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我曾經在一次無意間見到過一次所以認得。”南淵輕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的道。不知道現在唐秋是在想什麼,若是讓唐秋覺得自己又騙了他那往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唐秋懷疑的看了有些心虛的南淵輕,呵呵的冷冷笑了起來,“南淵輕你可別忽悠爺,若是讓爺知道了你又騙了我的話那你日後就不用再來找爺了,你別忘了你還有顧雲裳小姐的事情爺沒跟你細算帳呢。”
這話說得輕巧,但是唐秋的話說出來話語裡竟然帶了絲絲的埋怨與委屈。
果然!聽到唐秋的話南淵輕心中只浮現出了這兩個字,唐秋雖然一直嘴裡不說,但是他的心中卻是一直都惦記着這個事情的,現在沒有顧雲裳若是回了大燕那顧去裳的事情就得好好的處理掉,不然唐秋肯定會對自己不客氣的。
想到這裡南淵輕心中一片苦澀,卻又無處可說只能自己笑笑便了。“秋兒,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南淵輕鄭重其事的對唐秋承諾道。
聽到南淵輕的話唐秋的心中是複雜的,能夠到得南淵輕的承諾唐秋的心中還有些有開心,但是卻不知道南淵輕所承諾的話在見到顧雲裳之後是否還能夠經受得住推敲呢!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先說說正事吧。”唐秋不想再將這個問題繼續下去,立刻轉移了話題。南淵輕見此只能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既然唐秋現在不想說他也不再多說。
但是南淵輕卻沒有想到這一次一次的拖延在日後造成了兩人之間更嚴重的誤會。
南淵輕又對唐秋道,“現在的種種跡象看來這看森陽似乎是可以相信的。”南淵輕臉色嚴肅的對唐秋說着,聽到南淵輕的話唐秋兩眉皺了起來,南淵輕說得沒有錯。
現在的這結跡象無不表明這個森陽是可以相信的,現在阿依木在月都之中沒有絲毫的後援,若是隻是依靠他們這幾個人的話想要成事當然是可以的,但是若是沒有大漠國中的根基阿依木若是想要將這個大漠的鷹王成功的坐下去只怕是難上加難啊。
“只是不知道那個赤字烈的情況是如何的,今天晚上我們去赤字烈那裡去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唐秋看着南淵輕立刻做了決定,現在最要緊的事自然是將月都之中最有權力的人的底子給摸清楚了纔可。不然的話日後成事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南淵輕點點頭同意了,之後兩人又如沒事人兒一樣又在城中不停的遊玩着,順便聽了聽城中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的森陽親王府裡卻是鬧翻了天去,那些人去追拿唐秋他們不僅是沒有追拿到,更是與赤字烈的人交手,雖然他們這般人沒有什麼損傷,但是現在只怕是親王府裡來了生人的事情早已經傳揚了出去。
“廢物廢物!都是一羣廢物!就兩個人都拿不住不說還與赤字烈的人動起手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森陽親王高坐在堂,兩隻虎眼死死的瞪着下面的那些人,大聲的吼着,將下面的人嚇得一個二個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去!將昨天晚上守夜的人全部去領罰!這麼多人居然還讓人跑到了院子裡不說更是跑到了本王的書房裡來了!”想起昨天的事情森陽就是一陣的火大,昨天晚上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聽到了什麼。
但是不管他們是聽到了什麼這兩人都是留不得的。
“去!現在給本王在全城中搜查兩人,記住一定要暗中進行決不可以驚動到赤字烈的人,不然違者重處!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滾!”森陽高高的坐在上首兩隻虎眼中不停的閃現着凜冽的精光。
那些人聽到這話一個二個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了,森陽親王做事情向來都是如此的冷血無情,現在森陽如此說那就只能說明到時候若是他們做錯了什麼事情了,那他們就死定了。那些人立刻散了出去,在城中不停的搜尋着昨天闖到王府裡的兩人。
他們記得其中一人叫另外一人南淵輕,但是那人速度太快了他們根本就看不清那個是的身形,既然連身形都看不清那更別說長相了,所以他們現在除了知道其中一人中南淵輕之外便一無所知了。
森陽將這邊的事情剛處理完,還沒有緩下一口氣來就看到管家臉色黑沉似水,一臉急躁的跑到森陽的面前,似乎是跑得太急了在離森陽還有一兩丈遠的距離撲通一聲實打實的摔到在地上。
幸好這地上是天天都有清洗的,不然現在這裡肯定是灰塵沖天。看到管家如此狼狽的衝到自己的面前森陽的眉頭緊皺。這管家向來都是有禮有節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居然出了這麼大的醜,難道又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出了什麼事情。”森陽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沉着臉問道。那管家身材中等,但是他向來體弱所以便沒有練過什麼功夫,現在這麼一摔,可真是摔得七葷八素的好半天這纔回過神來。只見那管家焦急的擡起頭來一臉驚恐的望着森陽。
“王爺不好了王爺!”開口便是這句說得森陽氣不指一處來,本來剛纔就已經夠有氣的了現在又聽到這樣的話,哪裡還能夠再好好的說話?
