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末和藍芷相視一眼。她們剛纔把門關上了。現在敲門的會是什麼人。這個酒館平時基本不營業。怎麼忽然有人來找了。
藍末本打算不理會。可是。門外的敲門聲慢慢地變成拍門聲。一聲比一聲響。然後是叫嚷聲。“開門。快開門。不開門我們要闖進來了。”
藍末一聽。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藍芷說。“我去開門看看。你見機行事。”
說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等藍芷反應。已經往門口處走去。
藍芷眯起美麗的鳳眸。抿了抿脣。希望不是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她可不想開殺戒。
藍末打開門。看到門外站着七八個大內侍衛。正想問有什麼事。一幅攤開的人像馬上出現在她眼前。看到那幅人像畫。藍末心中嗝噔了一下。這不是秋寒弘彥嗎。
“有沒有看到過這個人。”爲首的侍衛問。
藍末搖搖頭。“沒有。”
“天還沒有黑。爲什麼拍了那麼久的門都沒有人應門。我們要搜店。”
“大人。可以問問畫像上的人是誰嗎。找他幹什麼。”
爲首那個侍衛不滿的瞪向藍末。“你只要如實回答有沒有看到過此人就行了。第一時間更新其他沒權利過問。”
藍末連連搖頭。“沒有。沒有看到過。”
“真的沒有。讓開。我們要進去搜一搜。”
藍末不動聲色的讓開。讓那些侍衛可以進來。因爲如果這時候阻攔肯定會被懷疑。
偷偷對看過來的藍芷打了個眼色。藍芷會意。馬上把秋寒弘彥的頭髮弄亂。
那些侍衛進門看到酒館空蕩蕩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眼就看光了整個酒館。桌上是沒人。不過地下卻躺着一個。蹲着一個。
爲首的侍衛連忙走上前去。看到地上躺着一個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男子。滿室酒氣。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個醉鬼。在波斯。酒對於他們來說就像白開水。有事沒事都會喝上幾大碗。所以這種喝得沒什麼儀態的事經常可以見到。因爲醉鬼多的是。
平常他們肯定不會管的。但是今天要搜人。例行公事還是要上前察看一下。於是走上前去踢一踢秋寒弘彥。“喂。起來。”
藍芷見狀。連忙擡起頭來。嗚咽着問。“大人。怎麼了。我家夫君喝醉了。”
“我們要搜人。”說完。攤開手上的卷畫。露出秋寒弘彥的畫像來。然後對身旁的幾個侍衛說。“把他扶起來。”
藍末一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暗道一聲不好。於是連忙上前去攔在那些人身前。“大人。這位客官是這位姑娘的新婚夫君。絕對不是你畫像上的人。”
“是不是。看過不就知道。快讓開。”說話間。那人還伸出手想要推開藍末。
藍末手裡藏着銀針。正準備出手的時候。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一個走得匆忙的侍衛衝進來。“木耶大人。發現郡主的蹤影了。”
“什麼。發現郡主。在哪裡。”那個爲首的稱作木耶大人的人一聽。連忙收起畫像。也顧不上地上那個人是誰了。連忙向其他侍衛招手手。“走。去看看。”
看着幾個侍衛匆忙離去的背影。藍末和藍芷相視一眼。什麼意思。難道郡主不見了。聽說郡主的婚期提前了。明天就是大喜日子。第一時間更新現在尋找郡主是什麼情況。
兩人面面相覷。郡主不會是知道秋寒弘彥來了波斯。想要跟他私奔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們更要把秋寒弘彥妥善安排好。務必要儘快拿到血玉。
於是。兩人合力把秋寒弘彥擡起來放在簾後的一間廂房內。
纔剛放下秋寒弘彥。藍末馬上對藍芷說。“妹妹。你在這裡照看着他。第一時間更新我到外面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藍芷點點頭。“姐姐小心。”
藍末走後。藍芷看了眼牀上的秋寒弘彥。發現細看之下。這個男人是真的長得非常俊朗。皮膚甚至比姑娘家的還好。眼睫毛又長又密。即使閉上眼睛都可想像得到。這人張開眼睛的時候是如何妖孽。
藍芷抿抿脣。伸手擡起秋寒弘彥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第一時間更新“長得好看是好看。不過通常長得好看的脾氣都很糟糕。不然你以前的王妃也不會離開你了。”
自然自語了一翻。藍芷放開秋寒弘彥。睡死的人就有一好處。你怎麼弄他都可以。不會反抗也不會動。
百無聊賴。藍芷覺得對着隔這樣一個一動不動的人一點都不好玩。於是隨意爲秋寒弘彥蓋了張被子就出去了。
藍芷自小被藍末照顧。所以對於照顧別人是零經驗。只想着秋寒弘彥一時三刻也不會醒。於是走出去。打開酒館的門打算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侍衛在挨家挨戶的搜查。
天色已經漸暗了。街上行人很少。可是遠遠地。還是看到有侍衛在搜查。藍芷蹙了蹙眉。這些侍衛到底找秋寒弘彥幹什麼呢。她沒有打聽到秋寒弘彥跟波斯皇宮有過節。
正想得出神。忽然門前多了一道身影。藍芷擡頭看過去。心一下子漏跳了好幾拍。
只見門前站着一個身穿墨綠衣衫的挺撥男子。五官立體精緻。溫潤如玉。氣質高貴。褐色的眼睛在流轉間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此刻那雙勾魂一樣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藍芷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臉上滾燙髮熱。長這麼大。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嬌羞。心竟沒來由地砰砰跳個不停。想移開眼睛。可是。又捨不得。
宙斯皺眉看着眼前這個直勾勾盯着他看的女子。這女子長得清麗脫俗。面若桃花。身穿純白長裙。整個人看上去像一仙子。可是。看他的眼神。卻讓他不敢恭維。太赤祼祼了。不過這眼神又似曾相識。想起這個似曾相識的眼神主人。宙斯隱不住心中銳痛。
曾經。鄺語菲也曾這樣**裸的看過他。並且還調侃他說。“喲。你這長相。如果長成是女的。還不禍害千年。”
當時。他傻傻的以爲鄺語菲對他有意思。他當時還給她擺譜。盡顯高貴冷豔。後來才發現。人家只是調戲他而已。對他一點意思也沒有。而他卻已經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