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藝正要去道歉,邊上抱着頭的尼古拉卻來勁了。
“只是道歉?我和我女朋友受的傷怎麼算?”尼古拉有天生的優越感,不說他俄羅斯皇室的血統,就是在華國的洋人身份,他就知道自己不會吃虧。
“那你還想怎麼樣?”姜紳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我姜紳肯讓自己的女人向你道歉,已經是百年難遇的好事,你還敢得寸進尺。
“賠錢,我要住院,治療,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尼古拉不缺錢,但是看到華國人退縮就想再噁心他一次。
以他在俄羅斯的性格,不把姜紳搞死不會罷手的,可現在是在華國,而且據說姜紳上面也有人,所以他就想噁心噁心姜紳。
“開個價吧。”姜紳擡頭盯了他一眼。
尼古拉惡狠狠的回瞪一眼:“一百萬。”報出一個驚天數字。
“成交。”姜紳沒有猶豫。
這下尼古拉有點後悔了,這斯這麼爽快,你確定他有人?尼古拉回頭看看身邊的人霍爾夫斯基。
霍爾夫斯基聳聳肩,警察局長也幫他說話的。
好吧,先收了再說,然後再慢慢搞他,尼古拉眼中竟然也閃過一絲殺意。
是的,他在俄羅斯可不是外交官的兒子這麼簡單。
他真正的身份是克洛伯的特工,而他的父親,俄羅斯駐華國大使和總統金普當年在列寧格大學是同班同學,兼同宿好友。
所以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他肯和解,想法也是和姜紳一樣,這是華國國華,外交壓力再大,這種小事就是解除姜紳的官職,他要的,是姜紳的命。
雙方存在同樣的心思,在一片愉快中,兩人和解了。
姜紳給了一百萬尼古拉,並由楊小藝向尼古拉的女朋友道歉。
雙方都笑眯眯的。
“尼古拉先生,今天的事,是我們衝動了,我對我的衝動和粗魯向你表示誠摯的道歉--”
“姜先生,今天的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沒想到你能這麼大方,我在姜先生身上,看到了華國人優良的傳統,希望我們俄華友誼能永遠共存。”
事情解決完了,輪到警察目瞪口呆。
剛剛還水火不容的兩人,一個個笑的比親人還親,雙方重重的握手,狠狠的擁抱,好像是多年不久的好朋友,在兩人的臉上,簡單讓人看到華俄友誼長存萬年。
和姜紳分別之後,往車上一坐,尼古拉的臉陰沉的讓人害怕。
“該死的華國人,我是偉大的克洛伯,竟然被他打成這樣。”尼古拉狠狠的盯着車窗外姜紳、楊小藝的車子:“霍爾斯基,剛纔,我真想扭斷他的脖子。”
“尼古拉,你做的是對的,華國有句話,小不忍者亂大謀,受點苦沒事,萬一你還手,就可能讓他們看出你的克洛伯的身份。”
“但是這口氣,我忍不下去。”
“他也是華國官員,我們可以通過外交壓力,讓他免職。”
“免職?華國的免職你不知道嗎?今天免了,過幾天就換個地方任職,我要的不是免職,我要他的命。”尼古拉緊緊的捏着拳頭。
“霍爾夫斯基,幫我聯繫戰斧,讓他們派幾個人過來,把這小子幹掉,還有他的女人,我要他的女人,躺在我的牀上。”尼古拉陰森森的道。
“找戰斧的人?”霍爾夫斯基微微有點意外。
“難道找你?”尼古拉翻翻眼睛。
“也是個辦法,不過,這必竟在華國國內,我覺的不要着急,等上一兩個月,大家都忘了這件事,我們再找戰斧的人來,到時,也懷疑不到尼古拉你的身上。”另一個一直不說話的俄羅斯人也說話了,他叫奧斯羅。
尼古拉其實着急的,最好現在就殺死姜紳,然後把姜紳的女人按在牀上,狠狠的叭叭叭,不過他畢竟算是個久經訓練的特工,最後還是咬咬牙:“讓他再多活一個月,但是要派人嚴密注意着他,千萬別讓他跑了。”
讓我多活一個月?姜紳神念一直在關注着這些人。
此時他已經回到楊小藝的家裡,楊小藝在洗澡,他已經洗完躺在牀上。
真想現在就弄死這三個混球啊,不過長夜漫漫,我的幸福生活纔剛剛開始,好吧,我也讓你多活一個月。
姜紳丟了一絲神念在這三人身上,暫時也顧不得管他們。
因爲這時,楊小藝已經出來了。
剛洗完澡的楊小藝,全身飄着迷人的清香。
她身上只包裹着一條白色的浴巾,臉上的表情即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
姜紳神念一掃,哇,浴巾裡面,空空如也。
“紳---哥---”楊小藝害羞的低下頭,慢慢走到牀邊。
“小藝。”姜紳當然不客氣了,事到如今,他也是箭在弦上,伸手就把楊小藝往懷裡一摟。
“嗯”的一聲,楊小藝倒進姜紳的懷裡,身上的浴巾也隨之掉落。
裡面果然一片春光,她的臉紅到勃子,小腦袋深深的埋在姜紳的懷中,呼吸也急促進來,一雙小手,緊張的不知放在那裡。
這是一個雛的嗎?姜紳現在是久經沙場的老江湖了,一看楊小藝這表情動作,就暗暗心喜。
“哇,你這也不小啊。”姜紳豪不客氣大手放下,一把先握住楊小藝胸前的飽滿。
“嚀”楊小藝嬌柔的呻吟,身體軟軟的壓在姜紳身上,整個人在瞬間好像失去了力氣。
而姜紳不知爲什麼,握到手中的時候,突然就想到陸冰的36c。
比起那老處女,楊小藝算是小了一點,不過33b恐怕也是有的?
