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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陳長老想了很多,對於邪尊楊素的顧忌降到了最低,但內心卻時時刻刻警惕着。
“沒有,本公子可以對天發誓!”皇無極早就看出來了,眼前的這三個長老,似乎對劉會的曾爺爺劉東來有所忌諱,想要幫助他開脫。
可惜,皇無極早就看出了這一點,不讓三個老傢伙得逞。
“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藍長老在一旁終於忍不住了,想要好好教訓一下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小傢伙。
本來,藍長老看在皇無極年紀輕輕,有可能不懂道虛宗的規矩還有所忍讓。但是,從剛纔一系列的對話,藍長老發現在自己小看的皇無極,伶牙俐齒咄咄逼人,一步一步把他們三個帶入陷阱。
“這位長老親自重,本公子向來是遵守門規的!”皇無極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微笑的看着藍長老說道。
怒,大怒,藍長老想不到皇無極,居然如此冥頑不靈,一點不給他們三位長老面子。
之前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情頓時間消失不見,多年來的養尊處優和每日享受着別人的奉承,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受過這種屈辱了。
“小子,我看你也是參加道虛省會,即將入門的弟子,面對三位長老,是不是有點過了。而且,你隨時有可能分到·······!”陳長老這時開口說話,輸了一半閉口不言,算是提醒皇無極的身份。
可惜,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長長老遇到的是皇無極,換做一般人早就順着臺階下來。
可偏偏皇無極和正常人不一樣,因爲他的知道,自己在這裡放棄,那麼任輝可能會有很大的麻煩,輕則取消參賽資格,重則沒命。
觸犯一門之威嚴,沒有強大的背景,緊靠本人的力量,是根本無法解決的。“這位長老,本公子不是被嚇大的。況且,無需幾位擔心,本公子早已決定好進入哪裡了!”。
皇無極一點機會都不給陳長老,氣的的對方是火冒三丈,一瞬間無可奈何。既然陳長老,不能找皇無極的麻煩,只能改變目標,瞪了任輝一眼,心中暗道:“小子,算是你倒黴!”。
“你叫什麼名字!”陳長老一指任輝問道。任輝聽到陳長老的問話,不知爲何心裡一陣打鼓,不由的一哆嗦,變的結結巴巴說道:“我·我·我叫·我·我叫,任輝!”。
說完名字,任輝瞬間鬆了一口氣,有些害怕的看向陳長老。“任輝!”陳長老在最重唸了幾遍沒有什麼影響,轉頭看向任城繼續問道:“那你呢,叫什麼,爲什麼,你們會打架!”。
任城到底是世家子弟,見過很多身居高位的上位者,不卑不亢的說道:“三位長老,晚輩任城,來自林輝城的任家!”。
“任城,林輝城,任家!”陳長老嘴中再次唸了幾遍,馬上想到一個人略帶焦急的喊道:“既然你是林輝城任家的人,不知道認不認識一個叫任虎的人!”。
“任虎!”任城想了一下非常的熟悉,電光火石之間,猛的一拍自己腦袋暗罵道:“笨死了,任虎,不就是自己的父親。這個長老知道父親的名字,難道兩人認識!”。
想道這裡,任城連忙露出微笑說道:“不錯,晚輩認識任虎,正是晚輩的父親!”。
“什麼,你是任虎那小子的兒子!”陳長老滋滋滋了幾聲,來到任城的身邊仔細看了幾眼,別說鼻子,眼睛,嘴巴還挺像的。一瞬間,陳長老已經認可了任城的身份,眼神不善的看向任輝。
這一下,別說皇無極想不到,就連任輝,任城也想不到。
“看來,今天不好辦了!”皇無極暗自想道,想不到眼前的道虛宗幾位長老,和劉會,任城都是沾親帶故的,一定會偏袒兩人。
之前,自己營造的強勢,有可能也會因爲這層關係,而消失的無影無蹤,或者降低一大截。“三位長老,這是來認親了,還是在秉公辦理!”皇無極沒有眼色,不合時宜的出現,打斷了陳長老的話,而且話中有話,說三位長老徇私枉法。
皇無極的話一出口,以三位長老的精明,馬上聽了出來,不由臉上一變,狠狠瞪了皇無極一眼。看到又將仇恨拉了回來,皇無極撇了撇嘴,沒有感到絲毫壓力。
“好小子,看起來,你真的不將我們三位長老放在眼裡,簡直是欺人太甚,看不起我們道虛宗!”。
木長老開口說話,直接把皇無極推到了風頭浪尖上,將無視道虛宗的罪名扣在了他的頭上。
“慢着,這位長老說話就不對了,本公子何時看不起道虛宗了!”皇無極故作不明所以的看着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眨了眨靈動的大眼,不解的問道。
“你,你小子別太囂張了。你現在的樣子就是無視道虛宗,無視我們三位長老!”木長老根本沒有察覺出皇無極的陷阱,咄咄逼人的問道。
