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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圖納出了古廟之後,顧不得和守門的青年人打招呼,一臉氣急敗壞地衝回了自己的家。
第二天中午,烏圖納的父親——村中的大長老,將村子裡的長輩們都召集起來開了一個會議,會議的具體內容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一定和烏圖納在古廟中的經歷有關。隨後,村中的長老們糾集了幾名村中最壯碩的青年男子,跟隨着烏圖納再次進入了古廟。
當烏圖納等人再次出了古廟的時候,全都安然無恙地出來了,而且還帶出了一個個黒木箱子。這些箱子當然被長老們妥善地保管了起來,而箱子裡的東西,則讓村民了好奇了很久。
有人猜測是了不得的珍寶,而有人猜測裡面空空如也……不管村民怎麼猜測,長老們並沒有公開箱子中的東西。
村中的生活在一陣小小的猜疑之後,又恢復了平靜,各人又各自忙着自己的生活,而烏圖納,則呆在了家中,終日未曾出來。古廟則照常被封閉了。
就這樣過了三十年,大長老生了一場怪病,不幸去世了。在村中長輩們的提議下,烏圖納接手了父親的衣鉢,成了村子裡的長老。?”“
烏圖納當上長老以後,宣佈了一條令人極其震驚的命令,他命令村中所有的壯年男子,都必須習武,而這些習武的男子,每年都必須舉辦一次比賽,選出最孔武有力的人,而這個被選擇的男子,則必須在深夜隨他獨自進入古廟。
當這個命令剛剛被宣佈的時候,所有的適齡男子都吃了一驚,不知道長老爲何會如此命令。但是,既然是長老的命令,自然有他的道理,於是,村中的男子從那時開始,人人都開始學習古代的泰拳拳術。
由於村人的先祖大多是軍士出身,武功都有一些流傳了下來,因此拳法學習倒不是問題,而第一次的比武大會也適時的舉辦了!
最終選出的那名男子,就在比武結束的當夜,跟隨烏圖納進入了古廟,不料,這二人進去之後,卻再也沒有出來過。
從此以後,烏圖納所留下的一些規矩,隨着一輩輩的村民流傳了下去,隨着歲月的流逝,這些規矩變化頗大,漸漸演變成了一種類似宗教信仰的儀式所存在。
路易說到這裡,雙手一攤:“這就是長老所告訴我的東西,他的父輩們也是這麼告訴他這個村子的歷史的。”
“還是沒有解決我的疑問。”我苦笑着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村民們到底在古廟裡舉行什麼儀式?而且不是說村民們突破不了降頭術的屏障麼?爲什麼長老可以自由出入白霧?”
路易咧嘴一笑:“降頭術?哈哈!你真的相信這些泰國人所說的什麼降頭術麼?我纔不相信這些超自然的東西,我想一定有別的原因,沒辦法走出去!而且這些東南亞土著的宗教儀式我可不感興趣,我可不是研究宗教學的!”
說完,路易又補充了幾句:“雖然現在是現代社會了,但是這些村民固執地認爲外面還是大城王朝的統治,還流傳一種說法,說烏通王的後代依然在追緝着他們一族的人。我和他們怎麼解釋,他們也不相信的!”
“長老不是出過山谷麼?難道他沒見到過外面世界的變化?”我不可理解地說,“那他出谷是爲了什麼?”
“誰知道呢!”路易聳了聳肩,就躺下閉目養神起來。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個村子裡的謎團太多,有必要的話,我真要找村裡的長老或者村民好好了解了解的。當然,前提是我得想辦法學會他們的語言,才能和他們進行必要的溝通。我目前倒不急着出去,反正以我特別的體質,白霧應該是困不住我。但是我出去之後,面對那個危機四伏的叢林,我倒沒有把握能順利逃出去,乾脆還是先呆在村子裡,想想其他的對策再說。
想到這裡,我心裡略略一安,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老唐和陳思月、邱雲清現在怎麼樣了,我真的很擔心他們,希望他們能順利回國,平安無事纔好。…,
想到邱雲清,我輾轉反側,又輕輕嘆了一口氣——希望他的大腦不要受損太嚴重!這個活了千年的男人,可是當今世界極寶貴的財富之一!
想着想着,疲倦襲來,我漸漸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只剩我一個人在屋子裡了,我翻身下了牀,感覺到全身充滿了力氣,精神十分振奮。
我推開草屋的門,一股陰涼的微風迎面吹來,放眼望去,整個村子籠罩在淡淡的白光下。
村民們各自忙着自己的活兒,路易和長老坐在一間草屋前,不知道在談些什麼,看到我出來了,路易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了過去,學着泰國人的樣子雙手合十給長老行了個禮,不管怎麼樣,禮多人不怪麼!
