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都大爲震驚,難不成自己這次在夏都市收徒被韓凌荷發覺到啥不對了嗎?趕緊掩飾:“鳳姐,你纔好好關心她。”
呂簪鳳又說:“大哥,我說的意思不在於這個,我怎麼感覺凌荷的哭,暗含的東西卻非常複雜呢?我懷疑是不是徐基幹跟死烈奉,也就是獨孤求敗牽扯到一起了?”
趙紅都一聽這個,頓時頭皮發麻,這可比跟韓凌荷鬧矛盾嚴重多了:“鳳姐,你怎麼察覺的,說說看。”
呂簪鳳說:“你們二十八宿這不都過來集合了嗎,還在趙家窪練武,你老爸回來了,還是手把手教大家。我也想練太祖拳的,就去了趙家窪,成了趙掌門沒拜師的弟子。
“這幾天,我跟凌荷住在一起,他往往腮掛淚痕,我就問怎麼回事,是不是跟大哥鬧矛盾了?凌荷死活不說,只是嘆氣,很難過很憋屈的樣子。
“我情知道獨孤求敗曾經插足過你們,就多跟獨孤求敗嘮嗑,關係近乎起來,昨天晚上,我跟盧香妃、皮宴簫、苗彎月一起喝酒,邀請了獨孤求敗和李洗墨,酒桌上看到獨孤求敗怎麼在回覆徐基幹的微信,我立即感到要壞事。”
說到這裡,趙紅都嘆一口氣:“好的,知道了,我相信徐基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表面裝得像正人君子,他背地裡肯定還會繼續搞事,想不到搞到老子頭上了。我這就去趙家窪,當面問問獨孤求敗到底怎麼回事?”
李紅道擔心:“大哥,獨孤求敗到底改好沒有?你可要講究點策略啊,兄弟們內部最好別鬧矛盾。”
錢紅成、王尿飛作爲生肖吧的股東,對於大哥這邊的各種關係爛熟於心,異口同聲:“大哥,你拉上曹薰衣不就得了,她跟鳳姐是親姐妹,又跟徐基幹是發小,她能制住徐基幹。”
周紅豪參謀意見:“我以爲,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大戰夏都,周侗武校的管縣長也去了,但始終沒有參戰,就讓曹薰衣和她老爸曹千戶以及管縣長作中人,咱們掏錢擺一桌,把話說在當面,兩下講和,今後井水不犯河水。”
呂簪鳳高呼:“好的,豪豪的意見很好。我這就跟俺姐和管縣長打電話,咱們今晚就把這件事辦了。這是我來安排,你們中午都喝酒了,回家都睡會兒,都把表鈴定到晚上六點,咱們就在宋嗨炒米集合。”
鳳姐出馬,這事情還真就好辦多了,但是到底會是什麼結局?徐基幹跟獨孤求敗聯繫上,到底使了什麼點子?趙紅都以爲需要提前做到心中有數,直接跟徐基幹上酒桌,顯得很被動。
他想了一圈,還是說:“這樣吧,今晚的酒會就由鳳姐安排,就宋嗨炒米。我的確需要提前問一下獨孤求敗和韓凌荷,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衆位議定,都到大哥家睡下,等晚上處理問題。趙紅都叫來生肖吧的陳香肩開動他的紅旗轎,拉着呂簪鳳直奔趙家窪。
一到地方,趙紅都擡腕子看錶,已經下午三點四十,這會兒老爸應該帶着師弟師妹們在文化廣場練武。於是直接到了文化廣場,大家果然都在這邊練武,恰好紛紛坐地休息。
太祖拳掌門趙敬堂一看兒子來了,這是專門跟玄武省武術館請了三天假回來教授的,再以後就趁雙休日教他們,這三天面對這麼多弟子,一一矯正,把他累壞了,上來招呼:“都都,你可來了,替我一會吧。”
趙紅都急忙迴應:“好的好的,你歇會吧。我有話跟凌荷和烈奉說。”
他說的烈奉當然是十七師弟死烈奉了,大號獨孤求敗。趙敬堂倒背雙手,回老宅陪老爸趙衝戎、老媽劉秋英嘮嗑去了。
趙紅都來到韓凌荷跟前,當着衆人的面把她抱進懷裡:“老婆,想我了沒?”
