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母一見到那個孔上的指環,很是生氣的問道:“浩南啊!你怎麼還穿着那個孔啦?”
郝牧接着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再問你,蕭浩南身上的胎記是什麼形狀的?”
女人有些心虛的說道:“我怎麼知道,烏七八黑的我也看不見。”
郝牧皺眉,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剛巧擋住了蕭浩南的腹部:“那好,你總該摸的出蕭浩然有幾塊腹肌吧!”
“八塊!”女人當即回答道。
蕭母卻厲聲呵斥道:“胡說,我兒子壓根沒腹肌,他連體育考試都沒過過,所以纔去學醫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你們!。”女人當即感覺到自己被耍了。
蕭浩南直接撈起了自己的肚子,這纔看見那所謂的八塊腹肌,壓根就是蕭浩南年輕時候因爲叛逆,而紋上去的刺青紋路而已。
女人剛剛只是一晃眼,錯認爲那是八塊硬邦邦的腹肌。
郝牧很是得意的站到了女人的面前,一字一句的問道:“小姐,你肚子的孩子,確定是蕭浩南的麼?”
“沒錯。”女人索性一咬牙,破罐子破摔道。
郝牧雙眼一彎,露出了憐憫的表情:“那好,我再告訴你,蕭浩南可是有隱藏性艾滋的啊。你最好去醫院檢查檢查,免得...”
女人顯然被郝牧的話嚇到了:“什麼!”
“恩!”蕭父和蕭母顯然也是吃驚不小:“艾滋,艾滋。”
“只是隱藏啊!”郝牧笑的彎了眼,再次重複道。
女人腳下一頓,轉身就走:“我和你們這家人沒關係啊。”
蕭母當時就哭了,一把抓住了蕭浩南就不住的搖晃:“兒子啊!你真的有艾滋?什麼時候得的?是不是中學那會兒亂搞得的!我讓你叛逆,我讓你不聽話,讓你亂搞。”
蕭浩南被自己媽近乎崩潰的神情,嚇得半死,急忙安撫道:“爸媽,別擔心,他瞎說的。瞎說的。”
蕭母一愣:“瞎說的?”
郝牧當即說道:“我可沒瞎說啊!我可有證據的。”
“恩!”蕭浩南擡頭就看向郝牧。語氣危險的道:“郝牧你給我適當點!”
“哦。”郝牧當即萎了下去,乖乖的站到一旁。
蕭浩南對天發誓般說道:“爸媽,你們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去醫院檢查給你們看。”
蕭母立馬鬆了口氣:“那,那兒子,你不孕不育的事兒,也是假的?”
蕭浩南有些心虛的說道:“這個...不是。”
郝牧卻突然走到了蕭浩南的身邊,很是篤定道:“真的!真個是真的,我有看過他的病例的!”
蕭浩南渾身一涼:“你什麼時候看的,我怎麼不知道?”
郝牧有些心虛但還是說了:“你把病例放在抽屜你,我讓王小喜開了,就拿來看了。”
“不可能,我那病例半年前就丟了!”蕭浩南立馬就道。蕭母被蕭浩南這話,驚得頭一暈,就要倒。
蕭浩南急忙扶住了蕭母,很是緊張的喊道:“媽!媽!”
蕭母一臉悲傷和自責的摸樣:“兒子啊!你真的有毛病啊!所以才一直不結婚的?”
蕭浩南急忙搖頭,安撫道:“不是,媽。後來那醫院來信,說是發錯病例了。那不是我的病例。”
“是真的麼?”蕭母雙眼含淚,已經沒太多的表情了。
蕭父冷冷的站在一旁問道:“那,那你和她同居的事兒......”
蕭浩南本來想一併解釋了的,但又怕父母再次逼自己去相親,要是再遇到和這個女人相似的相親對象,自己還不如一身孤單,好看的小說:。
蕭浩南打算用善意的謊言,保護住自己的生活:“這倒是真的。”
“恩,恩,恩!”郝牧也在一旁不住的點頭。不住的笑着。
蕭父看了郝牧一眼,纔到:“那我們能看看你們住的地方麼?”
“能!”郝牧當即答應了下來。
“不好吧。”蕭浩南想着昨天郝牧纔剛剛把他自己的病房給砸了,而且就算不砸,那也是病房啊!一進去還不得穿幫啊。
“當然能。”郝牧不住的點頭,巴不得他們前去參觀一般。
蕭浩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拉着郝牧就朝着一旁拖,低聲道:“你昨天不是剛剛炸了麼?看什麼看?你想坑死我啊!”
郝牧轉身拉起蕭母的手,就朝着自己的病房,病房四周還可以看見爆炸後的殘骸。
郝牧卻視而不見的朝着前面衝。
終於,進了病房,病房裡已經煥然一新,就連牆也給漆好了,傢俱電視連帶着國王大牀,一應具備。
郝牧偷偷的對蕭浩南低聲道:“蕭浩南,感謝我吧。”
“阿姨叔叔,請進。就是這裡。”郝牧急忙挪開擋住大門的木箱子,讓蕭父蕭母進屋。
蕭父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瞧着郝牧這仿歐式的轉身,和那大的離譜的國王大牀:“你這兒還裝修的挺不錯的啊!一點也不像是醫院啊。”拉了拉萌動着少女情懷的蕭母。
蕭浩南顯然也沒成想到,自己早上才一天沒來查房,這個病房就變成了這副摸樣:“你裝成這樣,到底是用來住人的。還是來害人的?”
郝牧很是沮喪的看着病房,低聲對蕭浩南說道:“我讓院長按照他的喜好隨便裝的,看上去好土。”
蕭浩南覺着自己現在是應該和自己的父母真心的談談了,別下次再出這樣的事兒,自己的爸媽還是不站在自己的身邊,這也太傷人了:“爸媽,你們能坐下聽我說麼?”
“你說,我們聽着。”蕭母完全迷戀上了那張國王大牀,眼睛在牀上不住的轉悠。
蕭浩南用很是認真的口吻說道:“其實,我和那個女的真的沒什麼?”
蕭父立馬黑了臉:“沒什麼?你和那女的相親的時候不是一晚上沒回來麼?沒什麼?英子懷孕還能賴着你!”
蕭浩南皺眉,看了看一旁的郝牧道:“是郝牧出事兒了,所以我纔回來的。”
“恩,恩。”郝牧將蕭浩南使來眼色急忙點頭。
“你出什麼事兒了?”蕭父看了看郝牧,輕聲問道。
“我咬狗了。”郝牧樂呵呵的說道。
“恩?”蕭父一愣。
“不是,狗把他咬了。”蕭浩南急忙說道。
“咬哪兒了?”蕭父很是吃驚的看着郝牧。
“屁股。”郝牧當即轉身道。
“哦,那就不看了。”蕭父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