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還有故事啊!”葉志高眨眨眼睛,好像很興奮。
東方秋水掐了葉志高一下:“你真壞,這時候還幸災樂禍。”
“絕對沒有,我只是表示吃驚。”葉志高說着俏皮話,一拉小妞,也跟了出去。
馬文虎被兩人架到一座建築之後。樓後很髒亂,到處是垃圾筒和水窪,臭氣燻人。東方秋水不願意進去,葉志高拿出手絹讓她捂住鼻子。
走了一陣,馬文虎被推倒在地,一名大漢問:“你是馬文虎?”講的是英文。
馬文虎周身摔得痛,惱怒地道:“我是,你們是誰?爲什麼帶我來這種地方?”
兩名白人大漢相視一笑,眼中透露出兇殘之色,一人道:“帶你來這裡,當然是殺你。”兩人從身上摸出槍。
馬文虎嚇得臉都白了,然後一瞬間,他又突然睜大了眼睛看向兩名白人大漢身後。白人大漢心裡發毛,下意識地往後看。葉志高正笑嘻嘻地站在兩人身後,左右手都拿着很大一塊石頭。
“我是搶劫的!”
“砰砰!”
大石頭砸人頭,一般都是人頭不如石頭硬,這次也不例外,兩白人大漢很乾脆地昏倒,滿頭滿臉是血。
馬文虎還是坐在地上,吃吃地問:“葉志高,你怎麼到美國了?”到美國這段時間,馬文虎過得並不如意。他本來以爲憑自己的才華,一定可以做出一番事業。
但是他錯了,計算機研究室的核心部分根本不是他這種人可以接觸的。相反,他時常能夠從各種報導上看到關於葉志高的消息,葉志高混得風生水起。
此刻再次看到這個人,馬文虎心情複雜無比。
“起來吧,地上很涼快?”葉志高笑問。
馬文虎從地上站起,看了東方秋水一眼,然後嘆息一聲:“謝謝你。”
“不客氣,還能喝嗎?我請你喝酒。”葉志高道。
三人換了一家高檔些的酒吧,這家酒吧比較安靜,三人更挑了個僻靜的地方。馬文虎反倒不怎麼喝了,只要了一杯冰水。
“我看你的心情不是很好,失戀了?”葉志高好像很喜歡打擊馬文虎。
馬文虎嘆息一聲:“算是吧。”
“如果不介意,可以說來聽聽,我幫你參謀參謀。”葉志高的樣子很沒心沒肺,別人失戀,他臉上還帶着笑。連東方秋水悄悄瞪了葉志高几眼。
“沒什麼不能說的。”馬文虎似乎平靜了下來,“我喜歡的女孩名叫明月,司徒明月。我們是一個月前認識的,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上。我第一眼看到她,就不能自拔。”
“一見鍾情啊。”葉志高點點頭,心中卻想,你小子死定了。司徒明月,八成是司徒家的人。你這種窮小子,怎麼可能泡上司徒家的女人?完了!
東方秋水也猜到這點,所以她輕輕嘆息了一聲。門當戶對,有時候非常重要。曾經有一段時間,有人批判戀愛要門當戶對的觀點,但如今,人們越來越感覺門當戶對是多麼重要了。
比如鳳凰男與孔雀女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背景與城市背景的交叉等等,一場又一場的悲劇上演着。
當年嫁給了司馬相如的卓文君真的幸福嗎?至少葉志高知道一件事情,司馬相如一樣想娶小老婆,一樣喜新厭舊。而且這還是司馬相如後來發達了,如果他一直不得志,這段所謂的佳話可能更加糟糕。
馬文虎的愛情註定是場悲劇,如果沒有人願意幫助他的話。
“後來,她對我也有好感,我們開始來往。可我慢慢發現,明月家好像很有錢,時常也有保鏢出現在她的周圍。我開始害怕了,我怕配不上她。”
“你確實配不上她。”葉志高的話很打擊人,“如果我告訴你,司徒家族擁有上千億美元的資產,而且她的有人絕對不會允許你接近司徒明月,你怎麼辦?”
馬文虎似乎不怕打擊似的,點點頭:“原來真是這樣,我猜測過無數種可能,你說的也是其中一種。”他目光呆滯:“我沒有任何辦法,誰讓我是個無能的人呢!如果我是你葉志高,或許還有希望。”馬文虎慘然一笑,開始大口灌冰水。
葉志高又道:“剛纔殺你的人,很可能是司徒家的人派來的。這種故事其實很天都在發生,所以我勸你儘量離開這裡,找一人安全的地方。”
“我不會走。”馬文虎語氣很頹廢,但有股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就算他們要殺我。死,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可怕。”
葉志高對馬文虎豎了豎大拇指:“牛!我有事先走,後悔無期。”葉志拉着東方秋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