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德利覺着自己給的價格已經是很對得起這個蕭醫生的,沒想到蕭醫生居然會這麼貪心,一次加一千,加一塊不成麼?
蕭浩南接着解釋道:“這一千塊錢是用來,準備隨時替郝牧賠償小額糾紛用的,因爲他出了療養院後在回家的這一段路程中,隨時隨地都會有可能對身邊的事物照成傷害,所以我手裡必要有些錢。要是每個月有剩下的,就挪到下個月。”
“沒問題。”吳德利聽見蕭浩南要幫助自己替郝牧擦屁股,立馬點頭同意:“要是郝牧做了大的錯誤,需要更多的賠償,你直接打電話給我就成了。”
“好。”蕭浩南這才點了點頭。
“這是我電話號碼。”吳德利按動了自己的電話道:“我會讓人儘快給你準備好合同的。”
“你就是那天郝牧找來替我們買單的....”蕭浩南瞧着自己的手機響了,上面顯示着福伯。
“剛剛我不是介紹過了麼?”吳德利立馬點了點頭道。
“那希望今後合作愉快。”蕭浩南伸出自己的手,與吳德利握手道。
吳德利很喜歡這個自願給瘋少爺擦屁股的蕭醫生:“合作愉快。”
蕭浩南也很喜歡這個雪中送炭的冤大頭老不死:“合作愉快。”
正當兩人說着話,便有兩軍綠色越野車在幾人身邊停了下來。
吳德利瞧着那車上帶着黑色墨鏡一聲西服的男人道:“阿勳。你來的很準時,帶少爺和蕭醫生回家去吧。”
“我院裡還有事兒。”蕭浩南覺着自己翹班,既然已經找到了蕭浩南,應該也是是時候回去照顧呂冷了。
吳德利像是知道蕭浩南想什麼一般說道:“您放心,你的假我已經讓人給您請了。”
“可是。”蕭浩南覺着呂冷不知爲何最近表現的有些奇怪,自己還打算今天爲呂冷進行第一次催眠治療的。
吳德利嘴角微微彎起說道:“您的全勤不是在月初的時候就沒有了麼?”
“好吧,謝謝啊。”蕭浩南瞧着時間確實也不早了,只得點頭,這地兒經過的車奇少啊。
說着郝牧就和蕭浩南上了車,吳德利站在一旁,和那黑壓壓的十個保鏢對着車子直襬手。
阿勳通過後視鏡看了兩人幾眼道:“蕭醫生,少爺,請繫好安全帶。”
“恩!”郝牧急忙繫好了安全帶,全神貫注的瞧着面前這個看起來就是新手的司機,不住的點頭。
阿勳對着郝牧笑了笑,表示道:“少爺,請不要太緊張,我以前是是空軍軍校畢業的。”
“恩.....”郝牧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覺着這車隨時都能翻一般。每個震動都是要命的驚嚇。
蕭浩南覺着身邊的郝牧抖得有些劇烈了問道:“郝牧抖什麼啊?”
“我害怕他把汽車當飛機開。”郝牧僵硬的轉過頭看向蕭浩南道。
蕭浩南倒是覺着這個阿勳開車比公交車穩多了:“人家不是說他是軍校畢業的嘛,既然僱傭他,駕駛車輛一定有是有專業水準的。”
郝牧渾身打顫道:“我是怕他剎車的時候,將方向盤提起來!”
“啊?”蕭浩南大張着嘴看着前面的實際,不知爲何也有些擔憂起來。
“少爺您請放心,我會記得踩煞車的。”阿勳卻很認真的說道。
“哇!”郝牧僵硬的將頭轉向窗前,卻放出了一聲恐怖的叫聲。
“少爺!”阿勳以爲出了事兒,急忙轉頭看向郝牧道。
“我剛剛看見前面的車廂裡有死人!”郝牧指着前方開走的皮卡很是驚恐的說道。
“恩!”阿勳一聽,腳下一用力,全力追擊。汽車的論壇和低聲發出了磨蹭的聲音“唔.......”
“啊~”蕭浩南急忙一把抱住了郝牧,感覺着再次減速恢復正常的車速,心臟還在不住的急跳。這貨比飆車還嚇人啊!突然加速,會死人的!
“少爺,您看錯了,那只是些人偶而已。”阿勳倒是沒什麼感覺,很是認真的說道。
蕭浩南對着阿勳就吼道:“就算是有死人,你也不至於突然加速開這麼快吧!這是違法的!”
阿勳卻露齒一笑道:“蕭醫生,請您放心,我以前是開飛機的,飛機的速度比這快多了。”
“恩!”蕭浩南覺着自己真的是不能太相信,開飛機就能一定不是飛車黨這個理兒!
“蕭浩南,我覺着我們是不能活着下車了,你還有什麼遺願麼?”郝牧嚇得渾身發抖,躲在蕭浩南的白大褂下顫顫悠悠的說道。
“我想娶個如花似玉的媳婦。”蕭浩南閉眼說出了自己剛纔要覺着要死了事兒的想法。
“好你個蕭浩南,死到臨頭,終於說實話了啊!我讓你娶如花,我讓你娶似玉!”郝牧一聽,立馬炸毛擡起頭對着蕭浩南就吼道,伸手朝着蕭浩南的脖子就掐去。
“郝牧,你給我停手!”蕭浩南急忙抓住了郝牧揮舞的手道。
郝牧將自己突襲失敗,一捂臉就哀嚎着假哭道:“我命怎麼這麼苦啊,父母都見了,睡都一起睡了,你居然還心裡有着兩個女人,我的命好苦啊~~~~”
“別胡說八道啊!郝牧。”蕭浩南被郝牧說的一股子的氣在心裡衝。
“那你說,你還娶不娶如花和似玉了啊?”郝牧假裝抽泣的擡起頭看着蕭浩南道。
蕭浩南捂着自己暈乎乎的快要炸開的頭道:“我的小祖宗,你能不鬧騰麼啊?我壓根就不認識他們兩個,我呸,我那時形容詞,不是人名。被你繞的頭都暈了。”
“那就是說,你沒外遇了。”郝牧眯眼求證道。
“我還偶遇啦?外遇?我連正妻都沒有,怎麼外遇。”蕭浩南捂着自己的頭,開始後悔一天都要和病患在一起的想法了。
郝牧眯眼點頭,具有考證精神的論證道:“說的也是哦,我還沒嫁給你,所以不是正妻,所以你也沒有外遇。”
蕭浩南直接噴出一口氣,沉了沉道:“所以,郝牧同志請你坐好,好好看着這位空爺。別讓他再提方向盤加速了。”
郝牧聽後立馬點頭,眯眼再眯眼,再眯眼,散發出殺氣直盯盯的盯着阿勳的後背。
阿勳只覺着自己好像是被推向了斷頭臺一般,渾身涼颼颼被冤鬼纏身。
沒法,阿勳只得說道:“少爺,我們馬上就到了,請不要在做奇怪的表情。這樣會直接影響到司機的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