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室外,姜紳提着兩個重重的手提箱,帶着薑絲絲走出來,走向附近的電梯。
一千七百萬現金,就算是一家銀行,短時間也湊不出來,但是在爆標的地下賭場中,每個人進去帶的都是現金,然後在吧檯換成籌碼,所以姜紳他們花了近一個小時,才點清一千七百萬。
點到最後,姜紳不耐麻的連幾十萬零頭都不要,直接提了一千七百萬現金就走。
“阿紳,你真厲害,哈哈哈,不過,你最後贏了爆標三千多萬,恐怕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薑絲絲在電梯中抱着姜紳的手臂,高聳的胸脯不停的在他手臂上蹭來蹭去。
她又開始發情了,這個女人,能勾動她發情的大概除了帥哥,就是金錢。
“開玩笑,欠我姜紳的錢,就算他是M國總統也要給我吐出來。”姜紳冷笑的同時,神念一掃,突然臉色大變。
“嗎的,爆標找死。”
“怎麼了?”薑絲絲摟的更緊了。
“沒事。”姜紳擡頭看了看電梯角落上,那裡有個攝像頭。
叭叭叭,姜紳他們本來是要去一樓的,現在開始不停的按三樓。
到了三樓,電梯打開,“走。”姜紳拖着薑絲絲一路小跑,連續兩個拐彎,來到一座男廁所中。
“不是吧。”薑絲絲春情涌動,被姜紳拉着進了男廁所,以爲姜紳直接就想來一場廁所大戰。
她熟練的把手一探,插進了姜紳的褲褳,輕輕一拉,拉開了姜紳的褲褳。
姜紳不理她,神念看了看廁所,沒有攝像頭。
提起重重的箱子往廁所的水籠頭臺上一放。
就在他打開箱子的時候,薑絲絲已經蹲在下面把小姜紳一口吞了進去,埋頭吞吐,起伏不止。
“唔,你——幹嘛——”薑絲絲餘光看着姜紳在開箱子,還有空說話,因爲她有點莫明其妙,然道要在這裡就分錢?
“行了,別發騷,走。”姜紳拉起薑絲絲。
這個女人,惹火大膽,在什麼地方都敢和姜紳玩,是個尤物,很討男人喜歡,不過如果控制不好,就是一個蕩婦,但是姜紳,可以完整的控制住她。
“錢呢?”薑絲絲站起來一看,兩個箱子已經變的空空如也。
“我藏起來了,外面有警察在抓賭,爆標故意的,走。”姜紳把箱子合上,重新提着兩個空箱子,回到原路,進入電梯。
薑絲絲是知道姜紳的神奇之處的,腦海中在思來想去,那些錢在自己幫他口的時候,被他放到那裡去了。
“當!”
電梯落下,電梯門剛一打開。
“不許動。”門中四個男子圍了上來,一把將姜紳和薑絲絲控制住。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薑絲絲做勢大叫。
“我們得到線報,這賓館有人聚衆賭博。”
“我們是東寧市公安局的,身份證拿出來,這箱子裡是什麼,打開。”領頭的一個警察,臉色黑黑的,長的像個包公,表情十分冷峻。
“箱子裡的東西,是我私人東西,爲什麼要打開。”
“廢話少說,你開不開?”
“劉隊,這個賭徒有話說。”這時,不遠處有兩個警察扭着一個很猥瑣的男子走了過來。
“劉隊,我要檢舉立功啊,這兩人也是剛剛參加賭徒的,箱子裡面全是錢。”男子指着姜紳。
“這位女士,現在有人檢舉你,麻煩你打開箱子,給我們看看。”
“這麼大箱子,有幾百萬吧,別告訴我,你們兩提着幾百萬在酒店裡走來走去,是爲了好玩。”
“快打開。”
幾個警察你一言我一語。
“就是,這種幾百萬的賭局,怎麼會沒有攝像頭,警官,你要是抄了這賭場,最好把錄像拿出來,纔算鐵證如山。”
姜紳笑眯眯的,叭,叭,先後打開兩個箱子。
衆警察凝神一看,“嘶”箱子裡面,只有一條紅內褲。
沒錯,這條紅內褲,是剛剛在廁所,姜紳把薑絲絲的脫下來放進去的。
“討厭,叫你別脫我的內褲。”薑絲絲臉紅紅的,拿起內褲,在空中揚了揚,然後放進自己的包中。
“這——”黑臉警察目瞪口呆,轉頭看看那檢舉的。
檢舉人也面露不可思議,一千七百萬啊,那全是現金,就這一會,他們能藏到那裡去。
“去調攝像頭,看看他們剛去那裡。”另一個警察不服氣,死死的盯着姜紳。
姜紳和薑絲絲,被帶到了旁邊的一個辦公室中。
一會功夫,有警察從賓館的攝像頭中看到他們兩人半路去了三樓的廁所。
幾個警察一路狂奔,找到三樓廁所,翻了個底朝天,什麼都沒有找到。
“喂——”有人打電話了:“招哥,沒截到錢啊。”
“什麼?怎麼可能?一千七百萬,難道會飛天了不成?”
