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暴力對我!我可是,可是,有保鏢的!”郝偉見着鄭院長一副要動手的樣子,立馬就萎縮了起來。同時像是借救兵一般看向阿達。
“我們是保護郝牧少爺的僱傭兵,不是保鏢。少爺你的四位保鏢,聽同僚八卦好像花在你的錢在夏威夷度假吧。”阿達直接決絕了郝偉的求助,直接擡頭看着頭上越來越少能顯示出三樓情況的液晶上。
“閉嘴!”郝偉一聽立馬黑了臉,要不是這個鄭院長暗中使詐自己會落到沒有保鏢的這幅田地!雖然那些保鏢也沒什麼用處,除了擺着好看而已。“郝偉,我對你的心,我可是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了,你的還沒有。”鄭院長突然悲傷且幽怨的看了郝偉一眼,話中有話的說道。
“我!我,我剛剛在說什麼?”郝偉立馬就斯巴達了,一臉不知所謂的說道道。“不要裝傻,我知道你沒有走神。從一上島,你走神的毛病就沒了。”鄭院長瞧着郝偉裝傻充愣的表情道。
“呵.呵呵..呵。”郝偉這下只剩下尷尬的笑聲了,這是在強行求告白麼?
“告訴我吧,要是那些傢伙跑進來,我們可謂是甕中之鱉。只有下輩子見了。你爲何不肯面對自己,對我說喜歡我啦?”鄭院長隨機一副悲傷的表情緊握着郝偉的手道。“你不要這樣,我有些不習慣,還有些緊張,能讓我思考一會兒麼?就一會兒。我!”郝偉被鄭院長異常表情嚇得渾身只打顫,這個笑面虎突然這麼深情是被妖魔鬼怪上身了麼!
“啪!”阿偉蹲下身就給了那躺着地上的童顏一個巴掌。
“你幹嘛打我兄弟!”郝偉當即一把甩掉了鄭院長的手,就衝了過去質問道。“大少爺,我只是試試,用手打他會醒不醒。”阿偉一臉的無辜,舉着自己還在半空的手掌道。
郝偉立馬拉着那童顏就朝着一旁拖去,口裡還嘰嘰咕咕的說道:“打傻了你賠啊!我告訴你,他可是有人的,而且還是有個厲害的男人保護的!”“哈?”阿偉覺着自己很委屈,只是想幹個事兒怎麼就被人嫌棄了啦?“你們都靠到一邊兒去,我自己來把他弄醒。”郝偉舉起了自己的手臂戒備的看着衆人道。
“把這個給他打進去試試。”鄭院長嘆了口氣,蹲下身,打自己身上的一個小包裡拿出了一針筒來。
“這個是什麼?”郝偉結果了那個小針管就迷惑了。“解毒劑。”鄭院長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什麼解毒劑?”郝偉還是沒明白。“他是中毒了。”鄭院長道。
“你怎麼知道?”郝偉更加的疑惑了。“我好歹是一個醫生,雖然是精神科的。不過這玩意應該也算是一種神經麻痹吧。”鄭院長黑着臉道。
“可是你怎麼會隨身攜帶這個東西啊,不怕扎到自己麼?”郝偉看着鄭院長。“你若是答應回答我的話,我就告訴你爲什麼。”鄭院長將郝偉的手再次抓到了手中。
“我還是先叫醒他好了。”郝偉渾身又是一陣不安,拿起那解毒劑死馬當活馬醫了,不管鄭院長隱瞞了什麼,總不會去害一個無辜的人吧,郝偉想到。
“郝偉。”鄭院長最後特別深情的又來了一句:“我等你。”
郝偉頓時覺着整個人都不好了。氣憤冷到了極點。
只聽見一聲悶聲悶氣的撞擊聲。“噗?”“上鉤了。”鄭院長臉上立馬又掛上了那副笑盈盈的姿態,朝着一個小的通風口就走去。
果然見着那燒杯裡有一隻觸手已經鑽了進去,顯然是第一隻異形留下的,那些粘液很多覆蓋着整個觸手的吸盤。
“嗯?”郝偉也是探頭看去。“卡。”鄭院長拿起兩張鐵片合併着直接朝着那觸手連接的位子就鍘去。刀落觸手便被刀片分辨封閉在了燒杯和通風口中。
“成功捕捉。”鄭院長又是將那通風口用更多的貼片封住,看了眼還在燒杯裡動彈的觸手對一旁走來的郝牧道。
“謝謝。”郝牧隔着燒杯在鄭院長的手中,仔細觀察了一下後道。
“不用謝,有什麼密封箱麼?我可不想在沒聽見愛的告白之前,被這玩意兒給粘上。”鄭院長用手用力的按着貼片道。
“你可以放手了。”郝牧接過了燒杯,提醒道。鄭院長這次放手將燒杯交給了郝牧。
“少爺!”阿偉瞧着那觸角渾身不舒服的喊了一聲。“你們現在退到牆壁的角落,別靠經我這裡,我怕會出意外。”郝牧也有些戒備的看了看四周的情況道。
“我來幫你?”郝偉當即走上前道。“不用,我會很小心的,我只是有些過度的顧慮罷了。”郝牧緊皺眉頭道,似乎有些痛苦的表情。
“郝牧。”郝偉很是擔憂,怕郝牧又出什麼亂子。
“那麼第一步,試試冷凍能不能讓這玩意兒死的快些?”郝牧沒再去理會郝偉的靠近而是眯眼瞧着燒杯中的觸角道。
車庫中,突然失去了自己的左膀右臂的隊長顯得很失落。“沒問題,你們下來吧。”阿信在下水道的洞口探出身來到。同時提醒道:“隊長,你走在最後吧。”
“好,你們也要小心。”隊長點了點頭,看着幾人人陸陸續續的走了下去,順手將井蓋也蓋上了。
“節哀順變。”蕭浩南瞧着隊長似乎一下子就老了許多的面貌道。
“他還沒死,我會救他回去的。”隊長沒好氣的看了蕭浩南一眼道。
“這裡的下水道還真乾淨啊,和我印象裡的不一樣啊。”蕭浩南只得乾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走在那只有些灰塵的水泥地上道。