“哦,那請這位長老說說,本公子是怎麼無視你們的!”皇無極看着木長老暗笑,一番話直接吧對方帶到了陷阱中,剩下的就是看笑話了。
可笑,木長老依然無所察覺,張嘴想要說什麼,陳長老陰沉着臉,擡起來阻止道:“木長老,別上當,這個小子在玩你!”。
“什麼,在耍老夫!”木長老轉念一想,可不就是這樣,差點上了這小子得當,感激的看着陳長老,嘴巴微動裹着靈力說道:“謝謝陳長老,不然木某的面子可丟大了!”。
“注意就好了,我看這個小子不簡單,等下小心一點!”陳長老使用傳音入耳的功夫,無聲無息的和木長老說道。
木長老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今天的事情,一開始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長老以爲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
一般情況下,根本不需要他們出動,隨便派個管事來看以看就可以。誰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一個如此難纏的小子,要不是顧忌身後的邪尊楊素,恨不得上去一掌將其打死,一了百了。
身爲道虛宗長老,殺個把破壞道虛宗門規的狂徒,根本不算什麼事情。
皇無極眼裡非常好,看到陳長老和木長老嘴皮微動卻沒有聲音發出,就知道兩人在秘密交換意見,心中不由的暗自冷笑。
“兩位長老在說什麼呢。有什麼,不能讓本公子知道的!”皇無極故作驚訝的看向陳長老和木長老,笑眯眯的如同一隻豎着耳朵的小狐狸一般,眯着眼睛說道。
“你······!”木長老的城府沒有陳長老深,多年來的養尊處優根本無法接受皇無極此時的態度。只有陳長老,若有深意的看着皇無極,大腦不停的思考着問題。
皇無極看到木長老氣急的樣子,知道差不多了,絕對不在刺激眼前的這個老傢伙,目光轉而看向一直不說話的藍長老。
因爲,皇無極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那個所謂的藍長老深藏不露,恐怕不在陳長老之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別看三人在一起,處處是陳長老做主說話,藍長老脾氣火爆動不動就發火。這樣的舉動在皇無極看來,是一種掩飾。
這種掩飾絕對不是針對的自己的,是另有其人,要是所想不錯的話應該是陳長老。
皇無極看的出,陳長老在三人中的地位最高,那就表明在平原小城中掌握的權力非常之大。否則,木長老和藍長老也不會,落後半步跟在其身後。
同時,皇無極從細微的地方察覺到,藍長老的火爆脾氣似乎是故意裝出來的。但凡一個武嬰級的強者,絕對可以控制的住自己的脾氣,藍長老無辜發火,顯然是做個某個人看的。
雖然,皇無極不知道藍長老的目的,但是或多或少知道他的一些小心思,看起來平原小城的權力劃分上,也不是那麼好的。
芸芸衆生皆爲利,武嬰級的強者也不例外,僅從邁入平原小城的開始,皇無極就發現,平原小城的富足度,絕對不在道虛城之下。
即便有所降低,也有限的很。
畢竟,平原小城中集中的全部都是修士,絕對不是普通百姓可以比的,手中的靈石和各種各樣兇獸平原中的寶物,獸丹可不是擺着看的。每日的交易量,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就連皇無極都有點眼饞。
不用想,平原小城既有可能是主脈和各大主峰之間競爭的一個地方。爲了平原小城目前幕後數之不盡,任何人都無法抗衡的利益,宗門長老之間的惕防是無可避免的。
不過,從目前的形勢上來看,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應該是同一陣線的。而,陳長老勢大,自然而然成爲三人中的主導者。
木長老或許城府很淺,沒有過多的在意。但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木長老一般,藍長老看起來志向不小,大有取而代之之勢。
說到底,最讓皇無極在意應該就是這個看起來城府不深,被自己耍的啞口無言的木長老。
藍長老的城府,皇無極能看出來,其他人一樣能看出,陳長老雖然不知道看出來了沒有。但,以皇無極的猜測有七層的可能,早已看出來了。
故意不發作,只不過是看在藍長老沒有實際行動的份上。如果,藍長老真的敢發起反抗,有可能在一瞬間被陳長老平定。
反而,這個被自己的戲耍的木長老,讓皇無極有點捉摸不透,不知道他是真的沒城府,還是裝出來的。真是裝出來的,那皇無極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傢伙的演技。
因爲,能做到如此逼真的效果,要騙別人必須先騙自己,否則在逼真也會有一絲馬腳露出。
這位木長老裝的實在太像了,逼真的有點過了頭,在皇無極眼裡反而有點假。但,這樣的木長老,在外人眼裡卻是完美無缺的,根本看不出絲毫的不同,一如既往的缺一根弦。
