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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來,在兩人不斷的試探走,終於來到了破屋前,在皇無極的目送中守門人走進屋內。
在木門關上的一剎那,皇無極的眼神從柔和變的凌厲起來,鷹隼般的雙瞳如同利刃一般彷彿要穿透木門的隔離,看穿守門人到底在想什麼。
同樣,守門人在進入屋內後,渾濁的雙眼如同大海般璀璨深邃,臉上露出一絲怒氣的同時,又感覺很好心,面對一個還未成年的男子,居然也用了心機。
可,最後心機不但沒有成功,反而讓那小子弄的自己下不了臺,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家交出來的妖孽,守門人沒有聽說過有姓皇的豪門世家,只能說這個名字是假的。
一瞬間皇無極想了很多,還是將腦中的念頭甩了出去,這個時候只要小心一點,不讓蛇不同等人you空隙可鑽,一切都沒有問題。
十天過去了,皇無極有點擔心白仁的情況,連續十天不斷的爭鬥,以白仁的修爲恐怕快要精疲力竭,自己也是時候要去幫幫忙了。
皇無極緩步走出天級區域,只見整個天幕館略顯清冷,除了幾個人偶爾匆匆走過外,其他樓閣大門緊閉,沒有了以往的喧囂熱鬧。
看着天幕館的情況,皇無極還以爲大部分都出去參加和觀看擂臺賽了,渾然沒有在意,是自己無意中搞出來一個大場面,讓天幕館風聲鶴起,知道有一個老怪物住在裡面。
悠閒的走出天幕館,迎面刺眼的金光從空中灑下,皇無極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耳畔傳來喧鬧吵雜的喊聲,一聲聲街邊的吆喝,此時讓整個道虛城內充滿了生機。
皇無極適應了一下陽光,睜開眼睛向四周看去,一個個普通的行人,從自己的身旁擦邊而過,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皇無極暗自鬆了一口氣,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就代表着蛇不同沒有派人來監視自己,可以光明正大不用在躲躲閃閃的故意避開人羣,解決這些讓人麻煩的小東西。
有了這個發現,皇無極心情好了起來,沒有人跟蹤就是不一樣,整個人好似輕了一些,邁着輕快沉穩的步伐,朝着西北賽場走去。
白仁的比賽的地上是西北賽場三號擂臺,皇無極對照自己的記憶朝着西北方向走去,在路過一間飯館的時候,在裡面買了十隻燒雞,十斤醬牛肉,十斤白酒,十斤四等靈粹所做的米飯,一切就緒足足花了上百靈石。
這些東西看似簡單,其實每一樣都來歷不簡單,不然的話,區區一點東西要花費上百靈石。
燒雞是低等兇獸最美味火羽雞,每一隻都需要五枚靈石,醬牛肉是低等兇獸中的王者蠻牛的肉,隨隨便便十斤就要二十五枚靈石,剩下的白酒也是用四等靈粹釀製而成的馬馬虎虎要了三十枚靈石,最後的十斤四等靈粹米飯,也要了二十枚靈石,一頓下來,是普通人一年的生活費。
而且,一次性買怎麼多,也是爲了幫助白仁補充體力,兇獸做成的食物,加上靈粹釀製的白酒和米飯,白仁恢復的速度將會加快很多。
在加上自己儲物戒中,之前從攔路打劫之人手中收刮的回氣靈丹,保證白仁生龍活虎,繼續征戰十天都沒問題。
按照皇無極的計算,十天的時間,差不多應該會淘汰掉數百萬人之多,不是每一個人都擁有丹氣境的修爲,不可能十天半個月的不吃飯,自身的經歷也有限,很多人都會支撐不住被道虛盛會的規則所淘汰掉。
以白仁目前的修爲,每日連續不斷的戰鬥,能堅持十天,已經是極限。
十天之內白仁一次都沒有迴天龍閣,就說明還沒有被淘汰,自己在不去看一下的話,說不定會寒了白仁的心,身爲一個上位者除了要有威嚴之外,還要懂得施恩,恩威並重就是這個道理。
皇無極將飯館內的食物撞進儲物戒內,在方外儲物袋不算太過罕見的裝備,只要有個幾千靈石隨時可以在專門的店鋪中買到,看飯館夥計的面前將食物收到儲物戒中,沒有引起對方任何的貪婪,只是流露着一種羨慕。
去了飯館,皇無極繼續朝着西北賽場走去,一路人來來往往的人,要比其他地方多了很多,一些人手中拿着食盒腰間掛着獸皮水囊,一看就知道是去給參賽的人送吃食。
只不過,不是所有的人,都擁有儲物袋,對於普通的修士來講,數千靈石可以一筆很大的財富鉅款,那裡捨得買儲物袋。道虛盛會的規矩不是很多,一個個去送飯的人,只要不妨礙到比賽的舉行,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在第一輪比賽時,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離場就算淘汰。當然,道虛生活也不制止丹藥一類的補給,這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這樣對於一些富有的修士來講,可以說是一個很大的優勢,在他們中間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靈石和丹藥,沒有了丹藥可以用靈石來買。
