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着,安柔真把小可愛也脫下來丟到水池裡,然後放了點熱水,用之前佟振聲幫自己買的毛巾簡單的擦洗了下。
等擦洗好了,安柔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剛她進來得太急,居然連佟振聲給她要來的病服都沒有拿進來。
怎麼辦?襯衫和小可愛都已經洗了,她總不能......光着身子出去拿那件病患服吧?
不得已,只能把門輕輕的開了一條縫隙喊:“佟.......佟大哥。”
“嗯,”佟振聲在門外應聲,戲謔的問:“怎麼了?換衣服需要幫忙嗎?”
安柔臉紅筋漲,不好意思的喊着:“那個.........能麻煩你幫我把病患衣服給遞一下嗎?”
“不遞。”佟振聲回答得非常乾脆,抑制不住的笑意從門口傳來:“要穿自己出來拿,或者,讓我進來爲你服務。”
安柔氣得在洗手間頓腳,佟振聲這男人每次都是這樣,就是會趁人之危,她就偏不妥協,反正,現在是夏天也不冷,何況洗手間裡還沒冷氣。
“大不了,我今晚就不出來,你也別想上廁所,”她在洗手間裡發狠的喊着,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佟振聲微微一愣,看了眼朦朧的窗外,聽着窗外傳來嘩嘩的雨聲,他還是拿起牀上那件病患服,起身朝洗手間門口走去。
輕輕的扣了下門:“開門啦,要不要衣服的?”
門被人從裡面拉開一條縫,然後白皙細膩的手伸出來揮舞着,很顯然是想要接衣服進去。
佟振聲把衣服遞過去,安柔的手抓着衣服一拉,然後,她衣服沒有即刻拉進來,倒是門被人用力的推開,接着——佟振聲連人帶衣服擠進來了。
她本能的朝後退了兩步,直到背貼在牆壁上,看着已經逼近自己的男人,輪廓分明的臉,在昏暗的洗手間燈光下顯得非常的朦朧,好似......
“咔噠”佟振聲落下了鎖,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很顯然,沒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她。
安柔的後背抵做冰冷的瓷磚,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囉嗦,她的雙腿本能的家住已經置身其中的男人,上半身不着寸縷,或許是因爲緊張,光滑細膩的肌膚已經激起一層細細秘密的顆粒。
她還沒回過神來,身上已經是一層硬邦邦的涼意,男人的襯衫磨蹭着她的胸口,兩團雪峰上的紅梅在空氣裡慢慢的綻放.......
她整個人傻愣在那裡,一瞬間連反應都沒有了,而她牛仔褲的鈕釦被他解開,拉鍊也被他拉下,牛仔褲微微褪下,露出她小巧的肚臍眼和白皙圓潤緊緻的臀,淺紫色的蕾絲褲在牛仔褲邊緣若隱若現.
“不........”回過神來的安柔驚呼出聲,雙手本能的去遮掩住自己的胸前,閉上眼睛,從未有過的羞恥感從胸前直接襲擊着她的大腦。
他修長的手已經撫摸上她胸前的雪峰,精瘦的腰身也已經擠進了她的兩腿間,安柔緊張得整個人都在顫抖,恍如一片在大海波濤上起伏的小舟。
而佟振聲已經扣住她的腰,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抱到洗漱臺上坐着,他低頭,薄脣印上了她粉嫩的脣瓣,慢慢的,細細的描繪着她的脣形.......
安柔從來不曾被男人如此撩撥過,整個人呼吸越來越重,快要眯成一條線的美眸在還沒有完全消退的春藥控制下沉淪,她的小手居然落在了他的皮帶扣上,然後‘咔噠’一聲給撥開了.....
即使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佟振聲依然感覺到她柔軟的小手在那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着,一股熱流迅速的從小腹處匯聚,身體最柔軟的地方在瞬間變得堅硬無比,身體好似也快要爆炸一般......
安柔正感受着手碰觸的軟條變成鋼筋的過程,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還沒回過身來,人已經被他從洗漱臺上拉扯下來,然後一個翻轉,她已經變成整個人趴在洗漱臺的姿勢......
當胸前抵住冰冷的洗漱臺,當身後被覆蓋上重物,剛剛還意亂情迷的大腦在瞬間清醒過來,理智重新歸位。
幾乎是本能的,她想要推開身後覆蓋在身上的男人,然而,不僅沒有推開,反而被男人的手鉗住她的下顎,被迫看向鏡子裡的。
洗手間的燈光原本就不怎麼亮,偏偏屋外還是狂風暴雨,一丁點光線都沒有,所以整個洗手間裡昏昏暗暗的,朦朧的鏡子裡,卻映出兩道模糊不清的重疊的身影。
安柔已經意識到了是,即刻用力的掙扎起來,然而,扣在腰間的大手那麼有力,她根本掙扎不動,只能任由佟振聲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壓在洗漱臺上,小腹被洗漱臺冰冷生硬的邊緣給磨蹭得生痛,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要這樣.......”安柔看着鏡子裡的通真實,祈求的喊着,因爲空間身體已經在不斷的顫抖。
“不要哪樣?”佟振聲佯裝不知的問,望着鏡子裡的女人,“剛剛不是.......很想要嗎?”
看着鏡子裡冷着一張臉的男人,安柔用小手死死的推拒着他,生怕他把自己的那條褲子拉扯下去,這樣的男人,和之前喂自己吃河粉的男人大相徑庭。
還沒想出怎麼回答他的問話,下一秒,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安柔回頭,就看見佟振聲已經拉下他的褲子拉鍊,然後,棗紅色的四角褲裡,前面鼓起一個小山丘,在昏暗的燈光下,甚至能隱隱約約的看見輪廓。
安柔的身體在瞬間繃緊,她無法去想象如果他褪下那四角褲將會是什麼樣子,於是用力的掙扎着,想要儘快的掙脫佟振聲的控制。
只是,她越掙扎,佟振聲就越壓制得厲害,好似鐵了心不放過她似的。
安柔只覺得口感舌燥,用手推拒着欺壓下來的甚至,腦海裡突然想到樂樂,恍然間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樂樂爸爸,”她口乾舌燥的喊着,望着臉上那張俊臉,見他沒反應,吐了吐舌頭又喊了聲:“樂樂爸爸。”
安柔原本是想借孩子來喚醒佟振聲的理智,可下一秒,卻聽到近乎譏諷的話從他嘴裡吐出來:“你也知道我是樂樂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