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桂蘭無語,貌似的確是這樣,別說張婉琪,就她孃家的侄女,她也都想她嫁到有錢人的家裡去。
石景天從樓上下來,恰好聽到爺爺和母親在談張婉琪的事情,母親看見他下樓來趕緊閉了嘴,然後笑着問他:“景天,你現在要出去嗎?”
“嗯,有點事,”石景天嘴裡應着,手裡還扣着西裝鈕釦,大步向門外走去。、
“喂,景天,你不吃早餐了嗎?”萬桂蘭追着問,這都等他吃早餐,他卻下樓就走了。
“不吃了,我事情比較急,你們吃吧。”石景天頭也沒回,直接去車庫開了車出門。
佟振聲想着今天要和安柔去拿證,心裡還想着早點去雅苑帶安柔去民政局,希望能早點把結婚證拿到。
他其實才七點多就開車出門了,可偏偏進了市區後遇到上班高峰期,他又急着趕時間,然後跟一着急趕時間上班的人給撞上了。
其實車行都比較緩慢,撞上也就是兩車搶道車頭給磕碰到一起了,而人都繫着安全帶,沒什麼事兒。
他怕安柔擔心,所以沒打電話告訴她自己撞車的事兒,只是打電話讓孫興又重新開了一輛車過來,然後把撞車事件交給孫興去處理了。
可就是這樣,等他趕到雅苑時也已經是早上九點了,想要第一對領結婚證已經不可能了,不過上午還是能領到結婚證得。
他趕到雅苑,心裡想着安柔估計都等急了,可按下門鈴後,大約兩分鐘都沒人敲門,裡面也沒有任何迴應。
安柔難不成還在樓上沒下來?他趕緊自己掏出鑰匙開了門進去,一樓客廳果然沒人,而廚房裡也沒安柔的身影。
應該還在樓上,估計是昨晚睡晚了,這會兒還沒起牀。佟振聲心裡這樣篤定着,然後又快步朝樓上跑去。
只是,當他手裡捧着香檳玫瑰推開主臥門時,卻發現房間裡空空蕩蕩的,牀上被子都是整整齊齊的,很顯然早已經起牀了。
臥室沒人,洗手間沒人,他趕緊去客房和書房,依然還是沒人,安柔居然不在家裡!
廚房好似沒有動過的樣子,估計是去樓下吃早餐了,佟振聲這樣想着,即刻掏出手機來給安柔打電話,想問問她在哪裡吃早餐,然後讓她不用回來了,他直接去接她就好了。
可手機裡傳來的卻是關機的提示音。
關機?佟振聲疑惑了下,在家裡尋找了一遍,沒見到安柔的手機,那她手機應該帶身邊的啊,怎麼會關機呢?
難道她自己不知道手機關機了?有這種可能,如果沒人打電話,她一般都不看手機的,想必出門也就隨手抓包裡吧?
現在去哪裡找她?想必應該去不遠,估計就在小區外邊的某個早餐店吃早餐,反正也就那兩三家早餐店,他挨着找也能把她給找出來。
這樣想着,佟振聲即刻關門下樓,心裡想着的趕緊找到安柔去辦結婚證,要不時間拖久了就不好了,佟振宇說了,結婚證一定要上午辦呢。
然而,等他把小區門口的三家早餐店找完,都沒看到安柔,問裡面的服務員,也都說早上人多,沒注意到?
那安柔究竟去了哪裡?難不成又被萬曉嫺給找去了?
想到這裡,佟振聲掏出手機來準備打電話給孫興讓他查詢萬曉嫺的號碼,沒想到就有電話打進來了,而且還是個陌生號碼。
如果是平時,佟振聲是絕對不接陌生電話的,可這會兒,他想着的是安柔手機沒電了,會不會接別人的手機給他打電話。、
按下接聽鍵,結果手機裡傳來的卻是石景天的聲音:“佟振聲,安柔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是你把安柔找去了是不是?”佟振聲沒回答石景天的問題,而且還反問了石景天一個問題。
“我沒有找她,”石景天如實的說:“今天早上,我在家裡剛起牀,就接到安柔打給我的電話”
“什麼?安柔讓你去水榭花都?有事情問你?”佟振聲大吃一驚,安柔和石景天之間還有什麼沒說清楚的。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而且安柔打完我的電話,大約五分鐘後我再撥打過去,她手機就關機了,現在還一直都關機着呢。”
“那你現在哪裡?”佟振聲緊張的追問着,他心裡也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安柔估計被什麼人給控制住了。
“我在去水榭花都的路上,不過我快到水榭花都了,”石景天的聲音又傳過來。
“那你先別去水榭花都,找個地方停車等我,我這馬上就開車過來,你挺好車後把位置發給我。”佟振聲說完這句,就迅速的掛了電話上車。
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可這人是誰?岳母萬曉嫺?還是他曾經的未婚妻張婉琪?亦或者是安柔曾經跟石景天做夫妻時的情敵石煥春?
石景天很快把地址發了過來,距離水榭花都兩三公里的地方,那地方佟振聲知道,於是迅速的開車趕了過去。
他到時,石景天已經在那等他了,看見他就說:“我已經讓人查到了,安柔被石煥春給帶走了,早上安柔只說在水榭花都,但是現在不敢肯定她確切的地方在哪裡。”
“她是國產手機,而且她不習慣開定位系統,”佟振聲有些着急的說完,然後又疑惑的問了句:“安柔和你離婚都幾個月了,石煥春還找她麻煩做什麼?”
“我不知道,”石景天搖頭:“安柔在電話裡只讓我去水榭花都,別的什麼都沒說。”
“一定是你把石煥春給惹到了是不是?”佟振聲當即就猜到了,“你惹到石煥春就該自己去解決問題,而不是把問題給引到安柔身上來,她一個女孩子,又懷着孕,萬一”
佟振聲不敢想下去,石煥春那人一看就不是善良的主兒,有時候爲了目的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得。
石景天聽佟振聲一口一個安柔,一口一個安柔是孕婦,心裡就特別的難受,他多麼希望,自己和安柔的那五年,她也曾爲他做過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