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管家說,你晚上沒下去吃飯?”
“我不餓。”麥麥淡淡的看着窗外,不知道想到了哪裡。
“怎麼會不餓呢?”顧夜宸把麥麥抱起懷裡,做到了她原先的位子上:
“我摸摸。”手掌摩挲着田小麥的小肚子。
“別這樣。”田小麥推搡着顧夜宸,不安分的手掌。
“那應該怎麼樣?”顧夜宸含着田小麥的耳垂
田小麥微微的顫抖,強制提醒自己要堅強。
“對不起,嚇到你的,我說笑的。”顧夜宸放輕鬆語氣,親吻着田小麥的臉頰。
說笑,顧夜宸何曾說過笑。分明就是恐嚇。
田小麥推開顧夜宸的手,卻推不開他的禁錮。
“寶貝乖,不要鬧了。”顧夜宸還當她是在耍小性子,親吻着她的髮絲,以示安撫。
“這是寶貝的杯子。”顧夜宸突然拿起水杯,象徵性的問了一下。
“嗯。”
“不介意,我們來個間接接吻吧?”顧夜宸親吻着她的嘴脣,沙啞的說道:
“正好我口渴。”
“隨便!”田小麥生硬的轉過臉。
只要顧夜宸喝了藥,她就找個藉口自動消失。田小麥強迫自己忽略掉,心底的痛意。
顧夜宸眼中閃過的精光,田小麥也未曾察覺。
“我怎麼忍心獨享。”
田小麥有股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抓住,就被顧夜宸的吻,狠狠的奪取了思考的能力。
溫熱的開水順着顧夜宸的脣,被他強行的送入她的口中。田小麥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就吞嚥了下去。
咕嚕、咕嚕。
田小麥瞪大了眼睛,看着顧夜宸放大十倍的臉,緊緊的貼在她的面部。
猶如深淵的雙目,一眼望不到底,只能感覺到來自深淵的惡意,包裹着她的心。
這一刻田小麥才清楚的意識到,她是有多傻,她的這些小伎倆,顧夜宸怕是早就一清二楚了。
“好東西,當然要與你分享。”魔音再響。
“不...咕嚕...”連咽兩口,田小麥的頭,已經昏昏沉沉,全身上下的細胞叫囂着渴望。
“嗯......”
一吻結束,顧夜宸欣賞着,被欲
望狠狠折磨的田小麥,舉杯喝下剩餘的水,撕扯着白色T恤:
“既然你這麼希望我喝了它,我又怎麼會讓你失望。”指尖摩挲着她的臉頰:
“但是,代價應該你自己承受。”至於司馬雨欣要付出的東西,他也已經準備好,那麼喜歡給男人下藥,他就多送她幾個下了藥的男人,保證讓她欲仙欲死。
“想必平時的表現,一定讓你很不滿意,今晚我們慢、慢、來......”
田小麥終於明白顧夜宸那句,慢慢來,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星期以後,整整七天,她都未曾下牀。
多少次,她以爲她就要這麼死去,顧夜宸還是不肯放過她,親手送她到地府的門口,又強行把她從奈河橋上,拉了回來。
即使身體被慾望所控制,顧夜宸的眼睛始終保持着清醒,冷眼看着她求歡、求饒、求死,都無動於衷。
田小麥身上的痕跡,一層蓋着一層,除了臉上,脖子以下都是青紫的吻痕,觸目驚心。
欣賞着他的傑作,顧夜宸滿足的發泄出來,親吻着她的嘴角。
“先洗個澡,再好好休息一下,好嗎?”溫柔的話語,彷彿兩個人早就是多年的情人。
“好。”田小麥僅剩的力氣,靠在顧夜宸的肩膀上。
經過這件事,她也意識到了,顧夜宸深不可測的心機,和那顆鋼鐵般的心。
“真乖!”親吻着她的髮絲,向另一個房間走去。這裡充斥着歡愛的氣息,不適合她好好休息。
牆壁上,巨大的液晶電視裡,來回滾動播放着最新的新聞。
司馬家大小姐司馬雨欣,私生活糜爛,同時交往着幾個男友,並與多人保持不正當男女關係,還配上高清視頻。
儘管打折馬賽克,卻遮不住,司馬雨欣滿是享受的臉,和放‘蕩’的表情。
司馬家投資失敗,家族企業嚴重受重創,與此同時股票大跌,董事長司馬擎被迫宣佈破產後,跳樓自殺身亡。
相傳百年的司馬家族,瞬間不復存在。
種種跡象表明,司馬家是被人設計陷害了,而這個實施陰謀的人,田小麥心裡已經鎖定了懷疑的目標。
“你做的?”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裡,田小麥還是想親口聽顧夜宸說。
“我只是想給他們提個醒,有些東西,他們不配肖想。”顧夜宸摟着田小麥的肩膀。話裡絲毫沒有否認,或者說,根本沒有否認的必要。
司馬家一倒,壯大的會是顧夜宸的實力。
“是給她提醒,還是給我提醒?”田小麥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清醒的了。
爲什麼司馬家,早不倒晚不倒,偏偏今天倒了。連時間都掐的那麼精準,除了顧夜宸,還有誰做的到。
“寶貝,怎麼能這麼說?當然你要是確實這麼想,也可以。你放心,我可捨不得傷害你。”因爲我會更疼。
“你捨不得的,是我的身體,卻毫不留情的,傷了我的心。”有些傷疤一但存在,根本就沒有消失的可能,況且這些傷,是烙在心上的:
“司馬雨欣是心思不純,但還罪不至死。你毀的是她的一生,你知道嗎?”
這些東西有多少真,多少假,她不知道,但是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司馬雨欣從一個千金小姐,變成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顧夜宸絕對起了最大的作用。
這一刻,她甚至在想,顧夜宸之所以做的這麼絕,她多多少少也應該負點責熱。
“要怪就怪她,自不量力。”他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司馬家機會,可有些人就是貪心不足,想利用一個女人,來插手顧氏的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兩幾斤。
至於司馬家破產的事,確實是他一手策劃的。他就是要讓小貓看看,她所謂的合作者,在他顧夜宸的眼裡,毀掉只是分分秒秒的事。
“那我呢?”田小麥淡淡的反問。
“你根本不用和她比,你是不同。”再多的司馬雨欣疊加,和比不了他心裡的一個田小麥。
“我是不是該感謝你,對我的不同。”你的不同,卻是我痛苦的根源。
“如果你在牀上,用行動感謝,我會更開心。”顧夜宸咬着她的耳垂,吹着曖昧的氣溫。
田小麥微微偏過頭:
“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家人?”
家人!家人!田小麥的心裡,就永遠只有家人!顧夜宸暴虐的分子,緩緩升起。
冷空氣的環繞,田小麥感覺到,背後一片陰涼。
輕咬着脣,不懂,顧夜宸爲什麼突然生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