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看到這樣子,嘿嘿一笑道:“這就對了。以後可別自以爲是了。其實剛纔我估算了一下,你的修爲並非練氣八重,而僅僅是練氣五重的樣子。所以啊,你也是剛剛入門的實力。千萬別聽你師父哄你了。好了,現在老老實實的回家吧。”
小丫頭聽到白斌這話,俊俏的瓜子臉的,一陣通紅道:“你胡說。本姑娘天縱奇才,你……你眼光不行,根本欣賞不了本姑娘這種天縱奇才的根骨。所以才極力貶低。”
白斌聽到這小丫頭這冥頑不靈的一句話,頓時打算在嘲笑一番,可是他又一回味小丫頭的話,突然想到當那駝背的王青說,自己的修煉心法有問題的時候,自己也是以這種口氣來反駁王青的。
現在的白斌碰到了這個修爲低劣的小丫頭,他總算明白修爲境界高的人,看境界低的人,眼光是很準的。就如同身爲凝氣境界的自己,一眼就看穿了修爲低劣的小丫頭。
然而白斌又驚悚的想到,那個鑄體境界的駝背王青,又會不會一眼就把自己給看穿了?自己的修爲心法,會不會真的存在問題?
當然這些疑問,也緊緊是在白斌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了罷了。
“好好,你天縱奇才,是我有眼無珠,你早點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白斌只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道
這小丫頭看到白斌轉身就走,不由喊道:“喂喂,你幹什麼去?”
白斌頭也不回的說到這兒,打了一個哈欠道:“天這麼黑了,我要回家好好睡一大覺了。”
小丫頭聽到白斌這一次果真要走,心中竟然有些恐慌,畢竟剛纔恰恰是因爲白斌的出手,才讓自己在那麼危機的關頭,化險爲夷的。她經過這個生死決鬥的場面,也有些自知之明瞭,自己根本就不像師父說的那麼厲害,同時她也更不敢小瞧白斌了。
所以小丫頭叫住白斌道:“喂,你就這麼走啦?”
“不這麼走,還怎麼走?”白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明知故問道。
那小丫頭有些難爲情的,吞了一下口水,吞吞吐吐道:“咱們一起走唄。”
白斌聽到這小丫頭終於說出這句話了,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啊。既然你害怕,完全可以跟我一起走啊。”
“我害怕?你搞笑呢!本姑娘行走江湖,把腦袋別褲腰帶上闖江湖的人,怎麼可能害怕。我是擔心你的安危,所以纔打算保護你呢。”小丫頭紅着臉,口是心非道:“畢竟小七狼,還沒死。真正的小七狼又這麼厲害、狡猾。如果你單獨碰上他,有每個幫手,你就完了。所以我是跟在你身旁來保護你。”
小丫頭說到這兒,一步也不離的緊緊跟在白斌身後,打算跟白斌一起走。
白斌看到這小丫頭嚇成這個樣子,卻還嘴硬,立刻聯想到了一句總是聽說的歇後語: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
同時他也對小丫頭調侃道:“就算我遇到小七狼,就算我需要幫手。你能算幫手嗎?對了,你剛纔好像連冒牌的小七狼,都打不過了。”
小丫頭聽到白斌如此說,又想剛纔自己差點嚇哭,確實丟人。小丫頭面紅耳赤,一臉尷尬道:“那……那幾個雜碎,其實我是能打得過的。只是近期,我的大姨媽提前到來,弄得我兩腿發酸,手臂無力,所以才讓那幫雜碎佔了上風。”
白斌聽到這個彪悍的小丫頭,連“大姨媽”都搬出來了做藉口了,着實讓白斌大爲汗顏了。白斌也早發現了,這個長相甜美的小丫頭,不說話時,楚楚可人。但是她一張口說話,就變成了處處嚇人。真是所謂的靜若處子,動若瘋子。
此時小丫頭一邊說着,還一邊藏着那傷痕累累的手,她害怕白斌看到這傷痕累累的手,再次嘲笑自己。
不過白斌卻一語不發的,把她那傷痕累累的手,攥到了自己手中,任何輕輕哈了一口氣。
隨後白斌才關心的對小丫頭問道:“疼嗎?”
“小傷,咱們行走江湖的人,腦袋都是別在褲腰帶上。這點小傷……哎呦!”小丫頭剛說到這兒,立刻“哎呦”“哎呦”的痛叫不已。
這是因爲白斌,把一些白色的藥粉,均勻的倒在了小丫頭血肉模糊的手背之上。小丫頭,也自然感到了一種,燒心一般的疼痛。彷彿自己的雙手,都要被這藥粉燒爛了一般。
這種痛苦,讓她難以忍受。她打算去把這些白色粉末洗掉。可是小丫頭那纖細的雙手,都被白斌緊緊的攥住了,任由這小丫頭如何掙脫,也逃脫不了白斌的“魔爪”。
“哎呀。我今後不敢了,你快放了我吧。我不就是吹了個小牛皮吧。你也不至於這樣的來虐待我吧?”小丫頭痛的連連嚎叫,兩個晶瑩的小淚珠,也立刻疼的滾落了下來。
“誰虐待你了?我這是給你治傷呢。這藥粉可貴了呢。”白斌隨後只好鬆開了手。
剛纔這個小丫頭掙扎的太過猛烈,白斌這麼一鬆手又太過突如其來。
所以當白斌一鬆手,那不斷掙扎,苦苦哀求的小丫頭,則直接一屁股,摔坐在地面之上。
小丫頭顧不得自己那摔疼了的小屁股,而是直接去吹自己的手背。她打算把那可惡的白色粉末,趕快吹落下去。
可是當小丫頭剛把自己的雙手,放到自己面前後,卻發現那厚厚的一層白色粉末,現在早已經融入了自己手背的傷口之中。此時她手背之上,根本就看不到絲毫的白色粉末了。
而且小丫頭髮現,自己手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那白色粉末帶來的火急火燎的燒傷感,此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僅如此,就連小丫頭手背傷口,原本的隱隱作痛,此時竟然也不疼了。
就算小丫頭,用手指去觸碰那傷口,此時也感覺不到痛楚了。這小丫頭,一臉驚喜之色,此時竟然連連觸碰自己的傷口,而且喜悅的喃喃自語道:“咦?不疼了,不疼了。哈哈。”
白斌看到小丫頭這可愛的樣子,一邊把小瓷瓶揣進口袋,一邊哈哈笑道:“剛纔還叫的和殺豬一樣。現在不說我是虐待你了吧。我這藥厲害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