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正男很後悔,自己在華夏過得好好的,名下管着家族在華夏投資創辦的工廠,工廠一千多個員工都得看自己眼色行事,雖然每年賺到的錢都得匯回家族,但是留下給自己的那份辛苦費也足夠自己在華夏生活得很好了。
爲什麼自己會爲了進入家族核心而打上這裡的泉水的主意,否則自己就不會招惹上眼前這個可怕華夏人。想到這裡小野正男把一向深受自己喜愛的那個華夏人,自己工廠的姓馬的課長給恨上了,要不是那個雜種爲了拍自己的馬屁送瓶藥酒給自己的話,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在找到s市的官員提出在市裡的橋頭村投資,承包一座山搞開發的要求被當時的s市市長拒絕後,小野正男只好把自己對藥酒做的檢驗報告連同自己派人購買的藥酒送回家族,讓家族選擇怎麼處理。
小野家族對小野正男的報告半信半疑,安排兩批實力一樣的家族弟子做了個爲期一個月的實驗,在發現服用藥酒的弟子的修爲水平在一個月內,竟然整體高出沒服用藥酒弟子一個層次後,小野家族瘋狂了,立即派出家族除了家主外修爲最強的兩個長老帶着人親自去華夏協助小野正男處理這事。
在家族事成之後提拔他爲家族長老的允諾下,小野正男激動了,絞盡腦汁的想着要怎麼樣纔可以把那座山給佔據下來。
最後還是那個經常跪舔小野正男的姓馬的課長知道了他的目的後,養珠子一轉給他獻上一計。鬧事!
姓馬的課長信誓旦旦的說道“在我們華夏很多官員的心裡,外國人是有特權的,只要你們去那故意鬧事,甚至是故意挨頓打,趁機把事情給鬧大,要求他們賠償。爲了平息這件事情,那些當官的是很有可能把那座山轉給你們承包的。”
大喜過望的小野正男立即聽從馬課長的詭計,帶着人找到自己第一次到s市時,那個對自己熱情得過份,頻頻暗送秋波的招商辦主任。讓他帶着自己等人以考察投資環境的藉口來到村子裡準備實施自己的計劃。
“支那豬滾出去。你們不配和偉大的島國人一起在同一個浴池裡泡澡。”一進村子這些人就直奔三峰寨泡藥浴的地方,一進去就對着正在泡澡的華夏人開口罵道。
只是小野正男一行人猜中了事情的開頭,卻沒猜中事情的結局。
在場的華夏人確實如他們所料,在他們的故意侮辱挑釁之下憤怒不已。華夏精粹的國罵罵得幾個島國人差點沒氣得腦溢血。最後在一個島國人的出手下。雙方從互相問候對方的女性親屬升級爲肢體衝突。
起初幾個島國人本着故意捱打的心思。還特意湊到華夏人的拳腳下,萬萬沒想到華夏人拳腳比鋼鐵還硬,打在身上讓幾人痛得欲仙欲死。大驚失色下想要反擊卻招來更加猛烈的痛擊。
被打得苦不堪言也就算了,誰知道這裡的人根本不安常理出牌,竟然把幾人關起來了,這讓小野正男的計劃全部落空,現在更是性命堪憂。
“你們這些刁民好大的膽子!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竟敢公然暴打國家幹部和外國友人,你們村裡的村長呢,快叫他來見我。”
就在小野正男向方雲招供自己等人的目的時,被打暈的市裡招商辦主任醒了,憤怒的指着老李罵道,在他看來,老李纔是這裡的領頭人,一邊的方雲完全被他給無視了。
這個傢伙昏迷了三夜,精神倒是比那些清醒的島國人好多了。
爲了不讓這個招商辦主任聽到自己等人談話內容,再加上被華夏人痛毆了一頓,那些島國人把怒火發泄到他身上,雖然他是和自己一起的,但誰叫他是華夏人呢,所以對他下手特別重,只要發現他有醒過來的跡象就一拳打在他後腦勺上。
“你說什麼!”老李頓時怒不可歇,一個招商辦的小小主任,竟然敢口口聲聲的把自己國家的百姓稱爲刁民,要按老李年輕時的暴脾氣早就一槍斃了他。
招商辦主任嚇了一跳,剛纔從昏迷中醒過來時根本沒看清老李的樣子,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老頭竟然是帶頭毆打自己等人的人,而且對自己特別照顧,自己身上大多數傷痕就是拜他所賜,也不知道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哪來那麼好的身手和力氣。
“你……你想怎麼樣,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可是市裡的大官,你要是敢在打我你就等着坐牢吧。”看到老李想走過來,招商辦主任差點沒嚇尿了,色厲內荏的叫嚷着。
“你不認識我?”老李倒是被他的樣子氣樂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問到。
“我爲什麼要認識你?你又不是很有名。”招商辦主任愣了一下,振振有詞的反問到。
這下子連方雲都氣樂了,這人好歹也是個公務員,竟然連國家以前的頂層領導人都不認識,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混到現在這個位置的。
“好了李老,別和這種敗類一般見識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看到老李氣得發黑的臉色,方雲連忙勸道。
“你是這個村裡的村長?”見到這人一開口,那個可怕的老頭就乖乖的退了回去,招商辦主任眼睛一亮連忙問道。
“嗯啊,你一直找村長什麼事。”這麼極品的人不好好耍耍他都對不起自己,方雲嘴裡含糊的應了一聲問道。
“你是怎麼管教你的村民的,還不趕快叫警察把他們全部抓起來,一個個的還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你要是不能給我個滿意的答覆,你就等着倒黴吧。”聽到方雲承認自己是村長,招商辦主任頓時來精神了,立馬端出一副上官的架子指着方雲呵斥道。
像招商辦主任這種人典型的欺軟怕硬,碰上老李這樣不把他當回事,隨時敢動手揍他的人他就焉了,看到級別不入流的方雲他就雄起了。
在他看來,身爲村長肯定比那些刁民知道的多,纔會對外國友人和自己的身份敢到害怕,而那些刁民一個個愚昧無知,根本就不知道害怕,所以他一醒來就叫嚷着要找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