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花了了一走,我屁顛屁顛蹦到君臨鶴面前,高高舉起大紅喜袍:“更衣吧,寨主夫郎。”
“你!”君臨鶴臉上被花了了TX(調戲)出來的紅霞未退,雌雄莫辯的臉嬌豔迷人。
“你不換怎麼讓他們放鬆警惕?放心,保證在洞房前救你們出去。”我惡意將洞房兩個字說得響響亮亮。君臨鶴撇過臉開始陷入掙扎。
“喂,不說話就當你願意哦。”我看着君臨鶴,他用他絲滑的長髮遮住了那嬌美的容顏,應該是再次妥協了。嘿嘿,碰上我這個無賴,再硬我也能讓你軟了。慢着,這句話很有歧義啊。……
解開君臨鶴的鎖鏈,將大紅喜袍扔給他:“換上,過會再來救你兩個師妹。”
君臨鶴拿着大紅喜袍一張虐心的臉:“有化功散的解藥嗎?”
“解藥?來不及找,多半在那個什麼副寨主房間裡。”我走到土牢門口,“山寨里人多眼雜,我行動不方便,等拜堂後應該是送你進洞房,到時你就在那個房間裡找找吧。”
“原來如此。”君臨鶴擰緊了眉,拿着大紅喜袍尷尬地看着我,“姑娘……能不能轉身?”
“轉身?”我翻個白眼轉身,這什麼世界,男人換衣服要女人迴避。轉過身正好對着兩個小蘿利,她們紅着臉緊閉雙眼,看着她們我終於想起當我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對着我叫罵的那個女人,當初打傷我除了這個君臨鶴。她也有份。
“君臨鶴,你是不是有一個師妹長得挺漂亮,年紀大概是十八左右,瓜子臉,核桃眼,長睫毛,櫻桃嘴,對了。她的頭髮好像很長,接近後腰……”
“你能不能說得更詳細一點?我很多師妹都是這般模樣。”
鬱悶,也對,當時乍一看,整個一孿生軍團。
“你說的會不會是……紫芸師姐?”小蘿利閉着眼睛輕輕地問。
“紫芸?我不清楚,不過她功夫很高,而且用的劍也好像跟別人不一樣,語氣也很拽。輩分似乎挺高。”
“那應該是紫芸師姐了,君師兄下來便是她。”小蘿利們的語氣變得肯定。
“姑娘,你認識芸師妹?”君臨鶴在我身後問,我勾起脣角:“如果我想教訓那個紫芸你會不會插手?”
“芸師妹不問世事,不可能與你結怨。”君臨鶴語氣篤定。似乎相當相信自己那個師妹的人品。
我笑:“呵呵,是嗎?世事難料。你君臨鶴可曾想到會有今日這一劫?”
身後沒了動靜,燈光搖曳地土牢裡一下子沒了聲響。
“成仙必先歷劫,無劫可歷就說明上邊成仙名錄里根本就沒你。你也不用修仙了,所以,今日之劫對你,和你兩個師妹未嘗不是件好事。”
“姑娘,你似乎對修真很瞭解。”
“那是,我是神仙嘛。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
“姑娘,成仙不是兒戲,莫當玩笑。”君臨鶴的語氣變得嚴肅。
“切。那麼請問君臨鶴真人,你們不把成仙當兒戲的人中又有幾人見過神仙,得到過指點?你們是否也會懷疑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神仙?”
土牢再次陷入一片沉寂,說不定這次劫難對君臨鶴還的修仙之路的有所改變。
“君臨鶴,你換好了沒。”我等地有點不耐煩,一個大男人換衣服怎麼磨磨蹭蹭的。
“
恩。”君臨鶴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
“那我們……”我開始轉身,可就在我看到君臨鶴的時候瞬時驚地目瞪口呆。君臨鶴這身喜袍好漂亮!
V字的開口從鎖骨相交處往下足足有十公分,除了露出那一片晶瑩地玉膚外。更是顯出了君臨鶴胸口淡淡的機理。貼身的剪裁完全展現出君臨鶴欣長的身材。輕薄的紅色的絲綢微微透明,紅色的喜袍上是金線繡成的花紋。大氣而華麗。一根同樣紅色地金絲圍邊的腰帶束出了君臨鶴窄窄的腰身,使這位翩翩美男性感非凡。
“行啊,這衣服做得不錯啊。”我讚歎不已。
“姑娘。”君臨鶴又是微微側臉,窘迫地手足無措。
我摸着下巴問身後的蘿利:“你們覺得怎樣?估計你們這輩子都沒見過君臨鶴穿喜袍。”
“恩……”小蘿利們估計驚訝地已經說不出話了。
“等等。”看着君臨鶴披散的長髮就皺眉,“你這是去做寨主夫婿又不是寨主夫人,快把頭髮束起來。”
束髮地紅色方巾和金色的絲帶就在君臨鶴的手中,而他,卻是滿臉的躊躇,我挑眉:“你該不是不會吧?”
君臨鶴皺眉不語。
“師兄就是因爲不會……才從來不梳頭……”小蘿利們在一旁輕輕地說,語氣中還多了一分頑皮。
我挑挑眉,回身看兩個小姑娘,正偷着樂,小丫頭就是小丫頭,雖然她們看我不順眼,卻也不放過揶揄自己師兄地機會。估計君臨鶴也和善,所以她們纔敢這麼說。
“麻煩。給我。”我從君臨鶴手裡拿過方巾,“蹲下,我給你梳。”
君臨鶴撇開目光,慢慢地在我面前單膝跪下,緩慢的動作,和他漸漸下跪的身形讓我愣了片刻,一種不知名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匆匆收回心神,走到他的身後,五指沒入他的髮根,冰涼的手指觸及他溫暖的頭皮,他身體微微一怔。絲滑地長髮從我指尖溜走,根本握不住,我便用上了力:“抱歉啊,如果疼你說一聲。”
君臨鶴不吭聲,我就不客氣了,一把長髮用力拉起,纏到他的頭頂,迅速用方巾裹住就用絲帶束緊,完工,第一次梳頭梳地這麼累。
“好了。”
君臨鶴起身,我繞到前面一看,還是有一束長髮被我遺漏了,單束的長髮就那樣垂掛在右邊的鬢角,太不和諧了。君臨鶴被我看着很不自在,側過臉迴避我的目光。
“別動。”我擡手從他左側挑出了一束,這下和諧了。我滿意地笑了笑,回頭問小蘿莉,“怎樣?像男人了吧。”
小蘿莉眨巴着眼睛,紅着臉,失聲輕喃:“君師兄……真好看。”
底子好啊。君臨鶴多一分滄桑則陽剛,多一分哀愁則陰柔,是一個可塑性很強的百變美男子。
“走了。”我推了一把君臨鶴,君臨鶴滿臉灰黑地走在了前面,不知他此刻的心情如何,但從他的神態看,更像是上刑場。
一出土牢,就聽到了鼓樂地聲音,門口面對面站着兩排身披紅綢地小嘍囉,就連他們手中的鋼刀刀把上都繫着紅綢。
“恭迎大官人!”
“噌噌噌。”小嘍囉就架上了刀山,這陣勢,也真夠氣派了。
“請。”我低頭哈腰,相請君臨鶴,君臨鶴深鎖雙眉走在刀山之下。往前方明晃晃地火光而去,而他那副神情,卻似前面是地域泥沼,躲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