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這個月結局,如果大家覺得意猶未盡,那就是八夫在大家的心裡並沒完結……
我和楚翊,風清雅,鏡先生坐在一起,傻愣愣看着今日有些瘋狂的君臨鶴。
楚翊輕喃:“有了酒,君臨鶴會越來越男人。”
“要的就是他這份潛藏的氣魄和威嚴。”鏡先生不疾不徐地搖着金色的羽扇,“否則怎能服衆?”
“那以後豈不是要讓他多喝喝酒?”風清雅話語裡多了幾分調笑。
鏡先生慢條斯理道:“離歌雖爲正夫,但他性格冷傲孤僻,不理事事,若是後院火起,他不會出面平息。而臨鶴不同,他在天機宮長大,從小與清規戒律爲伴,處事公正嚴明,客觀冷靜。就像他不會因爲偷玲瓏寶鑑是個女人,而會手下留情。”
“鏡先生說得有理,君臨鶴的確適合管理小舒的後院。”
“呃……”我忍不住插嘴,“我說,我好像只有你們幾個吧……”
鏡先生搖頭晃腦:“夫人,天機不可泄露。”
BS他,賊狐狸。
“後院有君臨鶴,軒轅逸飛就無縫可入。”鏡先生的笑容越來越神秘,半眯的眼睛裡,流出一絲淡淡的醉意。
今天,最後大家都醉了。臨鶴,鏡先生,還有後弦。楚翊和風清雅收拾殘局。
現在覺得讓小九和小蕾不跟在身邊是正確的決定。若是讓他們看見那時的我和君臨鶴,不知會在他們幼小地心裡留下怎樣的映像了。
似乎後弦受了什麼打擊,悶悶地到最後。最後醉醺醺地直說怎麼會這樣?天知道他這個二爺,也會有煩惱了。
扶君臨鶴回房,紅彤彤的喜房總覺得缺了什麼。
酒醉的君臨鶴雙頰緋紅。微擰雙眉。單手撫額,似有些難受。
用溼巾拭去他額頭的薄汗。他從沉醉中睜眼,癡癡地看了我片刻。突然握住我地手,就將我拉入紅牀。
這一晚,很混亂,很迷惑,也有些患得患失。似乎幸福來臨之時。卻產生了困惑,我是在做夢嗎?
清晨,我打開了兩個錦盒,一個錦盒內,是飛星和夜。另一個錦盒裡,是離族手鐲。他們靜靜地躺在錦盒內,留存着我和這三個男人之間,所有地愛恨糾葛。
“這些是他們送你的?”君臨鶴輕輕梳着我地長髮,我細細撫過每一件首飾:“這些是他們的情。是世上最寶貴地禮物。”
“是嗎……”
我深吸一口氣。蓋上了這些錦盒,將他們交給了君臨鶴。他一怔:“小舒,你……”
“你是我的夫,這些你管着,我放心。”
君臨鶴神情複雜地凝視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深沉。
這天之後,君臨鶴爲我戴上了他精心挑選的髮釵,他其實和他們一樣,也希望我的身上,能戴着屬於他地東西。
在與正夫成親後,一個月內,不許娶別的夫郎入門,這也是對正夫的一種尊重。
南宮秋也再沒出現,鏡先生說是去派發喜帖了。我相信南宮秋不會爲情所困,也不會感情用事,他也是個做大事的人。
陸陸續續的,有風家人抵達青州,鏡先生說,只怕我與他們成婚的那一天,就是與風雪音正面交鋒的一刻。風家很多人,已經是風雪音的人。
很多,很多賬本堆放在我的面前,我和這堆東西大眼瞪小眼已經有半個時辰了。最近……千暮雪怎麼沒新書了,是不是沒靈感了?
“娘。”小蕾叫我,賬本完全遮住了我地視線,我只有站起身,纔看見小蕾和小九手拉手進來。
“小蕾,什麼事?”
“娘,君爹爹說要送小蕾回私塾。”
“是啊,讀書很重要,你最近也玩夠了。”
“可是,爲什麼不讓小蕾跟小九哥哥一起呢?”我看向小九,小九抿着嘴,不說話。小九和小蕾年紀相差很大,自然不能與小蕾一起讀書,那會影響小九。
小蕾撅起嘴:“君爹爹說小九哥哥聰穎過人,要留在家裡學文習武,那爲什麼小蕾不可以?”
