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你跟白教授的事情我不知道,也沒任何興趣去知道,所以,你不要把對白教授的恩怨轉移到我頭上來。”
“另外,如果你想趁機把我趕走,逼我和佟振宇離婚,蘇女士,我想你可能是吃得太多閒事也管得太多了,還是請你少管點閒事的好!”
“我是佟振宇的妻子,而且是合法的妻子,我們有受法律保護的結婚證,而這個家是佟振宇的,而我是這裡的女主人,所以,現在,我以女主人的身份請你出去!”
蘇雪琪還在遲疑,恰好開着的門口伸出一個頭來:“佟太太,你在跟誰吵架啊?”
是隔壁的阿姨,子君長長的鬆了口氣,即刻走上前去,對門外的阿姨說:“阿姨,一大早的,我家來了個瘋子.”
蘇雪琪當即氣得臉色特青,即刻踩着高跟鞋昂着頭走了出來,是再也不敢在這裡多呆一分鐘了。
隔壁鄰居看着鐵青着臉走出去的蘇雪琪,那頭都昂到天上去了,忍不住努努嘴說:“果真是個瘋子,你看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去了,不看人的。”
子君笑着點頭,而走到電梯邊的蘇雪琪聽了這阿姨的話氣得只差沒當場吐血出來,她堂堂長河集團董事長夫人,居然被人說成瘋子?
章子君,欺人不是這麼欺的!.
佟振宇昏迷不醒,子君原本想把在創業上着的班停下來,因爲她現在根本沒心思去上班,她一心只想着佟振宇和肚子裡的孩子。
她懷孕了,一個人住在星海名城,佟老夫人萬淑芬不放心,特地把家裡照顧她的林嫂給派過來了。
林嫂來的時候,子君正在吃早餐,蘇雪琪剛走了半個鍾,子君聽見門鈴聲,以爲又是蘇雪琪返回來了,連門都不打算去開。
林嫂在外邊按了會兒門鈴見沒人開門,正欲掏出手機來給老太太打電話,恰好隔壁的阿姨出來,看見她當即皺着眉頭問:“你是不是又來找佟夫人的麻煩?”
林嫂被阿姨給問得莫名其妙,趕緊說:“找什麼麻煩?我是佟家派過來照顧少夫人的。”
“哦,是來照顧她的啊。”阿姨釋然,即刻幫忙用手拍打着門喊:“佟太,現在按門鈴的這個不是剛剛那個瘋子了,說是來照顧你的,你開門吧。”
子君聽了阿姨的喊聲,即刻拉開裡面的門,當看清站在外邊的人是林嫂時,趕緊開門把林嫂讓了進去。
“少夫人,你家鄰居可真警惕,”林嫂進門就說,“看來你跟隔壁的鄰居相處得還挺好的。”
“鄰居阿姨是不錯。”子君淡淡的應了句,然後又看着林嫂道:“你過這裡來是。”
“是老夫人讓我過來的,”林嫂把自己的行李袋放地上,然後笑着對章子君說:“老夫人說了,你現在是雙身子,又不肯住到佟家大院去,於是便讓我過來幫忙照顧着,做做家務煮煮飯什麼的。”
“哦,謝謝奶奶。”子君心裡長長的嘆息了聲,老夫人把林嫂派過來,那說明對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是挺看重的。
“少夫人,老夫人知道你懷了小小少爺,心裡不知道多高興呢,你啊,可得好好的保養身子.”
子君在一邊點點頭,不用說她都要好好的把身子保重好,從今以後,佟振宇和孩子,就是她的全部。……
第二天,章子君還是去了創業建築一趟,即使她不上班,按照正規程序,她也還是要請假或者辭職才行。
喬子墨接過她的辭職報告皺眉:“你請假就可以了啊,哪裡用得着辭職?等過幾天身體恢復了就可以來上班了不是?振宇那邊也不用你整天去守着的啊?”
“我要辭職,我最近兩年肯定都不能上班。”章子君非常肯定的對喬子墨說:“振宇需不需要守着是一回事,主要是我懷孕了,我要養胎,上班對孕婦不利。”
喬子墨點點頭,然後又嘆息一聲道:“你在這上班我多輕鬆啊,你這辭職了,以後重活累活苦活又都落到我一個人身上來了。”
“.”章子君不知道說什麼好。
創業建築隸屬於長河集團,而長河集團旗下產業多,設計部門的任務也是非常重的,所以喬子墨纔會有這樣一說。
辦理好辭職手續,子君從創業建築出來,林嫂在外邊等着她。
“已經中午了,我們找地方吃午飯吧,現在回去做飯已經來不及了。”子君對身邊的林嫂說,其實她是餓了,她發現最近兩天總是餓得特別快。
“我早上好像是吃飽了的,”子君自言自語的嘀咕着,現在才中午11點多,可她是真的覺得餓了。
“呵呵,孕婦是容易餓的,”林嫂在一邊笑呵呵的說:“畢竟是兩個人嘛。”
子君點點頭,懷孕了,對西餐廳沒什麼興趣,於是便到斜對面的一家港式茶餐廳去了。
因爲今天要來公司,子君穿了職業裝,一米六五的個子,職業裝很修身,把她的身材顯得特別修長。
剛走進茶餐廳,意外的碰到林呈飛和蘇菲菲倆人在拉扯,章子君皺了下眉頭,身旁的林嫂也跟着皺了下眉頭。
“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家餐廳吃飯吧。”子君對身邊的林嫂說,她實在不願意跟蘇菲菲打交道。
林嫂點點頭,倆人正欲朝門口走去,旁邊傳來蘇菲菲的聲音,眨眼間,她人已經跑到跟前了。
“二嫂,你等一下。”蘇菲菲跑上前來,伸手就抓住了子君的手腕,那塗了花紋的淺粉色指甲清晰的落入到章子君的視線裡。
“蘇小姐,你有什麼事?”子君沉聲問着。
“二嫂,林呈飛說他愛他的前妻,你相信嗎?”蘇菲菲問這話時,抓住子君手腕的力度在加大,好似在暗示什麼似的。
章子君有些不明白,蘇菲菲這人爲何總愛把林呈飛的事情拉扯到她跟前來,她和林呈飛,早已經是哪一年的事情了?
現在的她和林呈飛,根本就是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蘇菲菲這人總是摸不清方向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腦裡少了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