姜紳想到老處女,突然心中一個激凌。
“等下,我關下手機。”姜紳一個翻身站起來,剛要到牀邊拿手機。
他的手機響起來了。
草,姜紳拿起手機,餘光一看,‘老處女’,手機號碼,果然是陸冰的的。
這個時候,都晚上八點多了,竟然打電話我?
姜紳想了沒想,直接關機。
“紳哥,要不你先接電話吧?”楊小藝嬌羞道。
“那有空接電話--”姜紳嘿嘿銀笑:“咱們先辦了正事。”
說着,他就如一隻大灰狼一般,狠狠的撲了過來。
“啊---”楊小藝嚇的縮成一團。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十點。
還是楊小藝的家裡,整個臥室都是一股淫穢的味道。
但現在臥室裡已經沒有人了。
在漆黑的大廳裡。
楊小藝無力的躺在長長的真皮沙發上,一雙**被姜紳扛在雙肩。
姜紳整個人都壓到她的身上,每一次起來,都要讓楊小藝嬌喘一聲,每次落下,整個房間都能聽到那重重的‘叭’,和楊小藝那動人心脈弦的叫聲。
叭,叭,叭。
姜紳一下下重擊,好像是一部強有力的打樁機器,每一下都有要好像穿剌楊小藝身體的強大力量。
初次經歷的楊小藝,要不是有姜紳的仙氣彌補,早就受不了這種衝擊而暈倒過去了。
雖然如此,她如今也已經是筋疲力盡,連叫聲都變的像是哭聲一樣的慘淡。
“紳---哥---不行了---我不行了---投降了---”楊小藝現在才發現,原來姜紳竟然會這麼猛,原來人生最大的歡樂就是和姜紳在一起。
這怎麼行,你都巔峰了幾次,我還沒有痛快過,姜紳知道她是初次,本來是要憐惜,不過有姜紳仙氣彌補創傷,還是可以堅持一下。
就在他準備一股作氣的時候,鈴----大廳的電話突然響了。
“---”兩人同時呆住。
楊小藝這房子,剛搞好沒多久,電話也是新裝的,用楊小藝的話說,她單位裡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大半夜的怎麼突然響了?
激情中的兩人齊齊一震。
“電話--電話---”楊小藝借這機會,終於喘了口氣,但是她已經不能起身,只好伸手指指那電話,意思是讓姜紳接。
“這麼晚還有誰打電話?”姜紳很鬱悶的起身過去接電話。
“龍泉新區,四幢38a座--楊小藝,對麼。”電話裡,赫然是陸冰的聲音。
“陸省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姜紳暈死。
萬萬沒想到,手機關了,陸冰竟然找到楊小藝家裡的電話。
“哼,你有把我當省長,連我的電話也敢掛?”陸冰在電話裡發怒:“你今天外面惹了事,差點引起外交糾紛,隨便有點關係,就能查到你的消息。”
“你再不接電話,我就打楊小藝的電話。”陸冰聲音越說越冷,最後竟然道:“聽說你是有未婚妻的,這麼晚還住別的女人家裡幹什麼,混蛋。”
陸冰怒罵。
“----”我有未婚妻,關你什麼事?我暈。姜紳鬱悶,我的私生活你也管?
不過陸冰這人真是無語了,難怪黃震國都怕她三分,姜紳不接她電話,她硬是通過各種關係找到姜紳。
偏偏姜紳今天在外惹了事,派出所有了記錄,楊小藝和姜紳還錄了口供,陸冰順着這條線,查到楊小藝家的住址,甚至電話。
好吧,我服了你。姜紳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陸冰的人。
“陸省長,你這麼晚打我電話,有什麼指示?”姜紳只好語氣放緩許多。
“事情有變,明晚的動車改到明天早上,八點四十。”難怪這麼晚打電話,陸冰果然是有事的。
“---”就這個事,你用的着這麼誇張,又查人,又查電話的?
“你發個短信好了。”姜紳喃喃。
“我不能給你打電話?”陸冰語氣一下子尖了數倍。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姜紳嘻嘻笑:“陸省打我電話,受寵若驚,受寵若驚。”
“哼”陸冰看姜紳服軟,這纔有點得意,但突然來一句:“你,滾出來,不許再住那女人家裡。”
“--”我日你個妹啊,我住那你也管?姜紳想罵人了,你這個副省長,還沒上任呢,就開始管我的私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