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駝背老頭,一副欠扁的樣子,擺弄這一萬塊錢道:“呵呵,今晚的酒錢有了。我說白斌,你如果早服氣,也不用輸給我我這一萬塊錢啊。怎麼樣,現在決定拜我爲師了嗎?”
“呵?”白斌皮笑肉不笑的冷笑道,“我才輸了一局,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勝敗乃兵家常事,我現在還有錢,咱們接着來啊。”
“還不服氣?看來你這小子還真倔。”駝背老頭撫了撫鬍鬚道,“這一點挺像你師父我的。要不然咱們師徒倆怎麼,這麼投緣呢……”
“別貧了。誰他媽答應做你徒弟啊?”白斌毫不客氣的冷聲道,“開始下一局吧。”
“就算玩一百局,結局都一樣的。”駝背老頭說到這兒,把杯子扣在硬幣上面。再次轉換着桌面上的三個杯子。
這一次,白斌全神貫注的,看那三個杯子。駝背老頭轉換杯子位置的速度,還是很慢。可是這駝背老頭轉換這三個杯子的手法,如同催眠術一般。
白斌看着看着,眼就花了。那三個杯子在白斌看來,果真再次“刷”的一下,變成了四個。這四個杯子又轉眼之間,成爲了五個。當白斌剛剛數晚這五個杯子的時候,第六個杯子又出現了。
在白斌眼中,這六個杯子,剛開始眼花繚亂的互相轉換之時。“啪!”一聲,駝背老頭突然停止了自己的手,那剛纔還眼花繚亂,不斷轉換位置的六個杯子,此時驟然成爲三個,靜靜地擺在了白斌面前。
駝背老頭咂了咂嘴巴,信心十足的對白斌調侃道:“這一次你沒看成六個杯子吧?哈哈。押注吧。”
白斌面對這三個杯子,再次猶豫了起來。
在肯德基快餐店內的眼鏡妹,看到白斌又猶豫了,不由得意的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臉。似乎她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預言馬上就要靈驗了。
而那郭琳琳,也不由心中暗暗呼喚道:“白斌哥哥,你怎麼又猶豫了起來。你剛纔那種百戰百勝,所向披靡的氣勢,去哪兒了?你快點發飆啊,別人都快看不起你了。”
那駝背老頭,看到白斌猶豫了起來,不禁再次不耐煩的拍着自己腦門,道:“不會吧?白斌,你又來這一套?我真的就不明白了,你猶猶豫豫的有個屁用啊!趕快下注啊。”
白斌猶猶豫豫的,把手中的一萬塊錢,壓倒了左邊的杯子上面。
“哈哈。”駝背老頭看到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了出來。然後直接打開了那個杯子。那個杯子下面,沒有扣着硬幣。很顯然,白斌又猜錯了。
“白斌,你這次又猜錯了哦。其實這枚硬幣。還是在這個杯子底下!”駝背老頭笑嘻嘻的說到這兒,再次掀開了右邊的杯子,露出那枚嶄新的硬幣。
駝背老頭再次那白斌的一萬塊錢賭注,收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爽,太爽了。這兩萬塊錢,雖然不多。但是讓人舒坦啊。”駝背老頭依舊是一副欠扁的嘴臉,對白斌道:“你也別愣着了,趕緊在這兒磕一個頭吧。”
白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膀道:“笑話,我爲什麼磕頭?”
駝背老頭驚訝道:“你不會還不服吧?”
“我當然不服。我僅僅是輸了兩局。你敢不敢再跟我來一局大的?”白斌一副挑釁的口吻問道。
駝背老頭仰頭哈哈大笑道:“廢話,我現在每局都贏你,我有什麼不敢的?不過你要給我說一下。這一局大的,你打算怎麼玩?”
“很簡單,和剛纔禿子的玩法一樣。咱們一局定勝負。如果我輸了,我當場給你磕頭拜師,並且孝敬您這隻手錶。這是我從馬少雄那個搶來……不!這是從他那兒買來的。怎麼也值四五萬塊。”
白斌說到這兒,摘下了那個浪琴手錶,把手錶放在桌面上,接着道:“不過,如果你輸了,你要把身上的所有錢都輸給我。並且給我磕頭拜師,叫我一聲師父。”
在駝背老人看來,白斌要自己的這六萬多塊錢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要讓自己反過來給白斌磕頭拜師,卻着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輸了,要向你磕頭拜師?”一向傲氣十足的駝背老頭,此時結巴了起來。
“對啊,咱們都是沒人押上六萬塊錢的財物,再加上一個師傅的頭銜,這樣才公平啊。”白斌敲了敲桌面道,“敢不敢賭?”
“笑話,你以爲我在這兒和你墨跡這麼久,我真的在乎你這兩萬塊錢?哼,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等你這個賭注呢!”駝背老頭活動了一下手腕道,“再者說,你這種每一局都輸的人,還敢玩呢。我這種每一局都贏的人,爲什麼不敢玩?”
“那就好。”白斌嘴角一翹,露出了一絲別樣的微笑。
駝背老頭也算是閱人無數了,他看到白斌露出了這樣的笑容,心中“咯噔”一下。因爲白斌的這絲微笑,透出了他的自信、狡猾、和無所畏懼。
駝背老頭認爲,現在的白斌是背水一戰,白斌應該感到的是緊張,就算他心裡素質再好,現在也應該興奮起來,要有些興奮起來。然而此時白斌竟然如此冷靜的,露出了這種微笑,着實讓駝背老頭,感到了詫異。
不過他感覺,白斌是沒有理由,贏自己的。自己玩了一輩子鷹,還能被這種小麻雀啄了眼?
肯德基快餐店裡中的眼鏡妹,此時冷笑道:“白斌又輸了吧,我的預料怎麼樣?”
其他小女孩,看到白斌連輸了兩把,也紛紛大失所望了的嘆了一口氣,對趴在窗戶的郭琳琳道:“琳琳,咱們走吧,沒什麼好看得了。白斌輸定了。”
“不!白斌哥哥這次一定會贏,你們快看!”郭琳琳興奮的指着遠處的白斌道,“你們快看看白斌哥哥的變化。”
此時那羣女孩,好奇的向白斌看去,但是她們也緊接着搖着頭道:“咋了?白斌沒什麼變化。”
“誒,怎麼可能沒變化。變化大了。你們沒看到嗎,白斌哥哥笑了!他現在的這種笑容,和其他的笑容不一樣。我記得清清楚楚,充滿了狡猾、自信、冷靜的笑容。”那郭琳琳激動的又蹦又跳道,“他每次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一定是信心在握。包括他痛扁咱們學校老大之前,還是剛纔贏光禿子錢的時候。他都露出過這個笑容。我太熟悉了。這一局白斌哥哥一定能贏。”
那些女孩,聽到郭琳琳這種沒頭腦的話,紛紛無奈的苦笑了一笑,對又蹦又跳的郭琳琳感嘆道:“這算什麼理由啊?難道笑一個,就能證明白斌有戲了?哎,傻丫頭。”
然而那個皮膚黑黑的眼鏡妹,此時卻發呆的望着遠處的白斌,喃喃自語道:“郭琳琳說的沒錯,這白斌好像……好像是不太正常。他彷彿……彷彿還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