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在電話那邊已經聽出是石煥春的聲音,而且也知道石煥春懷了石景天孩子的事情,當即嚇了一大跳,趕緊追問她在哪家醫院,說馬上轉告石景天。
石煥春這才把醫院的地址告訴了石景天的秘書,掛電話前又鄭重其事的道:“你轉告石景天,我石煥春向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不信就試一下,如果他不來,我和他的一些東西肯定會曝光的,他不怕名聲變臭,我就更不怕,無所謂,大不了魚死網破!”
說完這話,不待石景天的秘書說話,石煥春就迅速的掐斷了電話。
這可把石景天的秘書給嚇壞了,石景天和石煥春是兄妹關係她知道,可石景天和石煥春有那種關係,她也知道。
原本對於兄妹之間有這種事情一般人是不能接受的,可石景天和石煥春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所以她之前也覺得這算不了什麼。
只是上月底石景天突然出車禍,差點成植物人,她去醫院看石景天,從石老夫人和石夫人嘴裡,纔多少知道是跟石煥春有關,只是沒想到石煥春和石景天鬧得這般嚴重了。
人命關天,何況石煥春還是個孕婦。而且,她還懷了石景天的孩子,這要真有個什麼事兒,她這個當秘書的可擔待不起。
所以,這秘書結束了和石煥春的通話後,即刻就給石景天撥電話過去,只希望儘快把這件事兒轉告給石景天。
然而,手機響了很久都沒被人接起,她不甘心,繼續撥,依然還是無人接聽的這狀態,這可把秘書又嚇了一跳。
怎麼會這樣?石景天的手機向來都是帶在身邊的,今兒個怎麼不接聽,該不會是——又出什麼事了?
此時,硅谷別墅,石宅。
萬桂蘭氣從石景天的車上下來就氣呼呼的走進家門,當即把正在院子裡喝茶的石鎮寬和劉彩平給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石鎮寬沉着臉看着自己的兒媳婦:“桂蘭,出什麼事了?”
“石煥春那女人不死心,非說她懷的孩子是景天的。”萬桂蘭氣呼呼的說。
“什麼?”石鎮寬的眉頭當即皺緊,接着目光看向萬桂蘭身後的石景天,沉着聲問:“景天,石煥春肚子裡懷的孩子真是你的?”
“我不知道,”石景天如實的說。他的確不知道,因爲石煥春跟他的的確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不僅次數很多,而且還從來不曾做防護措施。
“就算是景天的,那孩子咱們也不要。”劉彩平在一邊沉着的把話接了過去,看了眼萬桂蘭道:“這不早就說好的了嗎?怎麼還在爲這件事生氣?”
“我們不承認就可以麼?到時候孩子生下來,石煥春到處去說孩子是景天的,妹妹生哥哥的孩子,我們的臉往哪裡放”
“這的確是個事兒,”石鎮寬放下茶杯站起來,看着石景天道:“那你是怎麼打算的?就讓她把孩子生下來麼?”
“我我這段時間沒跟她見面,不知道她在折騰些什麼。”石景天如實的說。
他出了車禍差點成植物人,然後住院了幾天,醒來了又想着找安柔,根本把石煥春這人都丟腦後去了。
“當然不能讓那賤人把孩子生下來,所以今天在停車場我才踢了她一腳”萬桂蘭氣憤的又把停車場的事情給講述了一遍。
“你這麼大年齡的人了,怎麼這麼沉不住氣?”石鎮寬的臉色當即就不高興起來:“就算不想讓她把孩子生下來,辦法多的是,也用不着在大庭廣衆之下對她動手啊。”
“我當時還不是被安柔那賤女人給氣得。”說起這個事萬桂蘭就滿肚子的火。
“桂蘭,安柔好歹是我們石家的兒媳婦,也從來不曾做過出格的事情,你怎麼也動不動就把髒字眼用在她身上?”
劉彩平對萬桂蘭說安柔是賤女人非常的不滿,當即就黑着臉反駁回去。
“什麼叫沒做出格的事情?”萬桂蘭當即就大聲的喊叫起來:“她在大庭廣衆之下都跟別的男人手牽手走在一起了,而且看見我也毫不避諱,這還不算出格,怎樣纔算出格?”
“什麼?”石鎮寬大吃一驚,當即睜大眼睛瞪着萬桂蘭:“真有這樣的事兒?”
“可不是真的?難不成我還編造自己兒媳婦的壞話?”萬桂蘭氣呼呼的說:“安柔嫁進我們石家五年了,連只蛋都不下,我們一直容忍着她,景天這幾年是有些混,可到底也拋棄她,可沒想到她居然不識好歹,還跟景天戴綠帽子”
“這不可能,安柔不是這樣的人?”劉彩平本能的爲自己的孫媳婦辯解起來:“我對安柔很瞭解,雖然景天這些年有些混賬,可她一直都是默默的守着這個家,守着這個婚姻在,她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景天的事情來。”
“絕對不會?”萬桂蘭對婆婆的話嗤之以鼻:“今天是王媽陪我去逛的商城,不信你可以問王媽,當時安柔是不是跟別的野男人在一起,而且狀態及其親密?”
劉彩平即刻把目光投向一邊的傭人王媽,王媽看了萬桂蘭一眼,然後纔看着劉彩平點點頭道:“我跟夫人今天在商城的確碰到少夫人了,當時她也的確和另外一個男人坐在一起,不過”
劉彩平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目光死死的盯着王媽,用顫抖的聲音問:“不過什麼?”
王媽看了看萬桂蘭,又看了看臉色冰冷的石景天,然後才小心翼翼的道:“不過,少夫人說她已經和少爺離婚了,是在”
“什麼?你說”劉彩平話還沒說完,原本搖搖欲墜的身體就直接朝後倒去,然後‘啪’的一聲摔倒在大理石地板上。
“彩萍,媽,奶奶”一時間,石鎮寬,萬桂蘭和石景天都慌了收緊,迅速的撲上前來。
“奶奶,奶奶,”石景天掐住劉彩平的人中,一邊焦急的喊着。
“趕緊給蔡醫生打電話,”石鎮寬氣得跺腳,臉色已經如死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