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章子君稍微一下才反應過來。
“佟振宇,云溪是姐姐,她先被醫生抱出來的。”章子君忍不住抗議着。
“這早晚幾分鐘,哪裡要分那麼清?”佟振宇白了章子君一眼。
“姐姐是要照顧弟弟的,哥哥是要照顧妹妹的。”佟振宇把女兒朝章子君跟前一送:“你看看,云溪這麼瘦小,你還要她照顧雲峰,這可能麼?”
“.......好吧,”章子君有些無奈,她不得不承認,佟振宇這話說得有幾分道理。
雲峰雖然晚出生幾分鐘,可他現在個頭大,身體也強壯,和云溪放在一起,明顯的大一號,像哥哥。
吃飽喝足的姐弟倆安靜的睡在牀上,臉上都帶着滿足的笑容,而他們不知道,他們倆的身份正被他們的父母給調換了。
可憐的云溪,原本是要當大姐姐威風一下的,可誰知道,到頭來卻是成了時刻需要人保護的小妹妹,嗚嗚嗚.....
濱城,佟家大院
要去倫敦參加曾孫子的百日宴,萬淑芬顯得格外的興奮,還有一週的時間,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起禮物來了。
“祖奶奶,我也想去看小弟弟。”小樂樂在一邊撅着嘴喊着。
“乖哈,你爸不讓你去呢,讓你在家上學呢。”萬淑芬趕緊安慰着一臉不滿的小樂樂:“等祖奶奶給你從倫敦帶好的禮物回來。”
“我不要禮物,我要去倫敦,”小樂樂依然撅着嘴喊着。
“樂樂,祖奶奶沒辦法帶你去。”萬淑芬耐心的給孩子講着道理,“你爸爸工作忙,去不了,而你的簽證和你爸爸的簽證掛在一起的,你小孩子不能單獨辦理簽證.......”
“我知道了,反正就是——我不能去倫敦看小弟弟了。”小樂樂氣呼呼的轉身上樓去,他被徹底的打擊到了。
想想再過幾天,祖奶奶要去倫敦,姑奶奶要去倫敦,夏嵐阿姨要去倫敦,就連爺爺也要去倫敦。
那麼,這個大院裡,就只剩下他跟爸爸了。
不,準確的說是就只剩下他了,因爲他爸爸每天早出晚歸的忙工作,偶爾還要出差,在家的時間少得可憐。
他這麼小一個孩子,才五歲啊,他們就忍心把他一個人扔家裡,讓他看家,這......這公平嗎?
啊啊啊,爲什麼?爲什麼他就不能有單獨的護照和簽證?
“你真要去參加振宇孩子的百日宴?”張文清皺了下眉頭,看着正在整理行李的白釉問。
白釉笑,擡頭望着他:“可不,我機票都訂好了呢,不去訂機票幹嘛啊?”
“可我不能陪你去,”張文清低聲的嘀咕了句。
“我知道啊,”白釉笑着道:“你之前就跟我說過了的,所以我都沒訂你的機票,只訂了我一個人的呢。”
“可是.......”張文清看着白釉欲言又止。
“怎麼了?”白釉有些不解的望着他,張文清向來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他說話什麼時候這樣吞吞吐吐過了?
“我聽說.......他要過去。”張文清終於把心中的疑惑吐了出來。
他?白釉稍微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張文清嘴裡的他應該是指佟鐵鑫。
“他去是自然的啊,振宇畢竟是他兒子嘛,”白釉很自然的回答。
“.......”張文清默,他當然知道佟鐵鑫去是再正常不過的,可是,佟鐵鑫對白釉的那點心思,他其實一直都是知道的。
佟鐵鑫這麼多年來並沒有忘記白釉,即使後來他和白釉結婚了,他總覺得,佟鐵鑫一直沒再找,心裡,估計想着的也還是白釉。
“你想太多了。”|白釉起身安慰着張文清,柔聲的道:“我現在是你的老婆,你認爲我白釉是個三心二意的女人嗎?”
“我不擔心你,”張文清趁機把她拉進懷裡擁抱着,下顎放在她肩頭低聲的道:“可我擔心他,萬一.......”
“哪裡來那麼多的萬一?”白釉白他一眼,“你把他當什麼了?就算他心裡真的還想着我在,那我現在是有夫之婦,他也不會做出什麼不雅的舉動來的。”
“這個......按說是這樣的,”張文清點着頭,可依然還是無比擔心的道:“可萬一他對你傾訴.......”
“放心了,不管他說什麼,我都不會理他的,”白釉趕緊搶斷張文清的話,用手拍拍他的臉道:“何況,我們去那麼多人,也就參加孩子的百日宴,我估計,他也沒那閒功夫來找我呢。”
“希望如此,”張文清總算是鬆了口氣,伸手把拍自己臉頰的手扒拉下來握在手心裡,薄脣卻朝着白釉的粉脣印下去......
“喂,我正在整理行李,”白釉驚呼出聲,這男人,有時候真是不安常理出牌。
“做完了我幫你整理,”他的手已經不老實的鑽進了她的衣服裡。
“可我們還沒吃飯,”她依然低聲的抗議着。
“累了可以吃多點,”他笑着把她推倒在大牀上:“你這一去來回十天呢,我怎麼着也得在你走之前吃飽喝足才行。”
“.......”白釉不知道說什麼好,而張文清也不需要他說什麼,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他對她的渴望有多瘋狂。
同一個夜晚,同樣瘋狂的人還有佟鐵鑫。
佟振宇孩子的百日宴要舉辦,萬淑芬提前就跟他說過了,所以他也提前就安排出了時間來。
原本,想借此機會帶張文芳過去,順道把張文芳介紹給家裡的人,也算是公佈一下他和張文芳的關係。
可張文芳不同意,她堅決反對跟他去倫敦,同時張文芳沒出過國,也沒護照簽證,臨時辦起來沒那麼容易。
最終,佟鐵鑫只能無奈,既然張文芳死活不肯去,他也沒辦法強迫她跟他去。
今晚的佟鐵鑫特別兇猛,吃了飯就把張文芳給拽進了臥室,然後不管不顧的要了起來,每一下都好似要把她給撞飛一般。
半個鍾後,佟鐵鑫終於累趴,張文芳氣喘吁吁的從牀上坐起來,扭頭看着身邊累得滿頭大汗的男人。
“今晚怎麼了?”張文芳皺着眉頭推了下他:“要的這麼兇。”
“我明天要去倫敦了,這一走就是十天呢,”佟鐵鑫伸手過來把她拉進懷裡擁着道:“要餓十天,我今晚不得吃飽喝足,要不怎麼撐過這十天的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