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講不講道理?姜紳好鬱悶,感覺是自己被一個女領導潛規則的男下屬,然後領導還不準自己回家和家人團聚。
“進來。”陸冰轉身往邊上的廚房走去。
廚房就大廳邊上,還有一個長形的飯桌,這個包房除了臥室只有一間,其餘的設施和老百姓家裡的房子一模一樣。
姜紳走過去一看,桌上放了一個雙層蛋糕,上面插了二十二根蠟柱,邊上還有紅酒和鮮花。
“這是——”姜紳突然感覺到心中一震。
陸冰默默的點起蠟柱,然後從桌上拿起一個禮盒,遞給姜紳:“生日快樂。”
“——”原來今天是我生日?
姜紳突然就感動了一下。
自從到了東寧省,姜紳從來沒有過過生日,倒不是他的女人不關心,曾經丁豔、徐麗包括方柔她們都提過要幫姜紳過生日。
但是姜紳一直推掉,爲什麼?因爲他女人多,過生日,不可能所有女人叫到一起,陪了任何一個,不陪其她人都不好。
一年二年,他的女人也知道這個原因,也就慢慢忘了這事,沒有人再幫姜紳過生日,只有姜紳幫她們過生日。
可是沒想到,來了東寧這麼多年,第一個主動幫他過生日的,竟然是陸冰。
成熟的女人,就是會關心人,姜紳這一刻,明白爲什麼大多數男人,比較喜歡少婦。
“許個願望吧。”陸冰臉上一直沒什麼表情,就算是在給姜紳過生日,看起來好像也不是很高興。
她習慣了這個表情,所以常年看起來冷冰冰的,說完這句就自己走到邊上坐下,看起來陌不關心姜紳,但姜紳知道,她的眼神裡面,全是溫柔。
哎,哥們今天,失敗啊。
姜紳裝聾作啞許個願,然後吹滅蠟燭,心中除了得意,還有鬱悶。
今天這場面,好像他是被大款包養的小情人,被領導潛規則的小下屬,然後大款和領導來爲他過生日,並送上甜密的生日禮物,下面,因該輪到姜紳盡力迎合大款和領導,讓她在牀上縱情享樂了?
“許的什麼願望?”難得陸冰還八婆的問下。
“陸省你步步高昇,青春永駐——”姜紳嘻嘻一笑,反正今天是做定了被潛規則的人,老老實實扮演一次副省長的小情人吧。
“哼”陸冰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一臉的不信,不過心中甜不甜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陸省,和我一起切蛋糕吧?”姜紳今天反正噁心倒底了,扮嫩,扮萌,扮小三。
“自己切。”陸冰瞪了姜紳一眼。
姜紳只好自己切,一邊切,一邊喃喃:“還是雙層蛋糕,我們兩吃不完啊?”
擡頭看下陸冰,陸冰坐那沒反應,眼光有點迷離的看着蛋糕,沒看姜紳。
我拷,是不是又想起前男友了?姜紳感覺這陸冰好像在找替代品,每次有這種眼神和表情時,就好像在回憶過去。
入情很深啊?我喜歡,姜紳心中征服她的心更甚了。
“即然吃不完,不如我們玩點別的?”姜紳嘿嘿一笑。
陸冰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嗖,姜紳切下的第一塊蛋糕像炮彈一樣砸了過去。
撲,蛋糕在陸冰臉上開花。
陸冰完全呆住了。
她不是女孩子了,過了年就四十歲,已經算是中年美婦。
那裡還有心情玩這種遊戲,她先是呆在那裡,接着勃然大怒:“你神經病——”
“撲”整個蛋糕被姜紳扣在陸冰的臉上。
“哈哈哈哈”姜紳哈哈大笑。
但見陸冰靜靜的站在那裡,臉上雖然全是蛋糕,卻好像炸彈一樣,冒出沖天怒火。
陸冰氣瘋了。
她根本不喜歡這種年青人的遊戲,憤怒衝滿了她的腦海。
看見姜紳在笑,她更是大怒。
“姜紳——”陸冰衝上來甩手就是一個耳光。
這是她第二次想打姜紳。
第一次沒打到,這次也一樣。
她一甩手,姜紳伸手一抓,就把陸冰的小手抓住。
“你又想打我?”姜紳笑道。
“神經病,神經病——”陸冰一邊怒罵,一邊用另一隻手抹自己臉上的奶油。
尤其許多奶油都濺到她衣服上,她覺的混身難受,那裡有心情和姜紳玩樂。
姜紳被她連罵幾句,心中也來了火氣。
“夠了啊,省長就能亂罵人?”你不喜歡這樣?我偏要這樣。
姜紳突然道:“擦什麼擦,全身抹上奶油纔好玩。”
說吧他用力一撕“哧”,非常粗魯的就把陸冰身上的睡衣給撕碎了。
“混蛋,流氓——”陸冰又羞又怒。
但見姜紳把她死勁往桌上一按,一手抹着她身上的奶油,往她全身各處塗去。
“放心,你個瘋子,變態——”陸冰扭來扭去,羞憤交加。
但她力氣實在不如姜紳,被姜紳按在餐桌上,那裡反抗的了。
而她的扭動,只會讓姜紳更加興奮。
“哧、哧”她身後又傳來衣服破碎的聲音,陸冰掙扎着回頭餘光一看,姜紳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在剎那間脫的精光。
然後竟然看見姜紳把奶油塗到自己的小姜紳上。
“你不喜歡,我偏要你喜歡,奶油加小姜紳喜歡嗎?”姜紳一把扳回陸冰的身體,壓着她的頭往小姜紳上去。
“唔——”陸冰閉着嘴,扭着頭,心中濤天的憤怒。
你敢讓我用口?我是副省長,你個王八蛋,敢讓我口?
