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在金谷海鮮大酒店,東寧四虎之一的陳剝皮,讓爆標做中間人,請姜紳吃了一頓飯。
飯桌上,傳說中被撞殘廢的洋洋活蹦亂跳的也出現在場。
陳剝皮是以民間貸款起家,最高峰集資到手上有十幾個億,後來他抽身的早,這股集資風崩潰的時候,他不但沒有損失反而賺了不少。
當然了,他賺了,自然會有別人傾家蕩產,損失慘重,所以民間叫他陳剝皮。
本來他也看不起姜紳的,論錢論勢,陳剝皮號稱東寧第一虎,因爲放貸結識了不少權貴高官,那裡看的起一個年輕的後起之秀,但是姜紳先把大華哥逼走,再收了爆標的一棟娛樂城,最後迫使奚城跳河,陳剝皮一看大勢不妙,立刻搶先提出請姜紳吃飯。
飯桌上,陳剝皮老老實實遞上一個紅包給姜紳,這是他去年開發的一個項目中的產業。
一幢一百五十平方的住房,一間二百多平的店面房,在東寧市的總價值應該不超過兩千萬。
他現在聽到風聲了,姜紳對錢不是很感興趣,姜紳喜歡產業。
奚城在這三天中處理了許多產業就有好多偏宜賣給了姜紳手下的胸毛哥、小白哥他們。
所以他也連忙給兩幢房子姜紳。
這樣的大手筆算是陳剝皮人生的第一次,送出去的時候心都在吐血。
不過沒辦法,兩千萬,真心不算多,看看人家爆標,一念之差,價值兩億的金鼎娛樂城都沒有了。
陳剝皮這麼識趣,姜紳當然也給他面子,大家在酒桌上喝的盡興,賓主皆歡,稱兄道弟,和氣生財,這一頓時飯不但緩和了最近東寧市的緊張氣氛,同時也奠定了姜紳在東寧市的黑道地位。
飯後姜紳一個人先開着車離開,小白哥他們和陳剝皮、爆標繼續喝。
現在他的地位嚴然在陳剝皮和爆標之上,小白哥、胸毛哥、老虎三人有點和陳剝皮平起平坐的駕勢,果然後來沒多久,曾經的東寧四虎變成了東寧五虎。
但是五虎心中都知道,他們頭上,還有一條龍,而且還是神龍。
胸毛哥是前天幫他搞好的駕照,姜紳買了一輛二十萬不到的大衆系列車,自己開了一上午,基本就很熟練了。
晚上有點寒風,姜紳打開車窗,散發着新車中的味道,吹着寒風並不覺的寒冷。
汽車放在四十碼上,他開的很慢,是爲了思考問題。
這次雖然勝的沒有懸念,但是在開始之初,自己手下的產業或多或少受到各方面的制裁,調查,而且所有的事都是自己親手搞定,並且估計已經被警方注意到了。
看來,我高中畢業之後,最好要想辦法進體制內,也需要認識更多的王新國。
王新國不過是城東區衛生局的副局長,副科級,與他父親姜豐民正廳的級別,差了不知多少級,身後要是有個正廳撐腰,那裡會動不動被人調查,查封什麼的。
不過,現在考公務員都要最少本科以上,就算有大專的自己高中畢業也不夠。
以姜紳現在的能力要上大學,別說本科,博士後都可以拿到,不過他沒時間去上。
對他來說,上學就是無聊到極至的事情,要不是學校有幾個美女老師和同學看看,姜紳真的連學校都不想去。
你讓一個神仙天天坐在那裡聽課,什麼神仙能受的了。
體制內的東西我不懂,看來要找機會問問王新國,高中畢業後怎麼能進體制?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姜紳從市中心開到城東區花了近十五分鐘,經過一個紅綠燈後,轉彎來到一個三叉路口,從這三叉路口出去就是自己和徐麗所在的小區道路了。
就在這時,前面一柱燈光閃了閃,一個身影攔在他的車前。
他因爲正在轉彎,所以開的很慢,沒想到會有人藉着他開慢車的時候攔到車前。
這個人,拿着一個手電筒,等姜紳車停下來之後,走到姜紳車窗邊。
“駕駛證,行駛證。”聲音有點冷冰冰的。
“警官啊,這麼晚了,還不下班?”姜紳轉頭一看,原來是個警花。
這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女警,看警銜好像還是新兵。
她長的有點像以前的丁豔,非常冷漠,臉色陰沉,好像有人欠了她幾百萬一樣,但是陰沉的表情,掩蓋不住她精緻的臉蛋。
這是一位美女警花,而且合身的警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讓人一看,就有一種征服她的衝動。
她沒理姜紳,接過姜紳的駕駛證看也沒看,遞過來一個東西:“對着吹一下。”
我就知道,姜紳一看晚上七八點鐘還在攔車的警察,肯定是測酒駕的,現在酒駕非常嚴。
姜紳今天喝的少,也喝了五瓶白酒,真要查的話,絕對是醉駕。
“警官,我沒喝酒啊。”姜紳笑嘻嘻的。
“沒喝?你汽車離我五十米,我就聞到你的酒味了。”女警氣的不行,她站在姜紳面前,撲面而來全是酒味,竟然敢說自己沒喝。
“我車裡放了酒。”姜紳右手下去一摸,再提上來時,果然有一瓶酒。
那酒,是他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來的。
女警一愣,但馬上眼睛瞪了起來:“少廢話,快吹。”
“兇什麼兇啊,不是要文明執法麼。”姜紳只好對着吹了一下。
他吹的時候也在暗暗好笑,別說我是剛纔喝的,就算現在當着你的面喝一瓶下去,我也吹不出酒精度來。
他的酒下肚,全部被他以神通蒸發掉,身上的酒味,是飯店包廂裡帶出來的,所以這一吹下去,那邊的測酒儀一點反應也沒有。
“嘶”女警眼睛睜的老大,不可思議的看看機器,再看看姜紳。
酒味這麼大,竟然測不出?
