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阿依木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確認了自己的位置一鼓作氣的直接往森陽的府邸跑了去。一路上阿依木不停的穿梭於各個小街小巷之中,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的行蹤。一路上好不容易纔來到森陽的府邸前。
但是現在是白天若是能夠平安的進去那還好說,但是若是沒能順利的進去那自己可就不安全了。想了想阿依木還是決定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到晚上的時候再過去,如此想着阿依木便立刻找了個隱避的角落小心的藏了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那些正在不停的尋找着阿依木的人卻是將城中險些掘地三尺了,可最終還是沒有將阿依木找到,那個領頭的老大見現在的情況已經發展到自己無法控制的地步了,若是再不去將這個事情稟報的話那自己只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吧。
想到這裡老大的臉色則是如寒冰一般的沉着,沒有辦法只能趕緊去他們約定的地方見他們的主子了。“你們繼續在城中四處尋找,再說一次不許驚動了城中的其他人趕緊去吧。”吩咐完趕緊去了他們早已經約定好的地點,城中的一個小小的荒院之中。
那個一路急行等他到的時候發現他約定的荒院之中,發現這荒院中已經呆了不少人,老大心中一振已然明白了定然是主子到了。
那老大不敢再有絲毫的遲疑立刻進了院子中去,那老大看着院子中正坐在房間裡看着自己的黑夜人立刻恭敬的跪了下去,“莫鐵克見過主子。”
“莫鐵克你派人來告訴本座說是阿依木不見了。莫鐵克你連一個小丫頭都看不住你說本座還要你有何用?”房間裡的人沒有動冷冷的瞥了在院子中跪得筆直的壯漢聲音冷冽得不帶絲毫的情感。
莫鐵克聽到主子的聲音嚇得心中一稟,身體更是跪得直了幾分但是臉上的汗卻在不停的落着,他們的主子向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現在自己沒有將主子吩咐的事情做好那主子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的。
“主子莫鐵克辦事不力沒有將阿依木公主看好讓她得了空跑了出去,現在屬下已經派人去全城中尋找但是現在卻還是一點都沒有消息。”莫鐵克一邊說臉上的冷汗如雨不停的落着,而坐在房間裡的那個全身上下皆裹着黑布的主子卻是一點都沒有表情變化。
而那莫鐵克看到主子竟然一點表情都沒有心中更是驚恐不已,看來自己今天只怕是在劫難逃了啊。
“莫鐵克你是本座一手提拔起來的,現在居然連這麼一點小事兒都辦不好,莫鐵克你說本座應該怎麼處置你。”院子裡一時間沉默了起來空氣中一片膠着的氣氛讓莫鐵克心中更是萬念俱灰。
他是主子一把挺拔起來的,主子的話就是他們的聖旨,現在他們沒有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主子將他給就地處死那也是應該的,但是這等死滋味那可真是不好受啊。再起聽到主子開口了莫鐵克這才鬆了一口氣,“屬下該死請主子處罰。”
“處罰那自然是要處罰的。”房間裡的那個黑衣人這才擡起頭看了莫鐵克一眼,看了身邊的人一眼給了他們一個眼神身邊人立刻會意,走到院中莫鐵克的面前將手中的長刀鏘的一聲拔了出來扔在莫鐵克的面前。
莫鐵克一怔看着地上的那把刀,瞳孔忍不住的一縮看來今日裡是必死無疑了。莫鐵克顫抖着手從地上一把抓起那柄刀,心中下了狠心了,“莫鐵克的性命是主子救的,現在主子要收回去那莫鐵克也沒有絲毫的怨言。只是現在起再也不能伺候主子左右請主子保重!”
莫鐵克說着手中拿起那把刀架在脖子上正準備狠狠的一抹,‘鏘’的一聲將莫鐵克的刀打掉,那莫鐵克一怔詫異的看了主子一眼心中一喜,莫不是主子不想殺了自己了?