木長老和陳長老,因爲皇無極的介入,中斷了交談。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在這裡!”陳長老終於拿出道虛宗長老的威勢,既然皇無極時參賽者,敢在如此反駁,必然有所依仗。
只要,知道皇無極到底是什麼人,查出他背後的依仗,那麼到時可以從容佈置。可惜,木長老和陳長老,包括藍長老在內,都低估了皇無極。
“呵呵,我叫皇無極,至於是什麼人,無需長老知道!”皇無極不介意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但來歷是莫須有的,想要說也說不出來,實際上根本是沒有的。
“皇無極不知道,他這樣的掩飾,反而讓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長老各有所思,以爲他的背景很大不願意說出來,顯得非常的高傲,有點看不起他們幾個的意思。
人向來是這樣的,你不說,他們就越會亂猜,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腦中不由的聯想起某些事情,目光看向深不可測的邪尊楊素,頓時間覺得皇無極來歷不簡單。
在方外,不但要修爲好,還要懂得做人,道虛宗是方外第一宗門,但也有許多不在其之下的勢力。
向,其他的八宗和八門,實力雖然略遜一籌,但是實際上誰也不說不準,不管什麼門派都會有幾張底牌不是。況且,九宗中最神秘莫測的邪宗,絕對有和道虛宗一拼的實力。
只不過,邪宗隱藏的太深了,一般人根本連見都沒見過這個宗門的弟子,一時間不好比較,自然而然的道虛宗在對手神神秘秘的情況下,成爲了方外第一宗門。
至今爲止,稍微知道一些的歷史的人都知道,只要邪宗存在一天,道虛宗別想成爲真正的方外第一宗宗門。
至於,魔門依然沒落,當年的第一魔門翹楚,閻魔宗早已成爲了歷史,消失在冥冥衆生中。
現在,魔門雖然很強勢,但在根基上早已大不如前,否則也不會和邪道聯合,纔可以抵抗正道勢力。
實際上,目前魔門,勉強可以和道虛宗抗衡的只有天魔宗,一個女人所掌控的門派。
“哼哼,你是這屆道虛盛會的參賽者對不對!”陳長老不需要問,就知道皇無極絕對是參賽者,只不過想要找麻煩,只能先問出來。
“不錯,正是這屆道虛盛會的參賽者!”皇無極點了點頭,隨即承認。雖然不知道,陳長老想玩什麼花樣,但是以不變應萬變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既然是參賽者,應該知道道虛宗的規矩。你們這些人如此喧譁,不停反駁本長老的話,是不是真的不將道虛宗放在眼裡!”。
陳長老直接出了狠招,給皇無極扣上了一個大帽子,就算不壓死,有也他受的。
“這位長老,說的太嚴重了,我何時不重尊道虛宗了!”。
皇無極故意不說尊重長老,說成道虛宗,目的就是要給陳長老難堪,告訴對方區區一個長老能代表整個道虛宗。
不過,這只是皇無極的對策罷了,很多時候特定的場合,絕對可以代表身後勢力的決定。就像現在,皇無極那麼說明顯是強詞奪理。
要不是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無法探清楚皇無極的背景,不想盲目決定和人結怨,換成普通人,早已死的不能再死,哪裡還能廢話頂撞。
“小子,不要耍花腔,伶牙利嘴也沒用,你不尊重道虛宗的理由很簡單!”。
說到這了,陳長老嘴角微微一瞧,看着皇無極露出一絲不屑輕蔑的笑容,一個字一個字認真的繼續說道:“我說你不尊重,就是不尊重。不要問爲什麼,因爲我是道虛宗的長老,你不是!”。
陳長老這一招以勢壓人,一時間讓皇無極啞口無言,事實上的確如此,一名長老說你是什麼就是什麼,根本容不得辯解。
況且,皇無極還不是道虛宗真正的入門弟子,更加沒有可能反駁道虛宗的長老,除非不參加第二輪測試一走了之。不過,真要是那麼做了,皇無極的麻煩可就大了。
陳長老看到皇無極不說話了,目中不由露出得意的眼神,冷哼一聲說道:“說啊,怎麼不說了,不是伶牙俐齒嘛,爲什麼不說話了!”。
面對陳長老的咄咄逼人,皇無極冷靜下來,剛纔自己有可能做的太過火,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的身份問題,只不過是一個參賽者,竟然敢反駁和質問道虛宗長老。
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能忍下去不發火纔怪,心中不由的按罵道:“操之過急!”。
操之過急是沒錯,皇無極很快想到了補救的辦法,臉上馬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對着木長老,藍長老,陳長老三位長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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