長老對我點了點頭,指着一個蒲團示意我坐下。
“路易!”我開門見山地說,“我想學村子裡的語言,你能不能教我?”
“啊……”路易的眼裡忽然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你……你打算在這裡呆着?”
“恩!”我看到了路易的不對勁,“怎麼了?”
“……沒什麼……”路易的嘴角閃過一絲尷尬。
於是,我便通過路易這個翻譯,和長老溝通起來。當然,想到對方對我可能的警惕和避諱,我並沒有直接問出我心裡的種種疑問,而是問起了關於村子裡生活和風俗的一些事情,並且簡單介紹了我自己的來歷。
長老一邊聽一邊點頭,然後用手比劃着說了什麼。
“長老問你是不是降頭師?”路易看着我,滿眼是藏不住的嘲諷之色。
我知道,路易這麼一個學生物科學的人,對超自然的東西是完全不信的,所以纔會露出那樣的神色。但是我不同,我在菲律賓經歷過的降頭術實在是匪夷所思,當然,沒有什麼必要的話,我可不會把什麼事都告訴別人。
長老看我沉默不語,又比劃着說了些什麼。
“長老說,曾經有一個降頭師來過村子裡,他可以避開白霧的屏障,這個降頭師在村子裡休息了幾天之後,就離開了,似乎他在尋找什麼東西的樣子。長老問你是否也是個降頭師?”路易想了想,“對了,那個人也是個中國人,據說是從雲南來的,大約是在八年前來到村子裡的,那時是我留在村裡的第二年。”
我頓時心裡一沉,冷靜地分析了片刻,如果我說自己不是降頭師,而是我的血液讓我不受降頭術影響的話,這個長老未必會相信,反而說不定會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眼下看長老對降頭師沒有什麼避諱的樣子,我不如順水推舟地承認了再說。
於是我點點頭,承認自己是個降頭師,路易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長老露出微笑,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嘴,說了些什麼。
我正納悶的時候,路易說:“長老說,你果真有降頭術,你又沒有受摧心降的影響,能否幫他們一個忙。”
“摧心降?”我一愣,自從去年到菲律賓以後,我是不止一次聽見這個降頭術的名字了。
“是的,在我之前,也有一些迷失在白霧中的外來人,長老都救了他們回村。當然,爲了保證他們對村子無害,他們第一次吃的食物裡面,被下了厲害的降頭術——摧心降,一旦對村子或者村民有惡念,馬上就會暴斃。”路易解釋說,我頓時明白爲什麼當時衆人看着我吃完那堆食物以後,一臉的喜色了。
但是我轉念一想,問道:“那要我幫什麼忙呢?”
路易和長老嘀咕了幾句以後,轉而對我說:“長老說,村子被古廟裡一個極其厲害的降頭禁制詛咒了,希望你能幫忙看看,能否有辦法破除這個禁制。”
“詛咒!!”我心裡一咯噔,“路易,你之前沒對我說過?”
“詛咒這種東西……我是不太相信的,所以也沒當回事,就沒和你說。”路易不好意思地聳了聳肩,“長老說,這個古廟的地底下,似乎鎮壓着什麼可怕的東西,當年他們一族無意中在這個山谷中定居下來之後,就揹負了這種可怕的詛咒。”
“怎麼說?”我頓時好奇了起來,心裡也隱隱發瘮,這些東西之前路易可一點兒也沒對我說!
“在村子的歷史中,曾經有幾任長老用降頭術破開了白霧裡的通路,出了白霧,但是,當他們一出白霧進到叢林裡的時候,全都忽然七竅流血而死。後來的長老們說,他們的先祖定居在這個山谷裡,就被這個古廟下面鎮壓的魔物下了詛咒,生生世世只能在這個山谷裡生存,一旦出谷,就會暴斃而亡!”
“真有這樣的事?”我心裡一下沉了下來。
難怪長老可以自由在白霧裡進出,而他和村民們依然老老實實地呆在這個村子裡,並沒有離開這個山谷。其實,可以想象得到,對於在山谷中生存了世世代代的一族,谷外的世界應該是有相當大的吸引力的,但是這些村民竟然無一對外面的世界動心,原來是有這個詭異的原因在內的!
《》是作者“巴哈姆特x”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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