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瑞東,那個人她雖然接觸得並不多,但是卻說她是假得不能再假的女人,這樣的人,她已經討厭到骨子裡去了,而誰又願意把財產分給討厭的人呢?
於是,許若曦安靜安慰着自己的父親:“爸。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不會跟哥去爭什麼的,再說了,少祥他要娶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我的財產,我這點財產他也沒放在眼裡。”
“嗯,少祥也是個不錯的孩子,你現在可要好好的跟少祥相處,即使他以後有個什麼,也不要再像跟振宇那樣,因爲對方一點點毛病就和人分手什麼的。。”
許雲長耐心的教育着自己的女兒:“若曦,以前我只是忙着工作,沒把你爲人這方面教育好,以後你可要好好的做人,可不能再像以前了。”
“爸,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了,這一次我肯定會和少祥好好訂婚然後結婚的,”許若曦趕緊給自己的父親許諾着:“今天少祥都帶我去程家了,訂婚的事宜也已經提上了日程,我跟他很快就要訂婚了。”
許雲長聽女兒這樣說,倒也感到有幾分欣慰,於是又道:“若曦,之前因爲你的事情我和你爺爺都非常生氣,不過現在你能好好的跟少祥倒也算是一個不差的選擇,你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找到這麼好一個歸宿倒也是不錯的了。”
許若曦見父親沒再責怪她之前假孕的事情,心裡也逐漸的高興起來,即刻幫父親倒了杯水遞過去,又用討好的語氣開口。
“爸。既然陸瑞東是我哥,那我和少祥訂婚那天,可不可以請他以我哥的身份參加訂婚典禮?這樣,也算是向外界公佈我有個哥哥了。”
“這個好啊,”許雲長聽了女兒的話即刻高興了起來,非常興奮的道:“若曦,我正想跟你商量呢,我這身體不好,你跟少祥訂婚我不定能到現場,如果不能去現場,到時讓小東代替我把你送到程少祥手裡也是不錯的。”
“可我還是希望爸能把我親自交到少祥的手裡呢,”許若曦嘟着嘴說:“父愛不是誰都能代替得了的啊。”
“這個我知道,”許雲長趕緊安慰着女兒:“我剛剛不說了嗎,這樣的情況只會發生在我如果不能去現場的情況下,如果我能去現場,自然是我親自把你送到程少祥的手裡了。”
“嗯嗯,我知道,”許若曦趕緊點着頭,然後又有有些憂愁的說:“可是,陸瑞東和章子君的關係貌似特別好呢,我怕他到時爲了章子君的面子,不肯來參加我和少祥的訂婚典禮呢。”
“這個。他們也只是朋友,小東他不至於因爲一個朋友就不要你這個妹妹的吧?”許雲長眉頭皺着,有些疑惑的說。
“誰知道啊?”許若曦無比惆悵的道:“總之陸瑞東對章子君非常好,我聽說去年章子君設計的那條城際軌道原本是陸瑞東設計的呢,後來因爲章子君被精誠公司告了進過派出所,陸瑞東爲了章子君能在建築設計界立足,這才特地把自己設計的稿子給章子君,然後故意宣佈那是章子君設計的。”
“這。不太可能吧?”許雲長將信將疑的看着着的女兒:“設計出濱城的城際軌道那是多大的成就啊,陸瑞東不可能吧這樣的成就讓給章子君的吧?”
“爸,我這也只是聽說嘛,你可千萬不要讓我拿出什麼憑據來哦。”許若曦撒嬌的喊着:“不過,章子君自從去年設計出城際軌道之後,就再沒什麼作品問世了啊?”
“這個。。我讓人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事,”許雲長想了想說,然後迅速的換了話題:“好了,若曦,你現在不用關心你哥去年有沒有把自己設計的作品讓給別人,你的心思還是放在你跟少祥訂婚的事情上吧,我現在,倒是希望能參加你和少祥的訂婚禮甚至是結婚禮。”
“爸,放心吧,我的訂婚典禮結婚典禮你肯定都能參加的,而且以後還能參加我孩子的百歲宴呢。你要相信自己,你這病真不算什麼,要開心些,不就是病嗎,你這一生那麼多困難都戰勝了,何況是小小的病魔。。”
許若曦說這話時,就拿了個蘋果在牀邊坐下來,然後拿了水果刀,安靜的給許雲長削蘋果,完全是一個懂事孝順體貼的乖乖女。
病牀上的許雲長望着女兒那美麗的容顏,不由得又想起章子君來,那個佟振宇的前妻,那個能輸血給自己的女孩子,她和自己,究竟有沒有一絲半點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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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原本佟振宇帶她吃了東西后她想去公司上班的,佟振宇說她臉色不好,讓她回家休息,所以就直接把她送回來了。
回到家,用鑰匙開了門進去,發現家裡沒有父親的身影,於是趕緊到臥室裡一看,也沒有人。
她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轉身走向書房,發現書房的門虛掩着,她稍微遲疑一下推開門,這才發現章天塹坐在書桌後發呆,而他的手裡拿着的是——邵美珍的照片。
父親和母親一向很恩愛她是知道的,只是她沒有想到,一向不習慣表達感情的父親,現在得知母親不在人世,也陷入了強烈的思念之中。
“爸,”子君走上前去,輕輕的喊了聲。
章天塹把手裡的照片放下,擡起頭來,看了眼站在書桌前的女兒:“子君,你臉色怎麼那麼白?”
“白嗎?”子君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臉,笑着道:“今天下午去醫院獻血了,估計是獻血後有些貧血的緣故吧?晚上睡一覺就好了。”
“獻血?”章天塹眉頭微微皺了下:“子君,你身體看上去好像不太好,這樣的情況怎麼跑去獻血呢?你應該等自己身體好一些纔去獻血啊。”
“爸,沒事,當時剛好路過醫院,聽到有人急需血,於是就進去了,沒考慮那麼多。”子君趕緊說完這句趕緊換了話題:“爸,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等會我自己來就好了,你獻血了後應該需要休息,去牀上躺會兒吧,我自己隨便煮點什麼東西吃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