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年和蕭乖乖打了兩個哈欠,便困得不行去睡覺了。而白斌卻依舊在餐廳大堂內繼續等待抓藥的侯三回來。
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侯三才回來了,白斌所需要的藥材,他們也十分順利的從三個不同的藥店買了。並且沒出什麼大亂子,抓藥的過程中,也只是嚇唬了一下店主。既沒有打傷人,也沒有毀壞任何東西。
白斌十分滿意的接過了這些藥材,便上樓了,根據《青囊書》所描述的方法,開始煉製寒眠丹了。當然白斌買的這些藥物,可不僅僅是爲了煉製寒眠丹,而且還順便煉製了一些傷藥,止血藥,和用於解毒之類的藥物, 留在身上備用。
他知道,自己昨晚雖然出盡了風頭,可以也給自己惹下了不少的麻煩,結下不少的死對頭。比如那個湯虎,自己可把他禍害的夠嗆。打死白斌,白斌也不相信,這個湯虎就能如此善罷甘休。
湯家也不是吃素的,所以白斌認爲,傷藥、解毒藥,還有毒藥,都是多多益善的,背在自己身上以防萬一的。說不定哪一個,就能在關鍵時刻救自己一命。
接下來的三天,倒是相安無事。林家十分平靜,湯虎那一邊也沒有找白斌麻煩。白斌整天在餐館裡喝着濃茶,吃着小菜,十分逍遙自在。這種平靜,確實出乎了白斌的預料。不過白斌的潛意識也在不斷的告訴自己,這幾天表面上看上去,風平浪靜,可是這平靜之中,一定暗藏殺機,自己要多加留心纔是。
當然,這三天之內,白斌也沒閒着,還是進一步瞭解這條火頭蛇。他發現火頭蛇真的十分聰明,甚至於比王小帥的智商還高,只是這條蛇不能說話表達自己而已。同時白斌也已經知道了,這條火頭蛇並不是任意縮小或者變大的。這火頭蛇每次變大或者變小,都會對自己造成極大的潛在傷害。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這條蛇是不會變大的。
白斌還是每天都喝火頭蛇的血。雖然白斌現在把火頭蛇當成了助手來看待,喝它的血他還真有點內疚。可是白斌爲了研究蛇血的功效,他還是依然堅持喝蛇血。蛇血這雖然還是可以讓白斌精神豐沛,不過白斌的修爲卻難以進一步增強。
喝到了第四天之後,他就暫時放棄了喝蛇血的打算,畢竟白斌覺得這太殘忍了,而且對於修爲進步的幫助,並不算大。
也正在一天中午,白斌百無聊賴,坐在椅子上曬太陽的時候。魏小年則滿帶笑容的出現在了他身後,然而魏小年十分乖巧的,用那纖纖玉手幫着白斌輕輕揉捏着肩膀。
“白斌舒不舒服?我剛從網上,新學的按摩。”魏小年嘿嘿笑道。
白斌微閉雙眼的坐在這老闆椅上,一邊曬着太陽,一邊享受着美女的按摩,異常滋潤的突出兩個字:“舒坦。”
不過一臉享受的白斌,又突然微微皺了皺眉頭,對魏小年道:“你學按摩做什麼?”
魏小年也十分乖巧道:“我學好按摩之後,就可以天天幫你按摩啊?我不知道你外面到底忙些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幫你忙。但是每天當你回來,我可以給你按摩一下,讓你放鬆放鬆啦。也算是我對你做的一點事情。”
白斌聽到這兒,心中大爲感動道:“還是你對我好。有一些女人,就算我白斌爲她們掏心掏肺,她們也只是微微一笑,不念我的號。一但我涉及到她的利益,她立刻就能變得冷漠起來。說到底,還是小年知冷知熱,知道疼人兒。”
白斌嘴中所說的“有些女人”自然就是指的有江州市第一美女之稱的郭瑩雪了。
不過當白斌說到這兒,一臉感激的看了一眼魏小年後,他立刻眉頭一皺道:“不對啊,魏小年,你現在無事獻殷勤,一定是有事求我吧?”