不過憑她掙扎,姜紳還是把她的臉拉的死死貼着姜紳的胯下。 шшш¤ⓣⓣⓚⓐⓝ¤¢Ο
她受不了了死勁向後退了下,怒罵:“姜紳——我是副省——唔——”
她剛張嘴,一句話沒說完,小姜紳就塞進了她的嘴裡。
這下塞入,幾乎直到咽喉,姜紳給她來了一次副省長人生第一次深喉。
“嘔——唔——”陸冰眼淚都被姜紳塞了出來,她弓着腰,翹着屁股,痛苦的想推開姜紳,但是姜紳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吃啊,吃啊,我的生日蛋糕——不好吃嗎?賤人——”姜紳情急之下,直接罵了出來,同時用手死勁的按着陸冰的頭。
因爲呂琪和何柳葉就喜歡這樣,姜紳昨天晚上陪何柳葉,罵了一晚上的賤人。
他不罵還好,一罵出來,自己嚇一跳,拷,太粗魯了,這下陸冰要生氣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姜紳使勁按着陸冰,並罵她賤人的時候,原本劇烈掙扎的陸冰突然就停了下來。
並且雙膝一軟,撲通,跪在姜紳的身前。
咦?她不反抗了?姜紳正覺的奇怪,陸冰又掙扎起來,想脫離小姜紳。
“嗎的,不許走,給老子吃,把奶油全吃了。”姜紳心中一動,這老女人,不會和奶油一妹,喜歡被虐的吧?
心中有這念頭,姜紳就使勁的按着她,不讓她動。
他動作越粗爆,發現陸冰越順從。
“唔——”她的頭開始有規律的前後動了起來,但是很顯然,她對這個不熟練,完全可以說是口技生疏,好幾次牙齒都碰到小姜紳。
還好姜紳是神仙,換成一班人,早受不了了。
原來你真是賤人?姜紳更來勁了。
“賤人——不聽話,給我黑臉——副省長了不起?”姜紳開始大罵:“副省長也要給老子跪舔。”
“唔——嗯——”陸冰沒有說話,跪在姜紳的腳下,一邊動着,一邊發出嬌吟。
而她的表情,非常迷戀,好像很享受這種時刻。
“吃——給我吃乾淨,等會幫我身上也吃乾淨——”姜紳按着她,然後開始把她身上的奶油全塗到自己身上。
陸冰依然沒說話,不過她在“唔——嗯——唔——”好像在用咽喉和動作,迴應着姜紳。
就在姜紳在賓館蹂躪陸冰的同時,京城的某四合院裡。
陸定文和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坐在客廳。
這女的是陸定文的妻子,在京城鐵道部工作,副廳級幹部。
她手上拿了一堆照片和資料,一份份放在陸定文的面前。
“這個怎麼樣?任老將軍的小兒子,三年前離異,有個女孩給女方帶,小任現在在大學當教授,很有氣質的一個青年,好像過完年四十歲,和陸冰同年。”
“離異的?”陸定文搖頭:“陸冰肯定不喜歡。”
“她這年紀還想找未婚的?”陸定文老婆不滿了:“四十歲以上還沒結婚的,要麼是找不到女人,要麼是——”是變態,她老婆這幾個字沒說出來。
“這個呢,看起來很有男人氣概?”陸定文指着另一個男子。
“三十九,比陸冰小一歲,財政部的,級別低了點,才正處,不過他叔叔是前任局委方叔叔。”
“叔叔有什麼用?配不上我家陸冰。”陸定文又搖頭,還是前任局委,肯定不行,老爸是局委還差不多。
“這個,軍隊的,正團職,是喪偶的——他爸是——”
“不行不行,你找人裡,就沒有未結婚的?”陸定文一聽喪偶幾乎暈死。
“有是有,徐叔叔介紹的,反正我不喜歡,你看看這人——”他老婆又指向另一個人。
這人照片上看四十歲左右,臉有點圓,雙眼很小,一看長像有點陰沉,用小姑娘的話說,就是像壞叔叔。
“我怎麼看,像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的主角。”陸定文老婆,突然就笑。
“你——”陸定文不滿的看了看自己老婆,你什麼身份?說這種話?
不過他看了一眼,這人的氣質還真是像,至少照片上看,太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