道虛盛會期間,各大賣丹藥的店鋪,都會被帶有無數靈石的人羣所淹沒,收刮一空,讓丹藥店鋪的老闆大賺一筆。
包括城中其他的生意,一樣非常的火熱,每一次道虛盛會除了從四面八方趕來的參賽者外,還有很多專門來觀戰和做買賣的販子,當然少不了參賽者家屬,侍衛等等。
一切算下來,每一次道虛盛會都會讓城內的人數倍增,不管是住店還是吃飯,都是一筆不小的花銷,店家們也會賺的更多。
在道虛城內最希望舉行道虛盛會的不是普通百姓,而是那些看到商機的老闆們,在他們的眼中,道虛盛會就是一個聚寶盆,每一次都可以一變二,二變三,三變四,永遠不會有虧損的一天。
皇無極行走在密密麻麻的人羣中,人多的如同螞蟻一般人擠人。迫不得已之下,皇無極在身體的表面依附上一層淡淡的靈力,將每一個擁擠在自己身邊的人彈開,本人更是如同鬼魅一般,不停閃爍,每一次的閃動人都在數十米開外彷彿縮地成寸一般,距離西北賽場越來越近。
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羣,突然一股的熱浪迎面襲來,巨大的喊聲不斷的鑽入耳中。
一眼望去,整個西北賽場佔據了足足有數百里,大大小小几百個擂臺如同長龍一般橫跨開來,每一個擂臺之下坐着或者躺着筋疲力盡的參賽者,一些參賽者的親屬,將飯菜端送過去,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味道嘴裡。
看着這樣的參賽者,皇無極搖了搖頭,就算在沒有力氣,也是四肢健全的人,根本不需要別人來喂。這樣已經違背一個人的意志。
這些人在皇無極的眼中,只怕連第一輪淘汰賽都無法通過,更加不要說後面剩下的五輪資格淘汰賽。
道虛盛會可不是單獨的比試修爲,除了第一輪的擂臺賽外,後面的五輪資格淘汰賽,每一輪都是不同的。
只有剩下萬人爭奪賽的時候,纔會恢復成擂臺淘汰賽。皇無極看着數百個擁擠在一切的擂臺,搞不清楚哪一個纔是三號擂臺,隨意拉住旁邊的一個路人問道:“這位兄弟,請問一下三號擂臺在那裡!”。
匆忙而過的路人,在被拉住後是霎時間惱怒起來,想要發脾氣,可是在看到一身白衣氣度不凡的皇無極,頓時將準備罵人的髒話咽回了肚子裡。
在方外,一個想要好好的活下去,除了要有強大的實力外,還有一雙好的眼睛來辨別什麼人不能惹,不好惹。
顯然這位仁兄的眼裡不錯,知道皇無極不好惹,怒氣衝衝的表情瞬間一變,換上了燦爛的笑容,溫和的說道:“您是說三號擂臺,正好我也是去那裡,跟着我就行了!”。
“那有勞兄臺了!”。皇無極看到路人如同變臉一般的表情,有心想要笑出來,但看到人家的態度,也不太好意思真的笑出聲來,點了點頭說道。
“哈哈,沒關係反正是順路!”路人連忙謙虛的說道,在皇無極面前,他可不敢持寵邀功。
路人在前面帶路,走了一陣,突然說道:“我看公子您,不像是來參加比賽的,爲什麼回來西北賽場,不會是您的親屬在這裡比賽吧!”。
脫口而出說完,頓時一驚感覺不好,暗罵自己多事,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皇無極看到路人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後悔了,微微一笑說道:“不要緊張沒事的,我和你一樣,是來看一個朋友的,順便送點東西過來!”。
路人聽到皇無極的話,鬆了一口氣,感覺這個人聽和氣的,心裡不自覺的放鬆了不少,膽子也大了許多接着說道:“公子神機妙算,連我來幹什麼都能猜到,真是讓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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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路人這話,皇無極差點沒笑出來,能在這個時間隨意走動前往擂臺的人,除了參賽者的朋友或者親屬以外還會有什麼人。
這個人有點小聰明,在路人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三號擂臺,皇無極目光在人羣中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白仁的蹤跡,不由的皺起眉頭,暗自想到:“難道被淘汰了!”。
路人看到皇無極皺眉頭的樣子,心中對於這個沒有架子的公子哥很有好感,關心的問道:“公子出了什麼問題嗎!”。
話沒說完,突然驚叫一聲,引起了皇無極的注意,順着路人的目光,看向擂臺,只見白仁狼狽的一個懶驢打滾,躲開了對手的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