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情兒?”閆妮妮覺得安子皓真是噁心,他怎麼是這樣的人,在她出事之後,他就和閆佩佩搞在一起。
閆妮妮真是慶幸自己,沒有嫁給這種人!
“安公子,請你讓個道!”
閆妮妮再也不想和他廢話,簡直不可理喻,他把她當做了什麼?
“別走!”安子皓伸出一手,又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他剛纔喝了幾杯酒,再加上早就對她圖謀不軌。
今天好不容易遇見閆妮妮,怎麼會這麼簡單放過她?
再說了,他玩夠了外面那些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女人,閆妮妮倒是一股清流。
清流而不是嫵—媚,更加顯得誘—人,也更顯高貴。
“你放開我!”閆妮妮又看了他一眼,只覺得他的眼神很是燥熱。
她現在可是懷孕了,得像個辦法趕緊離開啊。
“閆妮妮,你裝什麼清純?都不是—處—了!開個價吧?”
他邪.魅一笑,語言字字珠璣,含滿了譏諷!將她的手腕抓得更緊了。
“你又病吧?安子皓,你不要臉……”閆妮妮氣死了,她放出淪落,還不都是劉若蘭和閆佩佩陷害。
再說了,現在她不是情兒,她不是!只不過是給安落宸做代孕,生完孩子,報完仇,她就會離開。
再也不想捲入這些豪門的紛爭裡,她只想安安靜靜的過生活。
“我有病?”安子皓冷笑,“閆妮妮,我是有病,可是你也別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是我安子皓的未婚妻!你現在和別的男人滾傳單,有沒有想過我?”
“啪!”閆妮妮左手被她抓住了還有右手,狠狠的就朝着安子皓打了上去。
他的帥臉,留下五指紅痕。
“安子皓,你現在沒有資格在這裡說,當初我被趕出閆家,你可找過我?幫過我?關心過我?”
“在說了,我們只不過是閆家訂下來的,我沒有同意,期間我們也沒有見過幾次,所以,你現在不配在這裡說這些!”
“那你就可以和被出賣身體,讓別人騎在身下?嬌—媚的呻吟嗎?”安子皓的眼神變得腥紅,將她細細的手腕抓在他胸前。
“閆妮妮,你開個價,我雙倍給你!”他說完,就朝着她親了去。
“啪!”閆妮妮又打了一個耳光,被他的手攔住,抓得很緊,畢竟男女實力懸殊。
閆妮妮已經無力,朝着他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安子皓疼得送開了手,手上是深深的牙印,都快咬出血了。
他眼露Y鷲,閆妮妮,你是跑不掉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牀下呻—吟。
欲罷不能!
—
閆妮妮藉機衝進了人羣,剛纔她快嚇死了,還好,有驚無險。
她在香檳塔面前的椅上坐着,她得坐着緩一緩纔是。
這個宴會廳極大,再加上,現在燈光有些昏暗,人又多,她一眼都看不到安落宸在哪裡。
“喲,這不是閆小姐嗎?怎麼,你又來找我的表哥了?”顧依依一臉睥睨,傲世輕物的樣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