韓凌荷既有感動又有委屈,淚珠子頓時涌出:“老公,好想你。好多話要跟你說。”
陳香肩、呂簪鳳也上來,鳳姐看韓凌荷又哭了,急忙解勸:“好了好了,大哥回來了,啥事都可以解決的。”
獨孤求敗聽到了趙紅都要找自己,也圍過來,心直口快:“六師兄,就是有個事情要當面跟你說,他是這麼這麼回事。”
趙紅都看看盧香妃:“七師妹,你負責教大家,我跟烈奉和凌荷商量點事情。八師弟要維持好紀律,我一會過來檢查。”
趙紅都所謂的七師妹就是盧香妃了,八師弟當然是灌籃大神李洗墨。兩個是僅次於趙紅都的師姐師兄,一個負責教授武藝,一個負責維護紀律,恰恰好。
呂簪鳳、陳香肩跟着他們三個一起,走向不遠處的趙家祠堂,趙紅都有鑰匙,開開門坐進了大客廳,五個人開始議論。
經過獨孤求敗和韓凌荷的詳細講述,趙紅都搞清了徐基幹的把戲。
原來,徐基幹這次果然是託了他姑父韓輔中,作爲盤龍省董橋市檢察院副檢察長,曾經在省院上班多年,與亞方省檢察院好多人都熟悉得很。因此,韓輔中託了亞方省檢察院的朋友,向夏都市公安局以及夏后街道派出所施壓。
經趙紅都對所長韓金鐘一通大吼,使得韓金鐘大爲吃驚,感到自己沒處理好,立即向夏都區分局局長公孫偉彙報,公孫偉不敢怠慢,火速向市局局長蚩守震彙報。
蚩守震跟政委錢威名當即會商,一直以爲,此時不敢拖下去,否則夜長夢多,兩人立即拍板,果斷決定授予十一位英雄見義勇爲獎。這下把說情的徹底搞沒詞了,韓輔中的暗中活動無果而終。
鑑於徐基幹、楚紫平的惡劣行徑,公孫偉認爲可以抓人,蚩守震情知道省檢察院的面子總是要給的,也就裝聾作啞,對抓不抓人不做決定,不了了之。
他把整個過程給省政法委書記戚高強進行了彙報,戚書記以爲這事情處理得好,各方圓滿,相信挑事一方應該知道自己的罪錯,沒抓他們就算燒高香了。
但徐基幹這小子年輕氣盛,以爲這口惡氣不能就這麼嚥了,當面跟老媽介憐寰保證不敢再做什麼,跟韓霏霏也表示此事到此爲止,但背地裡跟四大保鏢尚大洞、夏大山、左大貴、右大權還是商量該怎麼展開報復。
特別是尚大洞、右大權都傷得很重,徐基幹讓尚大洞裝瘋,要韓金鐘捎話,讓鄭遠貴出醫療費。結果卻是責任自負,氣得尚大洞哭笑不得。
門扇金剛左大貴一向城府很深,在徐基幹辦公室把胖手一揮,顫動門扇一樣的體魄,踱了幾步,高喊:“我看這樣,他們如果沒有趙紅都的龍吟,我們起碼可以跟他們戰平,加上我們實戰經驗豐富,打得久了必然打敗他們。
“我看就在韓凌荷身上搞他們一下,起碼讓他們這幫校草在徐總面前放老實點,今後不敢胡亂招惹徐總。”
五個好一通商議,終於想出了一條妙計,武的不行就來文的,其實是陽的不行就玩陰的,這條妙計就是徐基幹做掉韓凌荷,賴在獨孤求敗身上,叫做移花接木之計。
這套計策要怎麼實現呢?韓凌荷、獨孤求敗現在是師姐弟,獨孤求敗洗心革面重做人,怎麼可能再對韓凌荷有過分舉動?
別忘了,徐基幹這四大保鏢中,黑炭金剛夏大山、門扇金剛左大貴是男的,而火眼金剛尚大洞、吞海金剛右大權是女的,兩男兩女做事情,無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