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問題,衆人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你以爲這是在開玩笑?小子,哥兒幾個這是在教你做人啊!
得罪了人不可怕,怕的是愚蠢啊!明知道要捱打,還竟然敢出言頂撞自己?
黃毛拍了拍吳小玉的肩,笑道:“小子,今天大爺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社/會人兒,什麼叫社/會事兒!”
‘教育’完吳小玉後,黃毛又衝幾人喊道:“哥兒幾個,給我動手,給我打的他親媽都認不出他來!”
圍在周圍的幾人,迅速掄拳朝吳小玉襲來,只見吳小玉輾轉騰挪間,竟然一一躲過了。
而這幾人的拳頭,卻是掄到了自己人的身上,胖子作爲表面積最大的人,自然捱打最多,不過好在他脂肪夠厚,到也沒被擊倒。
黃毛等人,見自己的攻擊,竟然全都被躲過了,根本就沒有一拳砸到吳小玉的身上,不禁心生恐懼。
這是碰到硬茬子了?看樣子這小子應該是練過功夫的,自己五六個人壓根兒打不到他,這可怎麼辦?
在一旁觀戰的秦燦與地中海,見這些小混/混兒根本就沒打到吳小玉,反而是在互毆,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黃毛見打不倒吳小玉,自己卻捱了好幾圈,才大吼道:“住手……住手……”
這幾個人,也都捱了不少的打,聽見黃毛喊住手,也連忙收了拳腳,後退幾步,不可思議地盯着吳小玉。
吳小玉上前幾步,笑道:“怎麼了?這就停手了?不是說要把我打的我媽都認不出來嗎?”
黃毛膽怯地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都不知道,就敢幫人來對付我?”吳小玉微微一笑,說道。
他這笑容,在黃毛幾人看來,卻是有些猙獰的,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啊?竟然這麼吊?難不成是什麼武林高手?
地中海見自己叫過來這麼些人,竟然都對付不了吳小玉,心裡也是開始發虛起來。
自己幹什麼要跟這麼個人過不去啊?追根到底還都是因爲秦燦,這biao子怎麼就是個惹禍精呢?
秦燦見吳小玉身手如此強悍,更是不禁雙腿發軟起來,自己剛纔那麼擠兌他,那麼羞辱他,他不會動手打自己吧?
黃毛幾人見自己根本不是對手,也顧不得許多,將所有的鍋都卸到了地中海的身上。
指着胡八解釋道:“大哥,是他讓我們教訓你的,跟我們沒關係啊!我們是無辜!”
吳小玉忍不住扇了下黃毛,罵道:“小子,你們一羣弱雞,爲什麼要裝社/會人兒呢?”
幾人見吳小玉只是輕輕的一耳光,便將黃毛打出血來,連連認錯道:“大哥……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吳小玉也未理會他們的認錯,反倒是繼續向黃毛問道:“你們這是還承接打人的業務是吧?打一個人多少錢呢?”
黃毛捱了一耳光,不僅口腔出血,臉上更是火辣辣的,哪裡還敢在有一絲的隱瞞,應道:“賓哥好像說是要收八千!”
黃毛見吳小玉身手強悍,自己五六個人竟近不得他身,與其說是要毆打他,反倒不如說是互毆。
他雖跟在賓哥身邊三四年了,大大小小的架,也沒少打,卻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般厲害的人物。
又捱了一耳光,更是給嚇的魂不守舍了,連受僱前來毆打吳小玉的佣金,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地中海見吳小玉身手了得,想要趁機溜走,卻被吳小玉狠狠地瞪了一眼,竟是呆在原地,不敢動彈了。
秦燦結結巴巴地說道:“小……小玉,你……你這是幹什麼?咱都是老同學,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看着樣子,反倒像是他們受了欺負一樣,剛纔你羞辱老子的兇狠勁兒去哪兒了?現在給老子裝可憐?晚啦!
吳小玉又扭頭衝黃毛說道:“那我要是想僱傭你們,幫我出口惡氣,得需要多少錢啊?”
黃毛自認爲,今日能全須全尾地離開,已經是吳小玉格外開恩了,現在聽他說要讓自己幫着出口惡氣,哪裡還敢提什麼錢的事兒?
“大……大哥,您說這麼處理他倆吧?兄弟們一定給您半的漂漂亮亮的!”黃毛義憤填膺地說道。
周圍的幾人,聞言也立即隨聲附和道:“大哥,您想怎麼出氣吧?全包在我們身上了!”
“不要佣金嗎?”吳小玉故作懵懂地問道。
“哪裡……哪裡……幫您的忙是我們的榮幸!提錢多俗啊!”黃毛等人應道。
地中海看這些人的架勢是準備暴打自己,連忙在心裡鼓了鼓勇氣,質問道:“你們想幹什麼?我跟賓哥可是朋友,你們想造反啊?”
這地中海如果真的是賓哥的朋友,黃毛等人即便是挨一頓打,也是不敢反戈相向的。
可在賓哥眼裡,這地中海胡八,只是一個冤大頭而已,從未把他當做過朋友。
既然如此,黃毛等人有機會,從吳小玉手中完好無損地逃脫,爲何要顧忌地中海呢?不就是暴打他一頓嘛,打了也就大了!
黃毛等人得了吳小玉的允許,便迫不及待地將地中海與秦燦,圍在了中間,開始了日常的健身運動。
那畏瑣的胖子,因爲某些特殊的原因,一直沒什麼勇氣與女生接觸,見今天有這麼好的機會,卻是開始瘋狂地吃起豆腐來。
只見他拳拳朝柔軟的地方打去,秦燦捱了打,不禁喊出聲來,而這喊聲,卻又一次地激發了胖子的惡趣味。
於是乎,胖子從頭到尾,只打秦燦一人,而且還都是打在同一處地方,儘管秦燦死死地護住,仍不免被胖子瘋狂揩油。
吳小玉見打的差不多了,也生怕鬧出認命來,才呵斥黃毛等人住手。
地中海男子見這些人停手,趕緊朝吳小玉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
吳小玉走至兩人跟前,並未理會地中海,朝秦燦開口道:“怎麼了這是?你臉上怎麼有血啊?不會破了相吧,要是破相了,還能出來賣嗎?”
秦燦明知道他是在羞辱自己,卻不敢透露出一絲的不滿,生怕再惹惱了吳小玉,再挨一頓暴打。
見她不吭聲,吳小玉才又扭頭,向地中海問道:“你這乾女兒要是破了相,你還要他嗎?”
地中海此時,還認爲吳小玉是貪戀秦燦,連忙應聲道:“不要了……不要了……我把她讓給您!讓給您!”
讓給我?老子會要這麼一個破鞋?吳小玉拍了下他的腦袋,說道:
“你這裡面裝的是大便嗎?說話之前,就不會動下腦子?我會要這種貨色?”
地中海聽他這話音,意識到他是很瞧不起秦燦的,那麼秦燦剛纔的說辭就是假的了?
這小子沒有要佔秦燦的便宜,是秦燦想佔他的便宜?秦燦之所以鼓搗自己對付他,也是因爲求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