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我幫你找姜謙出來——”梁木蘭殺了陸頂天,就和殺了一條狗一樣,面無表情。
“姜謙已經佈下了陣圖,現在需要找你身上的東西,今天是讓陸頂天找我們的寶寶,陸頂天失手,他必然要想另一個辦法。”梁木蘭似乎什麼都懂。
“我還有什麼東西在外面?”姜紳莫明其妙,他的女人,除了梁木蘭,都沒懷孕,姜紳不怕什麼。
“有——”梁木蘭輕輕一笑:“如果我猜的沒錯,姜謙會去找他老爸。”
“什麼?姜豐民?姜豐民也有用?”姜紳一聽大急,姜豐民有用,拔根頭髮,我不是麻煩不斷?
“一根頭髮有什麼用?不是你的東西,就要和你有血源關係,要姜豐民整個人做陣眼才行,姜謙總不能去殺了他老爸?”
姜紳聽完,眼皮一抽,這姜謙瘋起來,沒什麼事做不出的。
“你先放點神念在姜豐民那裡,姜謙一出現,你就要以把他抓出來。”
“你這麼幫我,是不是有什麼後手?”姜紳笑着看梁木蘭。
“死相,我能有什麼後手?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梁木蘭媚笑,撒嬌的拉了拉姜紳:“我只想回到恆古大陸,我幫了你,你將來送我回恆古大陸,我和你,沒什麼深仇大恨。”
“沒什麼最好,我不希望你還在算計什麼?”姜紳面無表情,看了看陸頂天后,猛的一掌拍下。
呼呼,陸頂天的身體被燒成灰燼。
數日之後。
玉海省省會,玉京市裡。
姜謙神色灰敗的走進一個房間。
“回來了,怎麼樣?有消息嗎?”阿琪朵喜滋滋的迎上來,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了。
“陸頂天說過,一天沒回來,就是死了,現在都四天了。”姜謙臉色很不好看。
“陸大哥也死了?姜紳這個惡魔,魔鬼——”阿琪朵咬着牙,狠不能吃了姜紳的肉和血纔好。
她其實是一個很純潔的人,但是現在,被姜謙洗腦一樣,洗的只知道姜紳是這世上最壞的人。
“怎麼辦,怎麼辦,陸頂天失敗,世上,再也沒有人能制住姜紳了,以後,他就是縱橫地球,所向無敵了。”姜謙在房裡走來走去,滿臉的痛苦。
“謙,真的沒辦法了嗎?即然沒辦法,我們走吧,離開華國,找個沒有人找的到我們的地方,我們生下寶寶,好好的生活——”阿琪朵很單純,看到姜謙這麼痛苦,心中刀割了一樣。
“不行的。”姜謙搖頭:“你不知道姜紳這個人,兇殘無比,心狠手辣,他一直在找我們,陸頂天死了,他更不會放過我們,他神通廣大,我們要躲起來,他一定會拼命的找,殺了我們他才甘心。”
“世上,怎麼有這麼兇殘的人,我狠死他了——嗚嗚——”阿琪朵連想過普通人的日子都過不了。
“事到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了。”姜謙眼中閃過無盡的痛苦,然後捂着頭搖頭:“不,不,我不能這樣做,算了,我去找姜紳,我去求他,求他放過我們——”
“不要——”阿琪朵抱着姜謙:“不要去,他是畜牲,他是禽獸,他是惡魔,謙,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要去,不要自投羅網,我阿爸死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你說吧,還有什麼辦法?我們一起想辦法。”阿琪朵好像聽姜謙的意思,還有別的辦法。
“不行,不行,我不能這樣做——讓我去找他吧——”姜謙不停的搖頭。
“你說啊,說啊——還有什麼辦法——我不會讓你去的——”阿琪朵苦苦的求姜謙。
“我不會這麼做的,永遠不會——”姜謙牽着阿琪朵的手,滿臉的深情款款,尤其那雙眼睛看到阿琪朵的大肚子裡,更是一臉幸福,好像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刷”阿琪朵突然想到什麼。
陸頂天去幹嘛的,是去抓姜紳的兒子過來用的。
據說,只要拿到姜紳身上的東西,或者和他有血脈關係的人就有用了。
“讓我去,讓我靠近姜紳,拿到他一根頭髮也好——”阿琪朵咬着牙。
她是純潔,但是不笨,姜謙雖然沒說,她馬上看明白了。
“我不會答應的,我不會讓你去的——”姜謙繼續道,表情很痛苦:“我們的寶寶都三個月了,姜紳那畜牲,好色貪婪,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你去靠近他,難逃他的魔爪。”
“讓我去吧,謙,我相信,我一定能打動他的心——我也聽說過,這個混球,在青樹當市長,秘書都是女的,還有市委書記有一腿,這種流氓,一定會被我打動——”阿琪朵抹了抹頭髮,正了正儀容,她相信自己,長的這麼漂亮,沒有多少男人會不心動。
“我不許你去。”姜謙緊緊的抓着她的手,摸着她的小肚子:“你懷着寶寶,這個畜牲肯定不會理你,別去自取其辱——”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姜謙自己都心中猛烈的跳了一下。
姜紳,是你逼我放棄兒子來對付你,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你不許去,聽到沒有,我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我去找姜紳,向他求饒,也許,可以放過我們——”姜謙最後摸了摸阿琪朵,轉身離開。
“嗯”阿琪朵假裝答應,心中已經另有打算。
等着姜謙離去,她坐在家裡,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懷着寶寶,姜紳就不會理自己?但是姜紳是個很好色的人?阿琪朵越想,淚如雨下,十分的捨不得。
京城。
姜紳在打電話。
“胸毛哥,加拿大還是M國啊?”
