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討論中悄悄溜走,最後就一致決定,讓程瑤真這位學生會長協助大學部的發展。
程瑤真對於這決定沒有異議,關於學習的她不會有第二種想法,只會嚴肅的單純的執行。夏志謙卻暗自高興着,能天天看到這樣的美女,對自己好,而且保證能在澤那裡得到好處,嘿嘿。
兩個學生會舉辦的活動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今天進行的是促進學生認識與溝通的花樣體育項目。四月的陽光已經開始有狠勁,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上。
程瑤真作爲學生會長要親自在這裡監視與安排。站在這樣的陽光下,程瑤真感覺一陣陣的胸悶,深吸幾口氣,甩甩頭,繼續執行着手上的活動。看着操場上兩隊人使勁的在拔河,一切似乎越來越模糊,用力的搖搖頭,保持着清醒。
堅持了一會,眼皮越來越重,翩然落地的瞬間,模糊中似乎看到了一個焦急向她奔來的身影。迷糊中,身子輕輕地被抱起,安然的依靠着一個安穩清香的懷抱中。
“沒事,只是長期的疲勞過度和營養不良,在加上在太陽底下曬了一會導致昏迷,掛完這兩瓶營養液,休息一會就會好了。”白大褂醫生戰戰兢兢地訴說着病情,眼睛不敢看向站在窗前的那個身影,雙手攪動着,不時的用袖口擦擦額頭的汗。剛剛澤少抱着牀上的女孩一路衝進來,二話不說就扭着他往這裡來,嚇得他不知所措,還真怕自己不小心做錯事就得罪這尊佛!
一陣寂靜,越死寂越讓白大褂心不安,身子也顫抖不停。
“滾!”這彷彿是從地獄傳來的妙音。
“是是、、、”哈着腰,一路點頭一路後退,白大褂細細的呼了一口氣,吊着的心終於可以安心的回地了。
營養不良?而且還長期,這是怎麼回事?凝視着牀上蒼白的人兒,莫名的心微微的有點痛,就像一枚小小的針在折磨着他。這個丫頭似乎有很多秘密。隱忍的性格,安靜的身影,倔強的模樣,現在虛弱的樣子就像是幻燈片似的在段雨澤的腦中掠過。這真是一個值得人探討的丫頭。
“恩。”虛弱的呻吟聲從牀上人兒的乾燥的小嘴中逸出。段雨澤蹙眉看着牀上那似乎很痛苦的人兒,好像她有多痛苦他就有多難受。重重的按下牀頭的鈴,這羣醫生是怎麼辦事的?怎麼她還會這麼痛苦?
“澤少,怎麼了,怎麼了。”一下子就衝進來好幾個白大褂,聽見這專屬的鈴響起,他們哪敢大意,馬上全體出動跑來了。
“怎麼回事,她怎麼揮着難受?”指着牀上的人兒,段雨澤向他們輕聲的質問,要是能吼,他早就吼出來了。
白大褂們仔細的看了看牀上,然後轉過身,“澤少,這位小姐只是口渴,喂點水就沒事了。”
“用什麼喂?”自己可從來都沒有照顧過病人,一般都是別人照顧自己的。
“用棉籤沾點水,在沾在她的脣上就可以。”顫抖的回答完,只希望能快點離開這令人窒息的地方。
“滾!”一聲低吼,釋放了他們緊緊縮起的心。慌亂的退出去。
“靠,輕點!”
“是是是。”納悶了,牀上的這個女孩到底是誰啊?能讓澤少這麼呵護。
等到白大褂全部都退出去,段雨澤就拿起櫃子上的棉籤,生澀的按照白大褂說的做着。當棉籤沾上程瑤真的脣時,程瑤真有意識的允吸着,真的很渴。
段雨澤看着程瑤真的允吸,似乎棉籤滿足不了她。拿起杯子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水,毫不猶豫的用人工的方法滿足她。
用自己的舌頭慢慢的往她的嘴裡度水。程瑤真在黑暗中覺得自己的嘴裡有一股清涼注入,無意識的想要的更多,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舐那股清涼。段雨澤狠狠地愣住了,剛剛自己的心明顯的漏跳了幾拍。愣着任由程瑤真的舌舔舐着自己的舌頭。似乎這個感覺自己從來沒有,自己不是初次碰女人的嘴,可從來沒有人能讓自己的心帶來這麼大的影響。
慢慢的由開始的度水演變成細細的吻,輕輕地啄着面前的櫻脣,有喝一口水,伸出自己的舌頭與等待的小舌共舞。
就這樣邊度水邊吻着脣,程瑤真似乎已經得到足夠的滋潤,慢慢的又進入昏睡狀態,不在舔舐他的舌。段雨澤看着牀上的人兒,眼神充滿肯定與興趣,嘴邊劃開了一道美麗的弧度,這個丫頭自己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