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幫她出頭?”子非榆指着泉雨央問。
“憑你坑了我和司徒慕絕!”白薇雅舉起右手,把手上的戒指亮給子非榆看,“戒指是你偷偷給我戴上去的吧,你坑司徒慕絕我不會插手,還會舉雙手雙腳贊成,可是你把我也拖下水,着實令我不爽!”
說着,白薇雅淡定地把右手中的戒指拿了下來,毫不遲疑地拋進了鴛鴦湖。
咚一聲,宣告戒指跳水。
啪、啪、啪。
子非榆的美眸中滲進了笑意,這種笑意,帶着刺骨的寒意,他、他竟鼓起掌來。
泉雨央的小臉唰一下煞白。
白薇雅越想越覺得不對:“你……笑什麼?”
“在婕夢菲斯,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在追愛日弄丟戒指的情侶,要在迎新晚會當天,上臺當衆接吻一分鐘。”
什麼鬼!?!
“該死的,你怎麼不早說!”白薇雅衝上前揪住他的衣領。
子非榆聳聳肩:“你沒有問啊。”
白薇雅鬆開子非榆,轉過去晃泉雨央,眼神幽怨:“你爲什麼不早告訴我?”
泉雨央乾笑:“我以爲你知道。”
知道就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了!
很好,這兩個人“夫唱婦隨”。
不如自掛東南枝……
白薇雅站到臺階上,好似站上了跳水臺。
“我要跳湖,你們都別攔着我!”
子非榆往後一退:“請便。”
頓時,白薇雅臉上換上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啊,薇雅,別——”泉雨央反應過來,立馬上前將白薇雅扯下來,含淚握住她的手,雙脣顫抖:“薇雅,生命誠可貴啊。”
能換一句安慰的話麼,演話劇呢這是?
白薇雅的嘴角飛速地抽了抽,欲哭無淚:“可是,是我把戒指扔下去的……”她不想和司徒慕絕在全世界面前來一場熱吻。
唉,自己作的死,死去也要活回來。
……
惦記着宿舍裡還有一號惡魔,白薇雅遲遲不肯回宿舍,吃過晚飯後很久,她才依依不捨地告別泉雨央,挪回宿舍。
司徒慕絕估計是睡下了,白薇雅鬆了口氣。
大廳內開了兩盞暗黃的小燈,爲她點亮進房間的路。
白薇雅心頭一暖,拿着包,輕輕走進自己的房間。
洗漱完畢後,她坐在梳妝鏡前吹頭髮。
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壞,她的銀行卡還在司徒慕絕手裡!
她該怎麼跟他要回去呢?
無數腦細胞光榮殉職之後,她想出了三個方案。
方案一:使用少女最佳魅力——撒嬌。
微風輕拂陽臺。
白薇雅穿着一條海軍風連衣裙,果凍粉單鞋,手裡捧着一杯西瓜汁。
大風把她一頭長髮吹得凌亂,她撥開貼到嘴角的髮絲,醞釀起一個燦爛的微笑,迎上前。
司徒慕絕穿着海軍風的襯衫,深藍色的修身長褲,坐在古典白的椅子上,單手托腮,清風輕輕吹動他飽滿額前的髮絲,他的薄脣總是噙着一抹魅惑十足的笑,就連閉目養神的時候也是這般。
好好看的男生。
白薇雅的目光在司徒慕絕的俊臉上停留了半分鐘,她將手中的那一杯西瓜汁放到司徒慕絕面前,同時,把他從沉思中拉回神。
“薇雅?”他擡起眼簾,對上她清澈的眸子,脣角越發上揚。
“辛苦啦,試一下我剛用榨汁機打的西瓜汁吧。”
司徒慕絕臉上的笑容忽然收起,粉脣一嘟:“你餵我喝。”
“怎麼喂?”白薇雅頭頂升起一個問號。
司徒慕絕站起,欺身過來,把白薇雅困在狹小的空間。
他擡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着她光潤的脣:“用這裡呀。”
“你壞蛋!”白薇雅紅着臉,頭一低,從他的禁錮中逃脫。
“好薇雅,你就不能滿足我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司徒慕絕抓住白薇雅雙手,用小鹿一般無辜的眼神凝望着她。
“嗯,那你先答應我的一個小小要求。”白薇雅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與他平視,“把我可憐的工資卡還給我啦!”
少女酥酥麻麻的聲音幾乎要把周圍的環境甜化。
敗給她了。
“好好好,看在你那麼可愛的份上,還給你。”司徒慕絕從口袋裡取出她的銀行卡,慎重地放在她的手上。
“太好了!”
白薇雅舉起工資卡,湊到脣邊準備送上一吻,司徒慕絕將她的手挪下,用自己的脣堵上了她的脣。
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