“紳哥,加拿大呢,真無聊啊,天天打魔獸——”
“——胸毛哥最近玩魔獸了?”姜紳沒想到胸毛變化這麼大。
“沒辦法,發現加拿大這邊的小嫂子不上路,還是國內的好找。”
“就你那五分鐘,當然不好找了,加拿大的小嫂子,五分鐘能答應你?”
“——”胸毛表示不服,最近進步了,六分鐘了。
“好了,我們不說幾分鐘,回國吧——”
“能回國了?”胸毛一聽,頓時大喜,紳哥這是要爆發的節奏?
被姓白的弄過之後,他呆在加拿大,嚇的不敢回,心中那個不服啊。
“回國收錢,把你失去的拿回來,還有那姓白的,你想他怎麼死?”姜紳笑着問。
陸頂天一死,國內已經沒人能殺姜紳身邊的人,只要姜紳想保護,一塊玉符足以。
當然了,核彈什麼,還是可以的,不過那不現實,基本屬於不可能的。
“讓我想想,紳哥你別急,別來接我,我要坐飛機回去,嗎的,我偷偷摸摸跑回加拿大,一定要光明正在坐飛機回去,我要好好想想,讓這姓白,怎麼死——”
這邊念着白公子,那邊白公子也有點急了。
“陸頂天幾天沒消息了?”他在京城問手下的跟班。
跟班想了想:“這斯神龍見首不見尾,姜紳都找不到他,也不知他跑那去了,上次打電話來,是五天前的事,說是要找姜紳身上的東西,找到了,可以對付姜紳。”
“姜紳現在不當官,我也覺的沒意思了,沒有和他玩的東西。”白公子笑:“我本李心楠怎麼樣?你和他說過沒有?讓我玩一下,提她副廳,保她將來正廳。”
“白少,真的要玩姜紳的女人?”跟班微微有點吃驚。
“李心楠自己要是答應了,關姜紳什麼事?姜紳其他女人不能碰,都對他死心踏地,這個李心楠,好像和他交往不是很深,用官位可以買的。”
“我上次和她說過,被她訓了一頓,不過,她爸李一白想必很願意的,實在不行,白少你威脅她一下,不給玩的話,把她爸搞下來。”
“不能搞威脅,威脅就給姜紳找到藉口了,收買就不一樣,利益收買,證明他姜紳的女人,也不外如此,他一個男人,自己女人被人收買,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白少英明,我再和她聊聊,女人嘛,在官場上,不是貪權,就是貪錢,總能說服她的。”
“不急,等會,等陸頂天有消息再說,也許,姜紳已經死了,那我要玩的,就是他東寧的女人。”白少陰陰的笑着:“話說他東寧幾個女人,我都見過照片了,個頂個的漂亮風騷,嘖嘖——”
“啊欠——”東寧市裡。
徐麗打了一個噴涕。
從三十多歲跟了姜紳,這會都會四十歲了。
不過她有姜紳的仙氣滋潤,現在越長越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誰在罵我了?”徐麗打完噴涕,不好意思的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
邊前有個人,新招的秘書。
要說這秘書,招的也很鬱悶的。
昨天她回家,司機在路上撞到一個騎自行車的女孩子,當時送到醫院,還好傷的不輕。
後來知道,小姑娘晚上出來學習的,因爲沒什麼文化,白天工作,晚上學習,所以這麼晚才被車撞到。
徐麗看她長的清沌漂亮,心中憐惜,就招進公司。
偏偏她沒什麼文化,很多東西都不會,最後就讓她做了秘書。
這個秘書,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阿琪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