蕭昊易不由皺眉道:“你什麼時候下過下水道?”“我在電視上看過,就倫敦那地下下水道,大的啊,很厲害的!”蕭浩南當即說道:“而且什麼都會出現。”“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近幾年修的,這座小島近百年間冒出海面的,比對面的那座島要年輕很多。所有賣出這個島的國家不知道這個島會不會因爲地質原因在此沉入海底,便便宜的賣給了郝牧。”蕭昊易只得護額,看着這個只知道醫院家一條線的笨蛋弟弟道:“下水道會有專業的機器人打掃。”
“奸商啊!”蕭浩南一聽立馬就想起了土豪這個詞語。“可是,雖然只建造了幾年,實際上住人也就是半年前開始的,而且只有少數的人會在宿舍樓裡停留,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的。”蕭昊易看了眼四周潮溼的牆壁接着道。
“吱吱吱...”突然打遠處傳來了耗子的叫聲。
“有耗子!”衆人立馬警覺了起來。
“把砍刀舉起來,那玩意兒比人類喪屍還可怕。”隊長立馬命令道,在另外一座島上不好的回憶再次襲來。
“不就是一隻耗子麼?用得着那麼戒備麼?”赫連偉德有些不屑的看着隊長深沉的表情道。“那是因爲你沒見過,被一羣喪屍耗子活生生啃食到只剩下骨架的場面。”隊長握緊了手中的砍刀道。
阿信似乎也見過那樣的場面,臉上毫無血絲:“我可不願意看見那種事情,估摸着看見後,我得變成病人入院了。”
“要是你能活着逃出去的話。”隊長黑着臉,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吱!”果然是一隻紅色眼睛的喪屍鼠朝着隊長的大腿撲了過去。“嗷!”阿信也背身後的另外一隻喪屍鼠攻擊,舉起槍對着那喪屍鼠的頭顱就是一槍。
“隊長,”隨機解決了自己這邊的阿信又舉起槍對着隊長身上的那隻又是一槍爆頭。
“別過來,”隊長瞧着蕭浩南想上前幫助自己,當即呵斥道。
“隊長你後面還有一隻!”蕭浩南指着隊長身後越來越多紅眼睛巨大老鼠道。
“該死!”隊長碎了口唾沫,舉起自己的手槍對着那些蜂擁而至的紅顏老鼠就是一槍:“啪!”
槍聲還未過,便聽見急促的如同水流一般的聲音,衝幾人前面的下水道蜂擁而來。
隊長不再戀戰,直接吼着就讓人朝着那通往井蓋的樓梯爬去。
喪屍鼠像是突然中邪了一般,不再動彈像是被什麼頂住一般呆立在原地,渾身打顫發出驚恐的叫聲來。“那是什麼?”蕭浩南瞧着那灰濛濛帶着**味道的一羣毛茸茸的東西道。
“吱吱吱。”緊促的老鼠鳴叫的聲音衝那羣長相有些怪異的怪異的老鼠中傳來出來。
“完了。”隊長瞧着那些老鼠的模樣推了推自己頭上的井蓋,似乎被什麼東西擋着,當即心中一冷道。
“不是說沒休幾年麼!怎麼有這麼多耗子成羣結隊的來!”蕭浩南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成羣結隊的老鼠出現,當即有些慌了。“死定了。”阿信緊咬嘴脣,拿起槍對準了其中一隻帶頭的老鼠。
“吱吱吱。”後面 一羣老鼠似乎並不對蕭浩南一羣人感興趣,而是直接撲向剛剛攻擊隊長几人的喪屍鼠,進行了撕咬和圍攻。
“這是什麼情況?”這下輪到隊長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喪屍耗子竟然在啃食那兩隻耗子。”蕭浩南也覺着有些不對勁。
“不管怎麼樣,快跑。”隊長當即看了眼前面的位子道。
“不用跑,他們不會攻擊我們的,而且他們....他們是活的,不是喪屍。”蕭昊易卻攔下了隊長的動作,眼中閃着興奮的光芒道。
“開什麼玩笑,那些東西都只有半截腦袋了,還能活着吃東西麼?”隊長指着那些圍攻喪屍鼠的老鼠道。“他們是,天啦,居然成功了,天啦!”蕭昊易先是有些不確定,隨後突然看見其中有一隻白色的耳朵上有一個數字牌的老鼠大驚的叫了一聲,雙眼頓時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倒是說話啊,這羣傢伙到底是什麼?”隊長被蕭昊易這一驚一乍的弄得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們應該都是郝牧放在下水道里,第一隻吃喪屍的老鼠的後代。”蕭昊易指着那隻耳朵上有數字牌的老鼠道。
“郝牧會幹這種事兒?”蕭浩南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成功了,你知道麼,這種老鼠雖然不能再通過排卵受精繁殖,但他感染身邊的已經死亡的老鼠復活,成爲自己的夥伴。並且越是新鮮的屍體,那麼復活後的他就會越強大,所以纔會有這些跑的快的傢伙先抓住了喪屍鼠,後面的一代作爲領頭前來進食。太偉大,太了不起了。”蕭昊易一把抓住了身邊的赫連偉德,如同自己成功了一般,異常的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