只見森陽毫無徵兆的擡起腳猛的一踹怒道,“本王爺好着呢!”那個管家實實的吃了森陽一腳,倒在地上半天沒有動一下,剛纔森陽這一腳可是帶了幾分火氣的,力量之大將管家直接踹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聽到森陽的話管家臉色一驚心中暗道自己觸了森陽的逆鱗了,死死咬着牙,但是依舊止不住自嘴角流出來的鮮血。
等自己稍微能動的時候,管家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停的嗑着頭請罪,“王爺王爺請恕罪!奴才說錯了話了奴才該死!”
“閉嘴!出了什麼事情趕緊說!”看到不停的請着罪的管家,森陽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他殺人可是從來不眨眼的,王爺裡的人自然也是都清楚的,沒有任何人膽敢違逆森陽親王的意願。
那管家聽到森陽的話趕緊閉了嘴,趕緊將今天早上發現的事情與森陽說了一次,“王爺,府中的婢子與下人私通。今天早上下人們打掃院子之時在一座假山裡看到了兩個光溜的身體,只是兩人似乎是被打暈了看來應該是昨天進府的兩人做下的事情。”
“什麼!竟然有人在本王的王府裡私通!他們是不要命了吧!”森陽聽到這話兩眼立刻瞪得老大,似要吃人一般的瞪着管家將管家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不停的點頭肯定着。
“已經查明他們兩人確實是私通,應該是昨天晚上碰巧被那兩人遇上這才找暈了去。”管家立刻將自己的調查的結果告訴了森陽親王。
在王府裡森陽最忌諱的便是下人私通。若是兩人到王爺的面前請求賜婚也許兩人還有可能在一起,但是若是揹着森陽在府中私通那下場可就慘烈了。而且這樣的事情向來都要回稟給森陽,不然若是讓森陽自己知道了別說是那兩人得死,就是這個管家那也得死得慘烈,不然這麼點小事哪裡需要驚動到森陽親王呢。
聽到管家的話,森陽氣得可謂是青筋直跳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膽敢在明知道府中規矩的情況下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可不是找死了嗎!“去,將兩人立刻五馬分屍!”
“是是是!”那個管家嚇得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去,看到那些沒有出息的人森陽冷冷的哼了一聲又繼續喝着自己的茶。
而現在在月都的另外一個方向中,一個華貴的院子裡一個長想略白淨一些的大漠人正坐在書房裡聽着面前的人的回稟。
“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個白淨的大漠人看了眼前的那個人一眼,問道。只見站在那個白淨的大漠人面前的正是昨天晚上在森陽處商談的犁柯。
犁柯點頭看了那個白淨的大漠人一眼恭敬的回答道,“正是,昨天我們的人已經跟森陽的人交手了,但是我們的人卻是損傷有些慘重。而且我已經着人打聽清楚了那天晚上森陽的府裡似乎是進了賊了,所以他們纔派出人來想去抓。但是到現在都還沒有絲毫的消息,而在城中卻平白多出無數的暗探看樣子應該是在查昨天進到王府裡去的那個人吧。”
“哦?看來那些人肯定是得到了什麼東西了,不然的話怎麼會讓森陽如此的大動干戈呢。去,將我們的人也派出去一定要在他們之前將人給找到。”那個白淨的大漠人看了犁柯一眼,兩眼一厲立刻對犁柯吩咐道。
“是!將軍!”犁柯臉色一正兩手一拱立刻轉身便出去了。書房裡那個白淨的大漠人看着離開的犁柯眼中精光不停的閃着。等了片刻似乎那個白淨的大漠人身後閃現出一個黑色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