項目事出來說,也有理由了。
騷張總這時還在京城。
要說做項目書,溧山有人,張總也有人。
不過這次項目有點大,張總的小秘書也有點害怕,在京城找了京城的同學,這同學在京城一個更大的建築集團做事,比張總的人有經驗。
加上陶家鬆在邊上把關,幾個人奮鬥了三天三夜,終於把項目書做好了。
姜紳打電話的時候,她們還沒好,在收尾。
於是姜紳等了下,到了次日上午,拿到了項目書。
今天是七月三十一日,七月最後一天。
衆人坐在一個咖啡廳的包廂裡。
姜紳、陶家鬆、張總、小張秘書四人都在,姜紳邊上,還有一個人。
這是王建柱找來的專家,交通運輸部的一位已經退休的高級工程師。
爲姜紳把關的。
“差不多了。”仔細看完之後,高級工程師點點頭:“項目書這步還是其次,領導們看的就是幾個數據,你要拔款五十億,省裡和市裡包括縣裡都不出錢,這是最大的亮點,放在其他省裡,肯定要駁回。”
“不過你們縣和潘部長已經談好了,最大的問題還是分管首長那裡,這數目太大,肯定要上會的。”
“到底部長說了算,還是首長說了算?”姜紳鬱悶道?
“當然部長說了算,上會也是部裡自己的會,但是你數目太大,給首長過目是必須的。”
“首長若是一歪嘴,部裡就上不了會,上不了會,潘部長想幫,也不敢幫。”
“以你看,會砍掉多少?”
“十億最少。”高級工程師笑道:“不可能報多少就多少,你們已經違規了,地方沒配套資金,這是很欺負人的。”這個欺負人,是指欺負其他省的人,其他省報項目,沒有自己的配套資金,馬上要被打入冷宮。
他們這個算是首長關注的,老炎首長出了力,所以破格。
“而且批下來四十億,也有說法,第一批資金多少,分幾批下來,要幾年時間,這都要看你們和潘部長的關係,還有後面與各部門的聯繫,不是報下來就萬事大吉,如果遇到小人,拖你幾年也不是不可能。”
你知道一億資金放銀行有多少利息嗎?這麼大筆錢,拖你幾年,部裡也有好處的。
明白了,姜紳知道,潘部長那裡還要多走走,交通運輸部裡各部門也要走走。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