“你吹了沒有?”女警不信了。
“我當然吹了,看着啊。”姜紳又吹,呼呼呼,還吹的很大聲,怎麼看都是在吹。
機器還是沒反應。
女警咬咬牙:“機器壞了,你等我,我換一部。”說罷轉身而去。
拷,還來。姜紳反正也沒什麼事,就在車裡等着。
女警有部警車停在路邊,車子裡還有一箇中年警察,估計資格老了,沒有出來,在聽音樂。
女警過去,換了一部機器。
“再吹。”
我吹,姜紳再吹。
還是沒有。
姜紳得意的吹着口哨,氣的女警臉色發紅。
這不科學啊,女警又氣又鬱悶。
“怎麼了,還吹不出?”身後一個沉重的聲音,那中年警察也出來了。
一走到姜紳面前就皺起眉:“全身酒味,不用測了,走,帶回去,到醫院抽血檢查。”
“你死定了。”女警示威似的低聲向姜紳道。
“警官,這女警威脅我啊,我要投拆他。”姜紳抓着她的語病。
“少廢話,走。”女警很兇悍,抓着姜紳就要拖他出車。
“哎,哎,小苗,文明執法,文明執法。”老警官連忙勸阻。
小苗這才悻悻的收手,但是她好像不服姜紳,不停的用眼瞪他。
姜紳把車停到路邊,然後跟着女警去醫院,中年警察要繼續留在那邊測其他人的酒駕。
“這警車不錯啊。”姜紳坐在警車裡,吊二朗當像個流氓一樣。
“拘留所更不錯。”女警冷笑。
“車震過沒有?”姜紳突然來了一句。
“什麼?”女警沒聽清楚。
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一下子臉色變的通紅:“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拘留你。”
“這怎麼叫胡說八道,車震是現在年輕人,甚至一些中年人,包括領導們都喜歡的活動,這是人的本性,性愛的樂趣,我說,要用這警車車震,感覺應該不錯。”
“吱”女警一個急剎,直接把車停下。
然後她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姜紳。
姜紳笑眯眯的,也看着她的眼睛:“你眼睛很漂亮,要是會笑一笑的話,應該有很多人會追你。”
女警不知腦袋裡在想什麼,想了數秒後,開口道:“油腔滑調,你會後悔的。”女警咬了咬牙,繼續開車。
兩人很快來到醫院,姜紳一看,還是自己第一次來過的城東區中心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姜紳就想起了方柔。
開學後五天了,都沒有找過方柔,不是姜紳不想找她,是姜紳有點不敢,他把人家姐姐摸了親了,差點推倒了,現在再去找妹妹,姜紳都有點心虛。
“想什麼呢,走快點。”女警很兇,像押犯人一樣。
“喂,你注意一下啊,我是高中生,還有朋友同學的,你押犯人一樣,損害我的名譽,我告你的。”姜紳不樂意了,我又不是犯人,你什麼態度。
哼,女警冷哼一聲,也沒繼續說什麼。
兩人往醫院裡走去。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一進大門,姜紳就見前面一個熟悉的人影閃過。
“姜紳。”
“方柔。”
兩人又見面了。
“你終於捨得來啦。”方柔以爲姜紳是來找她的,臉上全是甜美的笑容。
“護士你來的正好,幫他抽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醉駕。”女警冷冰冰的一句話,讓方柔目瞪口呆。
“你——喝酒了?還開車了?”
這才幾天不見啊,變化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