“他們中間去了趟廁所,然後箱子裡的錢就不見了,會不會廁所有什麼機關。”
“不可能,這賓館是我們的,我們怎麼不知有什麼機關——”
“那我也沒辦法了,沒贓物,就憑小水的口供,定不了他的罪,除非有他賭博的錄像。”
“那算了,我們自己來搞他。”唐招當然有錄像,不過那錄像裡有很多老闆,怎麼可能給警方,而且現在沒截到錢,有錄像也沒用,最多拘留幾天。
“行,那我們放人了。”
電話的那頭,是一個總統套房。
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出頭的男子,滿臉都是鬍子,看上去粗獷無比。
偏偏還拿着一杯紅酒,半躺在一場巨大的沙發上。
這個人,就是東寧四虎之一,和大華哥齊名的爆標。
此時,他的邊上,站着唐招,還有一個臉色陰沉,面無表情的男子。
“標哥,劉隊的人沒截到錢,那小子神了,進一趟廁所,一千七百萬就不見了。”
“是個人物啊。”爆標眉頭緊皺:“最近,你們聽到風聲沒有?”
“什麼風聲?”唐招有點意外。
“大華跑路的風聲。”爆標一個手在沙發上敲着。
“不是很清楚,聽說得罪了什麼官二代,被逼着跑路,現在他以前的手下小白哥接了他許多生意,還一個小混混,叫什麼胸毛哥,也稱機出頭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前面有官二代,現在又出來一個賭王高手,東寧市,什麼時候這麼熱鬧。”爆標這沒文化的,竟然感慨萬千。
“標哥,那我們怎麼辦?明天還是——”
“等下,我等個電話再說。”爆標聲音剛落,身上的手機響了。
“喂,嗯,什麼,叫姜紳,十八歲的樣子,還是高中生,嗯,明白了,謝謝。”
爆標電話一掛,臉色更陰了。
“在我們賭場贏錢的,是不是叫姜紳?”
“只知道他姓姜,對了,劉隊說他叫姜紳。”
“草。”爆標霍的坐了起來。
“怎麼了,標哥?”
“我剛派人打聽到了,逼的大華哥走路的,叫姜紳,十八歲。”
“嘶”唐招臉色也變了:“不用問,也是同一個人了?”
爆標點點頭,那有這麼巧的,肯定是同一個人。
“他什麼來頭?這麼厲害?”
“對方不肯說,只肯說這麼說,我叫人出一百萬,就打聽到這幾個字。”
“嘶——”
“那怎麼辦?”唐招突然想起來什麼。“標哥,難怪這小子這麼囂張,他在賭場說,給我們三天時間考慮。”
“我爆標是嚇大的?”爆標厲聲喝道。
無論是勢力還是財力,爆標還在大華哥之上,東寧四虎,大華哥排倒數第二,比另一個“垃圾奚”好一點。
“明天我去會會他。”一直不說話的陰冷青年,終於開口了。
“是騾子是馬,我會一下就知道了。”
“行,刀仔,明天你先去探探路,他不是給我們三天時間嗎,那你先去探探。”爆標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就真算是一條龍,我爆標,也要屠龍。
就在爆標那邊商量怎麼會會姜紳時,姜紳和薑絲絲已經回到薑絲絲的家中。
“這些錢,你明天自己去存銀行吧,別再賭了,聽着,我最後一次和你說,不準一個人再去賭。”姜紳凌空一揮。
嘩啦啦,一千七百萬華幣,像下雨一樣,憑空出現,堆滿了薑絲絲的牀。
“啊,好多錢啊。”薑絲絲離婚分到一千萬,但是這是第一次見到一千七百萬的現金。
太震撼了,這麼多現金堆在自己面前,看上去太剌激眼球了。
她整個人興奮的撲到在錢堆中,聞着鈔票特有的味道,簡直就像是吃了春藥一般,只覺的全身一片發燒,身上越來越燥熱。
“你怎麼做到的,太瘋狂了,哈哈哈,你怎麼做到的。”這麼錢放在身上,竟然看不出來,太神奇了。
薑絲絲見識的神奇越多,對姜紳越是敬畏,越是迷戀。
“你別管我怎麼做的,記住我的話,我要走了。”
“別走。”薑絲絲這時看到這麼多錢,比吃了春藥還興奮,哪裡肯放姜紳走,猛的一下撲了過來,雙手使勁的伸向姜紳的胯下,滿臉都是潮紅:“剛纔我還沒吃夠呢。”
說罷,不由分說,把姜紳往沙發上一按。
“嘶——你這騷貨。”姜紳看着小姜紳再次被她吞了進去,搖頭苦笑。
“我要打個電話回去,不然徐姐會掛念我。”
“徐姐?”薑絲絲擡起頭,眼神有點微怒:“她的嘴巴有我靈活嗎,徐姐?”
撲哧,她再一次吞了下去,拼命的吃了起來,好像要把姜紳整個人也吃進嘴裡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