“小蕾,乖,小九哥哥比你年紀大,自然學地東西跟你不同。”
“不要,小蕾明明也很聰明,那小蕾也要留在家裡學文習武。”
小蕾那副神情似又要撒潑,忽的,小九拉住了小蕾:“小蕾,私塾裡都是你地朋友,你在家裡就看不到他們了。”
小蕾眨了眨眼睛:“對啊……”
小九對着我一禮:“夫人姐姐,我帶小蕾去玩了。”
“恩。”看着小九將小蕾哄騙出去,心裡頗感安慰。
小九越來越懂事了,不枉君臨鶴一番心思。
現在小九已經成了大家培養的對象,楚翊教他珠算和心算,君臨鶴教他靜氣修身,鏡先生教他術數,後弦教他武功,風清雅教他看書識字,小九的未來,無可限量,不能讓小蕾拖累了他。
兩個孩子剛剛出去不久,那個大孩子後弦來了。
後弦自從我和君臨鶴成親後,就一直悶悶不樂。他猶猶豫豫地在門口徘徊,高束的辮子在空氣裡甩來甩去。後弦,有事就進來。”
後弦僵了僵身體,輕咳一聲走了進來。
“後弦,你最近怎麼回事?便秘?”我先發制人。後弦小麥的臉最近因爲很少出去,也慢慢奶白起來。
“夫人別胡說,我身體好着呢!”後弦因爲我的話,恢復了以往與我一起時的氣氛。
“那你怎麼回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整天看你便秘的臉,我不爽。”跟後弦一起,一直是直話直說。
後弦撓撓頭,臉上難得也會出現一絲紅,他貓着腰跑到我身邊:“夫人,平日你們說我不開竅,其實我懂,我什麼事都知道。”
“哦?你又知道什麼事了?”
“就是那事。”他的臉更紅了一分。
“到底什麼事啊!”
“就是房事啊。”
“噗!”無水自噴。大白天說房事,心臟有點受不了。
後弦似是終於說出口,鬆了一大口氣:“平日我雖然知道,但是那天看夫人和君大哥當衆那個……我忽然明白,如果嫁給夫人,就一定要跟夫人……那個的。”
“……”無視他,我從沒想過要真娶他。
“可是……可是那個會破我童子功的……”
噗——
“夫人,所以能不能……能不能……不那個啊……”
“滾!”我起身就把他往外推,“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夫人!夫人,別,你不娶我,我會被寒思憶那個的……既然都要那個,那麼就那個生不如那個熟,我……”
“滾!”我脫下了鞋子,後弦當即有多遠跳多遠,滿臉的委屈:“我也想和夫人好好商量……”
“臭小子!你放心,你就算脫光了躺在我面前,我對你也沒絲毫興趣!”
後弦僵立在原地,臉上的神情有些扭曲,似是在高興,又似是傷心。
忽然,熟悉的羽扇的影子映入眼簾,立時,臉上開始發燒,……鏡先生不會聽到我那句話吧。
只見如雲的鏡先生手執彩羽扇飄到後弦的身邊,悠然說道:“後弦,在你開竅之前,別說夫人,鏡某也無興趣。”
噗——幸好鏡先生不能舉,不然我的後院豈不成了他的。難怪他看君臨鶴的眼神那麼曖昧。防着他,絕對要防着他!他不攻,也可受,而且是萬受無疆!
日子每天都在忙碌中度過,後弦在那天之後倒是放下了心,又開始說服我娶他,我被他煩地耳朵生繭,一氣之下,就說好!話一出口,後悔不及。
哎……男人多了,也煩吶。
就在這天清晨,我和臨鶴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夫人!夫人!”是楚翊,他似乎有急事。
我賴牀,君臨鶴便起身去開門。
隨着君臨鶴打開門的剎那間,楚翊的一句話就傳入了我的耳朵:“離歌回來了!”
立時,我從牀上驚起。
離歌,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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