魏小年是那種天生不會撒謊的女孩。和蕭乖乖還有林曉丹相比較起來,在撒謊的功夫上,簡直可以甩她八條街。所以白斌剛纔一看到魏小年那滿是侷促不安的笑臉,就知道魏小年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了。
魏小年一聽白斌如此說,微微瞪大了眼睛,言不由衷道:“你……你別胡說,難……難道人家沒事求你,就不能對你好一點了?”
“哼哼,我記着你一給我揉肩膀,就一定有爲難的事情了。”白斌笑道,“我記着上一次給我揉肩膀的時候,就請我幫忙假裝你男友,從而幫你趕走渣男楊冬。等我幫你趕走楊冬後,讓你再幫我揉肩膀的時候,你就直接掐我脖子了。當時你還非忘恩負義的說,你向來就是這麼給別人揉肩膀的。哼!你騙不了我,這一次主動討好我,到底打算讓我幹什麼?”
“哎,我就知道我瞞不了你!”魏小年嘆了一口氣,然後坐在了白斌身旁道:“白斌啊。我真的有請你幫忙。還是我弟弟被拘留的事情。我爸媽昨晚又打電話來了,問你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我弟弟會不會被判刑。我知道你做事情很靠譜,我也知道許多事情要一步步來,不應該催你。但是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快點把我弟弟就出來好嗎?”
白斌聽到魏小年的這話,着實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尤其是他聽到魏小年說“我知道你做事情很靠譜”這一句的時候,更是讓他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這是因爲白斌完完全全,把魏小年她弟弟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要不是這魏小年此時提醒他一句,估計他這一輩子也想不起來,還有魏小年弟弟這一回事呢。
魏小年看到白斌這張着大嘴的驚訝表情,緊張的對白斌詢問道:“怎麼了?你很爲難嗎?我猜也是很爲難。因爲這幾天我一直偷偷觀察你,你每晚都要打好幾通電話,我一猜就知道你在爲我弟弟的事情找關係。你每天又都愁眉不展,憂心忡忡,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這是在爲我弟弟的事情操心呢。現在讓我再催你,我真的也感覺有點太……太爲難你了。”
白斌聽到魏小年這話,心中更是汗顏慚愧了。因爲他每天晚上打電話,根本不是爲她弟弟找關係,而是隨便打着玩,來聊天的。他每天愁眉不展,更不是因爲她弟弟在坐牢,而是因爲此時蛇血無法讓他的修爲更進一層樓了。
然而此時魏小年,卻有些難爲情的繼續道:“你已經爲我弟弟操碎了心,卻不想讓我知道,我真的很感激你。可是我就這麼一個弟弟,雖然他受了壞女人的騙,做了很多違法犯罪的事情。但是他畢竟年幼無知,我不能看着他真的蹲十年大牢啊。”
白斌看到魏小年把自己看的這麼偉大,他心中及慚愧又內疚,此時道:“小年,我給你說實話吧。其實,其實你說的沒錯,我這些天爲你弟弟這個小混蛋,操碎了心。可是男人嘛,就算我操碎了心,也不能讓你知道,免得你陪我一起操心。不過好消息是,我已經有眉目了,今天我就能讓你弟弟回家。”
“真的?”魏小年把白斌的鬼話信以爲真,再加上她聽到自己弟弟今天就能回家,心中大爲感動,險些掉下眼淚來。
“那當然是真的了。我今天就能把咱弟弟弄回家來。”
白斌說到這兒,心中卻也暗暗自責道:“我白斌真是該死,竟然又把魏小年弟弟的事情,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我不能再對不起魏小年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搞定她弟弟,哪怕是和梁山好漢一樣,劫法場,闖大牢,也要把這小混球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