“莫鐵克,本座現在還有些事情需要你來辦你現在還不能死,但是處罰那是自然要處罰的。”黑衣人的聲音自房間裡冷漠的響着,聲音剛落,站在莫鐵克面前的那個漢子臉色一厲手起刀落一聲強烈的慘叫聲在院子中央響起。
幸好這個院子是一個比較荒僻的院子,不然就憑這一聲慘叫肯定是將旁邊的所有人都給驚動了去。鮮紅的鮮血不停的流着莫鐵克緊緊的捂着自己剛纔被斬斷的那隻手,痛苦的呻吟着。
雖然莫鐵克已經是盡力的忍着了,但是這可是手啊,都說是十指聯心現在一隻手都被斷了那更是疼痛不已。但是現在卻還不得不強忍着疼痛對房間裡一臉冷漠的人道,“莫鐵克多,多謝主子不殺,不殺之恩。”
“你還有用本座現在還不殺你,你連個丫頭都看不住真是讓本座白養了你這麼久了。”主子冷冷的道,“念在你對本座還算是忠心的份兒上本座今日不殺你,去把城中的人都給本座撤回來。”
“主子,撤回來的話那阿依木公主不找了嗎?”莫鐵克緊緊的捂着齊胳膊斷掉的左手,疼得臉色鐵青。不過現在已經有人在他的斷臂上了些傷藥現在已經將血止住了,但是現在卻還是疼着的,但是這些疼痛對於他莫鐵克這種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來說已經是可以忍受的了。
“不找了,人都丟了還找什麼。若是驚動了不應該驚動的人那更是會引來一大堆的麻煩,不過不併不是全部都撤回來留下三四個人在城中找就是了。”黑衣人臉色淡漠阿依木能夠去哪裡他心中已然猜到了,若是去了那裡的話那便不用找了由她去便是。
“是,主子放心莫鐵克一定會將這個事情辦好的。”說完之後莫鐵克恭敬的在給房間裡的那個黑衣人行了一禮,緊緊的捂着那隻斷臂緊緊的咬着牙離開了去。
莫鐵克離開而去只留下院子中那一灘深紅色的血液深深的浸入了黃色的沙土之中。黑衣人冷漠的看着那地上深紅的痕跡眼中冷光不停的閃着。
“主子,莫鐵克連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還留着做什麼。”院子中的那個壯漢腳在地上踹了幾踹將沙漠裡的血液掩去走到房間裡裡那個黑衣人的身邊問道。
黑衣人看了那個壯漢一眼,淡然的喝了口茶沒有絲毫情緒的回答道,“哼,莫鐵克連這麼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留着也是個麻煩,只是現在本座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還是先留着吧。”
“還有事情要他辦?”那個壯漢頗爲疑惑這個人連這麼一點小事兒都辦不好那留着還能有什麼用啊,主子居然還想着讓他去辦事情就不怕他給事情辦砸了嗎?
黑衣人意味深長的看着院子中央的那灘血液殘忍的笑了起來,那個壯漢看着那主子的目光落在院子中去,心中一稟隱隱的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了。
“走吧,回去。”那個黑衣人入下手中的茶杯轉身便離開了去。院子裡便隨着那個黑衣人的離開再次清淨了起來。除了那院子中淡淡的血腥味兒之外便再也沒有絲毫的痕跡了。
阿依木一直小心的貓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直到天全部黑了下去這才從那裡走了出來。“呼,這些人真是的也不累啊居然一天都在找本公主,若不是本公主聰明躲在這裡只怕現在又被他們給抓了起來了。”
阿依木小心的從那個角落裡伸出一對烏黑的小眼睛靈活的轉着,見四周沒有一點動靜這才放心了下去。“現在過去那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想着阿依木一閃身直接往森陽的府邸裡衝了去。
森陽王府守門的人看到朝着森陽親王府衝過來的阿依木不由得立刻將阿依木攔了住,“你是什麼人!知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哪裡是你們可以隨意亂闖的,滾滾滾趕緊滾!”
阿依木還沒有站到臺階上去卻不想立刻被惡僕給轟了出來,怒氣衝衝的瞪着阿依木說什麼也要趕阿依木走,阿依木不由得臉色一沉有些微怒了起來,“你們這些惡僕,你們可知本公主是什麼人?竟然膽敢攔本公主的大駕還不趕緊與本公主讓開!”
“喲,你這麼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乞丐居然還想冒認什麼公主,我告訴你我們現在大漠裡已經沒有了公主了,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乞丐居然如此的大言不慚。趕緊與我滾出去不然的話我們便將你打了出去!”
惡僕狠狠的瞪着阿依木趾高氣揚的望着阿依木,若是阿依木膽敢不走那現在肯定是難逃他們的毒手了。但是阿依木本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公主哪裡間受過這樣的氣,現在看到這個惡僕竟然如此對待自己這口氣阿信木哪裡能夠咽得下去。
這公主的脾氣一上來,氣勢一點也不輸於那個惡僕雙手挺腰瞪着那個惡僕怒喝道,“本公主再說一次趕緊讓本公主進去不然的話本公主可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